第六十章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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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啟哲讓康屢回去照顧趙構,不要離開這個院子。理由就是因為康屢現在成了自己的心腹手下,自己這個做都元帥的理所當然地要為他的安全著想,在自己心中他是和皇帝一個檔次的。一番體貼的話說得動人之極,把這個小太監康屢動得熱淚奔騰,連連表示要拜莫啟哲為義父。

莫啟哲哪能收這麼個乾兒子,這個狗奴才還是個沒把兒的,送給趙構做乾兒子還差不多,他倆都是一類人,比較有共同語言,在一起說話會有很多話題!

莫啟哲笑著告訴康屢,本帥暫時還不缺兒子,等以後什麼時候缺了,一定第一個通知他。如果康屢實在缺爹的話,他倒可以做一把介紹人,把康屢向幾位驃騎軍的將領推薦推薦,勸他們收康屢做兒子!

康屢當奴才已經當習慣了,明知莫啟哲在調侃自己,卻一點兒都不生氣,還連連謝都元帥的賞識,希望都元帥儘快給他介紹個爸爸,好讓他這無依無靠的途少年,能受到家庭的溫暖!

莫啟哲只到一陣強烈的反胃,他看到康屢這種人,不由得想到那個秦檜是不是也這樣啊,賣國求榮,搖尾乞憐的甘當奴才。

他實在看不慣康屢這副賤相,甩甩袖子,舉步走出了宮殿。康屢一直送出門口,直到莫啟哲走遠了,他還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磕頭,恭送都元帥離開。

莫啟哲快步走回自己的寢宮,對著守衛在宮內的驃騎親兵大發雷霆,宮裡都混進來宋軍斥候了,你們竟然不知道,真是沒用之極!

驃騎親兵聽到都元帥說有細進入了皇宮之中,均是大吃一驚,他們都知道由於驃騎軍的全面進駐,這時的皇宮大內實際上已經成為了一座兵營,那個宋軍斥候竟能穿過重重守衛混入宮中,豈不是等於說明他也可以刺殺都元帥,或者救走趙構宗澤嘛!

莫啟哲道:“幸虧那個今天混進來的斥候被一個小太監得頭暈腦脹,只記得要圖紙,卻忘了問趙構被關在哪裡了。嗯,也不一定是忘了,可能是想不到我們會把趙構養在了宮殿中,他一定是以為我們把趙構關進地牢了。但他的大意同時也反映出了我們的失誤,趙構從現在起不能再養在那座宮殿裡了,把他轉移到蕭仲恭的住處去,讓老蕭看著他。”莫啟哲心裡有些話沒有明說出來,蕭仲恭為人極其狠辣,從不對敵人手下留情,這特點人盡皆知,把趙構放到他那裡,如果一旦真要是有了什麼變故,蕭仲恭寧可殺了趙構也不會讓他被救走的。無論怎麼說,殺趙構的命令決不能由自己來下,否則香寧公主那裡實在難以待,可給蕭仲恭殺就不一樣了,最起碼自己還有個可以推脫的理由。

驃騎親兵接到命令後,立即趕到趙構住的地方去,把這位南宋皇帝接了出來,送到剛剛升為上將軍的蕭仲恭那裡接受“保護”莫啟哲又吩咐把沈氏兄弟馬上招來,這兩個臨安才子自從加入驃騎軍後,莫啟哲一直沒時間給他們安排職位,這回借軍隊大調整,也給他們安排兩個好職務。

這時的沈氏兄弟正在宮外趕大集呢。第一美人招夫的**雖然已經過去,但剩下爭奪萬夫長等職位的比武較技也很好看,臨安百姓從沒看過這種大型的“公益演出”都把它當成了廟會來趕。做小買賣的都出來了,在人群中穿梭叫賣。到了中午的時候,老百姓也都沒有回家吃飯,這可給了賣小吃的商販發筆小財的機會了,賣混飩的,下麵條的,還有烙大餅的,反正臨安城裡能出來做生意的全都出來了,皇宮外面一片熱鬧非凡,大家都一邊逛大集,一邊看比武,兩不耽誤。

這種時候自然少不了文人騷客們大發慨地駢文做對,爭相風騷了。沈泓和沈治是臨安文化界的領袖,相當於現在的大腕一類人物,他們走到哪裡,哪裡便會有一大堆人跟隨在後,一來做把追星族,二來跟沈氏兄弟搞好了關係,說不定以後也能在驃騎軍中混個一官半職的,個封廕子呢。

