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場休息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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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我和幸和田所義雄加入了撲克牌遊戲,不久,可能是累了吧?很自然的停止玩牌,各人自行閱讀書本或聆賞音樂,像一般的山莊客人般的消磨時間。

不一樣的只是,無法外出一步,也沒有人想回去自己的房間,很明顯,人家都避免單獨一人。他們怕的是扮演兇手角之人突然造訪,而不得不退出這個舞臺。

像這樣,時間無意義的溜逝,由窗外入的陽光也急速傾斜了,到了負責準備食物之人開始準備晚飯的時刻。早餐很晚才吃,而且還有剩下三明治,所以並未再特別準備午餐。

準備食物的人在廚房裡,其它人則是天南地北的聊著,和之前完全相同,但是可能找不到關於殺人劇的適切話題吧?大家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啊,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卻…”中西貴子望著窗外的晚霞,嘆息出聲“今天天氣也很晴朗…總是這樣的,不能自由行動時就是好天氣,明天一定也一樣的。來到山上,最快樂的事就是天的滑雪了,可是我們卻不能夠外出,而且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景,其實四周全部被積雪覆蓋,是一片白世界,而我們被囚困其中。”後半段的話簡直就像在舞臺上念臺詞般,有著抑揚頓挫和誇張手勢,男人們看了都笑出聲來。

晚餐準備好了,所有人再度入座。

覺上我們好像只是來這兒吃飯睡覺。”雨宮京介說。

好幾個人點頭表示同,中西貴子說:“沒辦法哩!又無事可做。”晚餐是末炒通心麵,負責準備食物的三個人從擺在桌上的盤子中隨便選了三盤,開始進食。提出這項建議的人是田所義雄,目的是在清除早餐時由梨江所說的食物中被下毒的可能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種形式,大家都抱著遊戲心理的這麼做。

“真是的,要持續這樣多久呢?”本多雄一受不了似的喃喃自語。

“可能要到後天吧,這是設定的期間。”田所回答。

似重新認識這段期間的漫長,其它人也都苦笑了。

“方才我忽然想到,這次的殺人事件動機何在?”本多說。

所有人皆停止用餐動作,凝視著他。

“動機嗎…我並未想過。”雨宮京介凝視著桌上一點,說。

“不可能有那種東西吧,”田所義雄開口“這次遊戲的目的很明確,是要了解在被封閉的山莊內發生殺人事件的狀況下、登場人物會有什麼樣的行動。前面我也曾說過,扮演兇手角之人只是在能夠殺人時殺害可以殺害之人,因此考慮動機應該毫無意義。”

“但是,完全不予考慮也太不自然了。”久我和幸說“我認為應該是最優先予以探討。譬如,笠原溫子小姐若死亡,能夠獲益者是誰。”

“這我知道。不過,即使想要探討動機…”雨宮反駁“由於我們自己也不明白在這齣戲中的人際關係,本無法進行的,因為並非笠原溫子這位演員遇害,而是她扮演的角被人殺害。”

“可是,依照東鄉先生的指示,人際關係和現實狀況相同即可,是演出同一齣戲的年輕演員。”

“沒錯,我也記得。”中西貴子同意久我和幸的意見。

“我也認為依現實狀況來討論動機無所謂。”本多雄一也說“這樣會更具真實,也會產生緊張。”

“你們所說的我能理解,但是事實上無法討論,不是嗎?溫子被殺害完全是虛構的假像,不可能會有什麼樣動機存在。”雨宮京介說。

“現實是否有動機存在並無關聯。”本多反駁“重要的是藉此主題相互討論,並沒必要找出答案。”

“嗯,不錯。”雨宮表情沉痛的望向元村由梨江“你覺得呢?”由梨江放下刀叉,低頭沉片刻,不久抬起臉:“我認為有那樣討論的必要,不過坦白說,我不太想這樣做,不希望去考慮溫子死了會有誰得到好處之類的問題,更何況她事實上還活著。”

“目前的情況下不能講這種話的。”中西貴子嘟著嘴,說。

“嗯,我知道。”由梨江聳聳肩。

“也難怪她會躊躇,若是討論殺人的動機,就不得不侵害個人的隱私。”田所義雄不住瞥著由梨江,說“各位覺得這樣也沒關係嗎?如果認為不要緊,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我將不會有所顧慮。”

“即使多少會侵害個人隱私,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一旦真正被捲入殺人事件,就不容講這樣的話了。”鄰座的本多雄一不住頜首表示同意中西貴子的意見。

“好,我知道了。”雨宮死心似的攤攤雙手,說“各位既然認為有討論此問題的必要,我們就加以討論吧,只不過,該從哪裡談起呢?”似乎每個人皆耽溺於沉思,沉默短暫籠罩四周。誰都沒有伸手去碰通心麵,不知覺間,晚餐結束了。

“以動機的種類而論,”本多先開口了“有利益關係、懷恨殺人,以及愛憎情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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