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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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管玉嬌的呻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歡娛，還是二者有之，他只知道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很少有的絕妙的女人，她是個擁有著名器的女人，一想到這兒，他的巨獸就堅硬得無堅不摧地奮力？

動起來…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玉嬌也從呻變成了息，意識已經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掙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

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龍胤玄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瘋狂索取。

可玉嬌在內心的深處，不知為何有著一絲與自己丈夫歡好的歡愉。就在玉嬌覺自己快要虛脫的時候，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湧來一般濃漿湧入她體內。

玉嬌神離，臉紅，自己終於解脫了？真好！望著龍胤玄那八尺的碩大，心裡怕怕的。這青年，太強了。龍胤玄抱著這絕美的‮婦少‬，摸著她那對傲人的山峰，笑道。

“段夫人，你的元陰不足以我突破更高的境界。那麼，現在我再給你個選擇，是讓你的女兒當我的鼎爐，亦或者她死。”

…

氓法則第二條，當女人無法反抗時，男人就可以越發過分，肆無忌憚，直至其臣服。

龍胤玄現在就是這麼做的。玉嬌在聽到龍胤玄說出這句話之後，思又開始紊亂，一張絕美的面容有點蒼白。

她暮然瞭解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那象徵著一種深不可測，永無終止，無邊無際，無可奈何的黑暗、苦澀、痛苦、虛空。

她自覺全身冰冷，一種絕望的恐懼，一直透到她的靈魂深處。她驀然想反抗，想開口說不，可望著女兒那絕美的嬌顏，她又只能倒在冰冷的地上，讓這種絕望，撕裂她的心。

玉嬌的腦海中一直盪漾著龍胤玄的那句話，這句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她必須臣服於他，任他為所為。玉嬌苦澀的喃喃道:“我還有得選擇嗎？為什麼你那樣對我之後還不肯放過我的女兒。

你是個不遵守諾言的惡魔。是個沒有道德傢伙！難道你一點都不講江湖道德嗎？”龍胤玄愜意的坐在椅子上，光著身子，碩大正耀武揚威的對著雨涵，聞言他灑脫一笑“道德是什麼東西？

你居然和一個你認為是惡魔的人談道德。段夫人，道德這玩意是方便的異名，和左側通行很相似。支配我們的道德是被愚昧毒化了的道德，我們幾乎是除了受它損害之外絲毫恩惠未沾。

隨心所反道德者是蠢材，無原則地屈服道德者，可能是膽小怕事之人，要麼就是懶人。”龍胤玄站起身，走到玉嬌面前，用手託著她的下巴，讓她望著自己“強者蹂躪道德！

弱者才會尋求道德的庇護。受道德迫害者往往是處於強弱之間的人。而我龍胤玄，十足的惡魔，你覺得我是願意當個蹂躪道德的強者，還是做個尋求道德庇護的弱者？”玉嬌神茫，苦澀道:“就算你要當個蹂躪道德強者，但你不知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嗎？”龍胤玄嗤鼻笑道:“決定我們行為的既不是善，也不是惡，僅僅出於我們的好惡，或者說出於我們快樂與不快樂。

我只能這樣認為，收取你們母女做我的鼎爐對我有利，我很開心，那麼，人於斯的段夫人，請你告訴我，我不這麼做的理由？”玉嬌頹然的坐在地上，她發覺要說服眼前這位青年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

怔怔望著龍胤玄，默然不語。龍胤玄覺自己的巨獸又開始蠢蠢動了，悠然道:“段夫人，天不早了，告訴我你的選擇吧。”玉嬌微張了張嘴。

良久開口道:“我有的選嗎？”龍胤玄魅一笑，漫步走到雨涵面前，蹲下來看著小姑娘人的面龐，笑道:“今晚我不得不要了你的紅丸，因為這是你母親的選擇，我也很無奈。”龍胤玄在進門時就發覺這對母女都是美人，現在這麼近距離看，小姑娘的確美得驚人。