就在這幫文人互相吹捧的時候,幾名莫啟哲的貼身親兵尋來了,一見沈氏兄弟便叫道:“哎呀,二位先生,原來你們在這裡啊,可讓我們好找!都元帥有急事要找兩位,已經等了半天了,請二位先生這就跟我們進宮去見都元帥吧!”看著這幾個親兵滿頭大汗的樣子,眾文人都想:“看來沈氏兄弟在都元帥面前很吃得開啊,看這幾個親兵著急的樣子,就知道都元帥一定是有重要事情急著找他們商量。嗯,以後有機會得和他們多多親近才是,說不定以後真會借上他們的大力。”沈氏兄弟屬於文人,雖然平常總是做出一副超然的樣子,但文人好名,自古皆然,他們見莫啟哲如此看重自己兄弟二人,不由得十分得意,認為這幾個親兵的汗沒白,很值得表揚,如果得再多一點那自己就更有面子了。

眾文友們趕忙催促道:““二們沈兄快快走吧,別讓都元帥等急了,他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們處理!”沈氏兄弟很深沉地向他們拱手告別,跟隨親兵進了皇宮。

莫啟哲一見到他們兄弟二人,一句客氣話沒有,直接進入正題,道:“二位沈兄,今天比武大會圓滿成功,我驃騎軍從此走上正軌,可一支軍隊裡光有武將還是不夠的,還要有智者相助。我想建立個智囊團,就請二位沈兄做首領,二位意下如何?”沈氏兄弟聽莫啟哲這樣說,都是心中大喜,儘管他們早知道莫啟哲必會重用自己兄弟二人,可卻沒有想到這份重用竟來得這麼快。他們二人雖千肯萬肯,但礙於面子,總不能別人一說讓自己當官,自己就答應了吧,那豈不是成了官

正待向諸葛亮前輩學習,假意推辭一番,就算不能被三顧,二顧總行吧!卻聽莫啟哲說道:“好吧,如果二位嫌智囊團首領是沒有官位的閒職,那也好辦,我就封二位沈兄兩個大大的官職,你們以為什麼官位比較適合你們呢?”沈泓和沈治二人一聽,差點兒沒樂暈過去,當官還有自己選大小的啊,這可是天下第一等的美事!

他二人吐吐地,既想當大官,又不好意思開口,他們向四周看去,見周圍眾人均是魯的武將,想必也不懂“謙讓”的規矩。宋人所謂的“謙讓”就是自己想做官,可又不好意思說,於是就讓和自己好的幾個朋友,到上官那裡去推薦自己一下,然後再由上官派人再三地邀請自己,這才勉為其難地出仕為官,這樣既可以表現出自己的清高,又可以達到做官的目地。可現在他二人環顧四周,這裡好象一個懂這方面“禮儀”的雅人都沒有,盡是些漢,沈氏兄弟這可犯愁了,這怎麼好意思開口呢?

莫啟哲倒也快,他道:“好了,以後既然事事都要上正軌,那麼我軍中也應有文武百官才行,這文官的官職暫時就由二位沈兄擬定吧!對了,這負責出謀劃策的文官職位都有哪些啊?”沈氏兄弟忙回答道:“有資德大夫,資政大夫等職,還有正奉大夫…”不等他們說完,莫啟哲便道:“好吧,就封沈泓兄為資德大夫,沈治兄為資政大夫,就這麼定了,以後兩位沈兄可要為我軍的發展壯大多多費心啦!”沈氏兄弟一聽他們只一提大夫官職就立馬兒升做了大夫,大喜之餘又有些後悔,早知如此,剛才為什麼不說尚書呢,那不就可以做得更大嘛!

莫啟哲笑道:“二位沈兄以後可就是自己人啦,以前有許多事情我不能和你們說,現在沒關係啦,有很多心裡話可以向二位傾吐了!”沈泓和沈治二人忙恭身施禮,連連表示願意和都元帥說些心裡話。

莫啟哲這才把剛才發生的事跟他們二位說了一遍,最後才道:“我說的話二位都明白了吧,那趙構現在其實已經是廢人一個,象他這種人怎麼可以再做皇帝?所以韓世忠想把他救回去實是禍國殃民之舉,二位沈兄乃關心天下蒼生黎民之人,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外邊的百姓生活是多麼的安定,難道二位忍心讓他們再重新落入昏君之手嗎?”沈氏兄弟當然不能說“忍心”他二人搖頭表示不願。莫啟哲道:“現在臨安城內有文采的人也就二位沈兄了,其他的人都是濫竽充數之輩,所以這份假地圖…”沈氏兄弟立即拍脯保證,就給他們二人辦吧!莫啟哲哈哈大笑,目地達到,他又小小地拍了拍幾下馬,然後三人仔細地研究起來,一直說到深夜,這條專引韓世忠上當的計策才算搞定。

莫啟哲心道:“要是論起玩地道,你韓世忠可不如老子了,你費盡心思地找圖紙挖土鑽坑,老子只需動動筆,就能利用你挖的地道去打你!”宋軍兵營。

韓世忠在中軍大帳中走來走出,去臨安打探消息的王校尉回來了,向他報告了城裡發生的事。本來韓世忠對城裡地道挖掘的困難就很煩心,現在一聽那個手裡有圖紙的小太監不顧國家安危,竟然在這麼緊要的關頭索要賄賂,韓世忠真恨不得把那個叫康屢的小子活著吃掉。

