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真是難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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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陽光透過蒼翠的松林,幻作萬縷金霞,映照在藏劍山莊的山門。綠草如茵的廣場,三三兩兩,散坐著許多繫長劍的年青武士,歡笑之聲不時從人群中傳出。
明天就是武林正道一年一度的大會手,每年一到這個時,哪怕遠在數千裡以外,正道的門下弟子,也都得如期趕到藏劍山莊,大多是為了大會手的前十名,畢竟在大會手上取得了前十名,除了本派會有豐厚的獎勵外,還能獲得一個前往紫霞仙域修煉一年的名額。紫霞仙域,名為仙域。其實不過是一個武林中那些成名的前輩在羽化之際,散盡全身
氣形成的一個特殊區域罷了。
在紫霞仙域中修煉,域中一,堪比域外十
。以此計算,若是獲得了一個進入仙域的名額,就相當於額外獲得了十年的功力。一年,十年。十倍的差距,可謂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大會手即將來臨之際,藏劍山莊所有弟子,全都提前一
迴歸山門。此時廣場的那些佩劍武士,便是藏劍山莊弟子。
正當那群師兄們,天南地北,聊得十分起勁之時。當、當、當,大殿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雲板聲,無疑地是發生什麼緊急事件了,廣場人聲倏斂,驚愕地彼此看了一眼,便急匆匆地向大殿奔去。
大殿已經到了不少人,莊內四大執法,各抱家法肅立兩旁,輩分較高的弟子則按著班輩,雁行排列,個個神肅穆,鴉雀無聲。
不多一會,後殿傳來一陣急疾的腳步聲,副莊主上官建軍,一臉怒容,大步進入殿中,甫行落坐,便寒著臉高聲喝道:“阿南來了嗎?”人群中應聲答道:“弟子在。”人群一分,走出一個猿臂蜂,年約十八九歲的俗裝少年來,搶前兩步,跪下行禮道:“弟子阿南參見副莊主。”上官建軍重重哼了一聲道:“把你剛剛說的事情說一遍”名為阿南的少年臉上滿是羞愧“弟子該死!我…我將莊主夫人
丟了。”話音剛落,人群一陣騷動。將莊主夫人
丟了?阿南雖然男輕,但作為副莊主上官建軍的關門弟子,一身修為早已躋身武林青年第一高手。
平裡都是他貼身保護莊主夫人,以他的身手怎麼就將莊主夫人給
丟了呢?驚訝的同時,藏劍山莊弟子心中更多的是憤怒!阿南這個青年第一高手難道是個水貨?他居然能在藏劍山莊勢力範圍內將莊主夫人
丟!
所謂的莊主夫人乃是藏劍山莊莊主厲嘯天的子柳落雁,人如其名,柳落雁生的一副沉魚落雁的好模樣,更有不輸於男兒的滿腹經綸,雖不修武藝,但仍能與江湖上那些武藝高強的奇女子比肩,江湖有江山十大絕
榜,柳落雁便位列絕
榜第二。
作為武林正道第一大勢力藏劍山莊莊主厲嘯天的夫人,身份不可謂不高貴。若是一般的美貌女子,身處高位,豈不冷傲人!但柳落雁卻不是這樣,她為人溫和,平
裡對待莊內弟子,也十分平易近人。
是故,柳落雁之於藏劍山莊的所有弟子,不僅是師母,更是女神。此時聽聞女神般的師母丟了,豈能不急!豈能不怒!但礙於阿南是副莊主的關門弟子,大多刻意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個個急切的看著副莊主上官建軍,等待他的安排。
上官建軍臉上的怒容清晰可見,俯身低沉著嗓音著:“莊主夫人丟了,你既然沒死,回來作甚!你為何不去死?”他一字一字,緩慢地吐出,猶如一陣陣的刺骨寒風,將大殿的空氣逐次凍結,每個人的心頭都像壓著一塊鉛。
一些心中本十分憤怒的弟子,見副莊主一點都不袒護阿南,心中怒意稍減。半晌之後,阿南突然直身子,
動地說道:“弟子並不惜命,但師母沒找回來,阿南就是死也死得不安心。待尋回師母,阿南定當已死謝罪。”上官建軍沉下臉,截住話頭,喝道:“還不將事情詳細始末講上一遍。然後率著眾師弟去找。”桃花輕薄,但卻豔麗。五里粉紅,十里香。這裡有成千上萬的桃樹。暮
三月,鶯飛草長,也正是桃花盛放的時刻。
一樹桃花千朵紅,千株桃樹,盛開成一片花海。花海深處有人家。一間心修葺的小屋。突然,小屋的門被推開,吱吱的開門聲打破了此處的寂靜。
接著,從屋裡走出一個二八少女,淺眼一望,就覺絕美之極。一身白衣如雪,苗條的身段,拔的雙峰無一不顯示出絕
佳人的風韻。
柳眉鳳目,瑤鼻小嘴,如玉的臉上透著晶瑩的光澤。一雙秋水美目中,透出淡淡的自信與嫵媚。紅
輕啟,
出一排銀白的貝齒,臉上一對酒窩微現。而此時少女那對秋水般的眸子裡,滿是狡黠。
“師兄,快來啊,師妹這次給你抓來的可是個美人兒哦。一個透了的美婦人。”少女衝著遠處喊道。
順著少女的視線望去,一條淡藍的身影,在萬千桃花間,快速移動。這人不是別人,正是
教合歡派第三代弟子龍胤玄。藍衣少年看似緩慢,實際上卻極為迅速,穿梭之間,衣衫不擺,與一般人不同。
常人行走穿梭之間,衣衫長髮都會被風吹起,但這藍衣少年卻沒有。唯一的解釋便是藍衣少年武功修為極為高深,早已練成了護體真氣。
但是像他這樣,在行走穿梭之間都能毫不費力的施展真氣護體,那麼這少年的功夫到底高到何種程度,真是難以想象。
常人修煉成護體真氣,都是在緊要關頭才肯施展,從不輕意顯。而且護體真氣修煉極為不易,從沒有人如此
費真氣。但這藍衣少年,舉手投足之間,卻顯得極為自然,看不出一絲費力與驚慌。
藍衣少年閃動之間,腳不沾地,離地大約有三寸,如果不注意,是絕對看不出來的,真是難以想象,這少年輕功如此高絕,凌空而行如履平地。
如此年紀,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煉成的這一身本事。少頃,名為龍胤玄的少年在少女面前站定“蟬兒,你又抓誰來了?你別又給師兄惹禍,上次你將那玄清宗宗主的女兒抓來給師兄練功,師兄可是被那玄清宗宗主追殺了整整半年啊。
直到前一個月才擺脫掉他。師兄直到你是好意,可是你能不能別招惹那些點子硬的?”龍胤玄頗為無奈。
龍胤玄口中的蟬兒,乃是合歡派派主南宮揚的獨女南宮蟬兒。少女吐吐香舌“師兄你別那麼小膽好嗎?平常女子你玩起來有意思?要玩就玩這些身份高貴的。
師兄你也別裝了,師妹我還不瞭解你,你敢說上次在臨幸玄清宗宗主之女的時候,你心中就一點都不動?就沒有充斥著濃濃的成就
?”龍胤玄搖頭苦笑。
這師妹說話就是不給人留有餘地啊。
“蟬兒啊,你就不能容師兄叫叫苦嗎?每次你來的那些女子
起來是
,可是
完之後哪次不是面對無盡的追殺。也幸好每次歡好之後功力都會有所增長,不然早就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