那已不是凡俗的美，已美得聖潔，美得接近神。你也許夜夜都在幻想著這麼一個小蘿莉，但我可以保證，你就算在幻想中，也絕不會真的奢望能得到這麼樣一個小蘿莉。

因為那本不是凡人所能接近，所能得到的。你可以去幻想她，去崇拜她，但你卻絕不敢去冒瀆她。假如現在偏偏就有這麼樣一個小蘿莉在等著你，你也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得到她。

而且不費吹灰之力，你心裡會怎麼想？一定是如雄獅一般撲上去，但如惡魔般存在的龍胤玄卻一點都不急，他纖長的手伸進了小姑娘緊緊貼在一起的兩腿之間。直接來到了那神秘地帶。溼溼的。龍胤玄魅道:“雨涵小美人，剛和你媽媽那番大戰，你也看得動情了吧？”龍胤玄站起身，對著玉嬌講道:“段夫人，我現在有點累，麻煩你將你女兒的衣服脫了。”玉嬌聞言神一苦“這青年好狠啊，難道還要我親自將自己的女兒脫得光光的送到你面前嗎？為何、為何要如此折磨我。”龍胤玄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他是故意，他就是要從靈魂上讓她屈服。更何況，這樣刺哪個男人不想要。

“快點，段夫人，我不敢保證待會兒我會不會想出別的主意。”龍胤玄壞壞道。

玉嬌聞言身子一顫，忍著‮腿雙‬間的不適，慢慢走到女兒雨涵身邊，伸手開始解開自己女兒的衣服。＊＊＊夜已闌，玉嬌的一顆心卻未安。玉嬌表情現在很複雜，心裡更是波濤洶湧。她不想這樣，但這是唯一的機會，那個惡魔般的青年給的唯一機會，如果她把握不住，她將失去一切。

她的生命，她女兒的生命。玉嬌並不畏懼死亡，可她害怕帶著女兒一起面對死亡。自己的女兒雨涵今年才十六歲，多好的年華，她怎麼忍心她就這樣死去。

身子保不住了，但起碼能保住命。有生命才會有希望。更何況，第一次給身後這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也不見得是件壞事。特別是在這種別無選擇的情況下。

玉嬌一邊接著自己女兒的衣服，一邊暗暗想到:女兒，你別怪孃親，娘只是為了保住你的命。

孃親在如你這般年齡時，也曾面臨過這樣的事情。二十年了，當年段熊把她從一戶人家搶了出來，並養成了一位稀世的尤物，這一切，玉嬌都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什麼叫做美，她不知道她的容貌，她的身體，可以讓天下所有的男人發狂，她只是在段雄看她的容貌的時候，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種令她作嘔的表情。

她二十歲那年，一個下著雷雨的夜晚，段雄魯的要了他，奪去了她的紅丸。後來玉嬌生下了雨涵。這十幾年裡，段雄不曾讓她走出過家門半步，記得那次自己趁他外出偷偷溜出去順著謫仙村轉了圈，結果後來自己莫名奇妙的就成了謫仙村第二美女。

在玉嬌的心底，她討厭自己的丈夫段雄，她覺得他骯髒、無恥，以至於在聽到那個青年說他殺了自己的丈夫時，她內心深處甚至有一絲歡愉。她解脫了。可她現在和自己的女兒又落在這個青年手中。但相比於段雄，她覺得這個青年是那麼的英俊，那麼瀟灑，偶爾眼神深處出的淡淡憂傷更是能讓人深陷其中。

何況，他那個傢伙真的好大。玉嬌永遠都忘不了龍胤玄的巨獸在自己花心上旋轉時那美妙的覺。她怎麼也不明白男人的那傢伙怎麼會旋轉。她更吃驚的是，他居然整整要了自己四個時辰，他不知道自己都要被他死了嘛？

想想以前的丈夫，剛爬上自己的身體還沒十分鐘就下來了。玉嬌已經將女兒雨涵的天藍連衣裙脫掉了，雨涵前飽滿且圓潤，豐滿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個十六歲少女的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