想了想,韓世忠對王校尉道:“這個時候只能由咱們來退一步了,先答應那個小太監,你冒險再進一次城吧,給他帶些珠寶進去。等咱們大軍奪回了臨安,我有他的好果子吃!”王校尉道:“混進城去倒不難,現在城裡的戒備並不怎麼嚴,可要是混進宮裡可就太難了,現在皇宮裡住的全都是金兵,我這次入宮只敢走偏僻的地方,沒想到無意之中竟碰到了那個叫康屢的,我知道他以前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所以報著試一試的想法和他說起了圖紙的事,沒成想他還真知道放在哪裡。不過,他也實在太貪財了,非要見到銀子不可,在皇宮中我又不敢用強。要不然,哼,我非讓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不可!”韓世忠道:“事不宜遲,遲則生變。你明天晚上再去一次皇宮,我明白這事極為危險,可這事非你莫屬,只有你知道那個小太監現在在哪裡!”頓了一頓,他又道:“這次進去可不能象上次那樣盲目了,你拿到圖紙後,再探查一下皇上和宗將軍在哪裡,你也不用前去相救,只要探聽出準確的位置就行。如果打探不出也沒關係,總之你這次的主要任務就是拿回圖紙,其它的都是次要的。”王校尉點頭答應,這個任務看來也只有他能完成了。

臨安城皇宮。

經過一晚的奮戰,沈氏兄弟偽造好了一份地圖,採用專業的造假技術,把這份汙水管道圖紙得看上去似乎年代久遠,增加了其真實

莫啟哲的桌上除了這份圖紙之外,還放著一本長長的花名冊,這是蕭仲恭連夜整理出來的,所有驃騎軍千夫長以上的將領俱在此花名冊中。現在是戰爭時期,一切都要講速度,當天能做完的事決不可以拖到第二天。

一大早,蕭仲恭便進宮來見莫啟哲,告訴他趙構和宗澤已經照他的吩咐安頓好了,請都元帥“放心”一句“放心”說得莫啟哲對著蕭仲恭一笑,蕭仲恭也對著他回了一笑,到底怎麼個放心法,兩人心照不宣,無需明言。

“韓企先呢,他怎麼沒來?”莫啟哲問道。

蕭仲恭答道:“帶著四大都統去校軍場了,現在是非常時刻,越早讓將軍悉軍隊越好,這樣它與韓世忠一戰,才有必勝的把握。”莫啟哲拿起了桌上的那份圖紙,對蕭仲恭笑道:“有了它,想不必勝都難!嘿嘿,俘虜了趙構只能叫運氣,要是打敗了韓世忠那才叫本事呢!”蕭仲恭疑道:“都元帥好象對這叫韓世忠的宋將很瞭解啊!他行軍打仗可能確實有一套,但把他想象得太厲害倒也不必。”莫啟哲“哼”了一聲,道:“倒也不必?哼,那你可是小瞧他了,他可不是一般的將領,那是地地道道的名將啊,一個不小心,咱們就別想活著回汴梁了!”蕭仲恭聽莫啟哲一個勁兒地提高韓世忠的地位,還以為莫啟哲又是在找藉口,只有拼命提高敵人的地位,這樣打了敗戰才不會顯得太丟人,既然是找藉口,那就不必較真兒,蕭仲恭道:“是啊,看他帶兵前進的手段就知道他是個名將,看來我們真的要小心啦!”莫啟哲點了點頭,對殿門口守衛的親兵說道:“那個康屢呢,叫他進來,我有幾句話要囑咐他。”一說起康屢,莫啟哲忽地一笑,道:“老蕭,你缺不缺兒子,我看這個康屢可愛的,而且決不會亂搞女人給你找麻煩!怎麼樣,考慮考慮吧,收了他當乾兒子,等以後你百年之後,靈前也好多一個人痛哭叫爹!”蕭仲恭哈哈大笑,道:“好啊,認就認唄,有啥大不了的!實在不行,就把他當女兒養好了!”這個玩笑一開,莫啟哲也哈哈大笑,太監確實是好東西,說他是兒子他就是兒子,說她是女兒,她還真不能算是男人!

正當兩人互相開玩笑的時候,親兵把康屢帶進來了。康屢一進殿後,立即下跪,以膝代步,向莫啟哲爬過來,一邊爬還一邊媚笑著說:“都元帥,您老人家一大清早就叫小奴過來,真是讓小奴受寵若驚啊!不知都元帥有何吩咐,小奴這就給您去辦!”莫啟哲向蕭仲恭看了一眼,蕭仲恭微笑搖頭,看來人們叫下賤的人為狗奴才,並不是完全叫對了,這人哪有狗的忠貞,本就是見人便拜的東西,稱他為狗,實是對狗的一種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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