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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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聖人都會被你瘋。”他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往上一扯,將掙扎不休的她扛上肩頭。
“混蛋,放我下來!”她的雙手用力打著他寬厚的背部,雙腳則是努力地踹著他。冷不防聽見一聲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她的身體僵住,所有的掙扎都停止,只覺得背部涼涼的。
他的腳步沒有停,繼續往樓下的飯廳走去,順手拋開一塊撕碎的美麗衣料。
“你再掙扎,我就繼續撕你的衣服,你衡量一下,是想被我剝光到什麼程度。要是你不介意著身子在眾人面前用餐,那麼我也不會在乎一飽眼福,不論如何,這頓飯你吃定了。”萼兒握緊了拳頭,知道他真的說到做到,她要是再反抗,就只有被剝光衣服羞辱的下場。
“你這個變態!”她咬牙切齒地罵道,因為被他翻倒扛著,覺得有點腦充血了。
當他魯地把她放置在餐桌的柔軟椅子上時,她的眼前有些黑影,連眨了好幾次眼睛,視力才慢慢恢復。她偷偷摸了一下,發現他出手十分狠辣,輕易撕掉她背部的所有衣料,現在她光
的背部正在對所有人打招呼。
“吃飯。”他命令道,坐回餐桌的主位,持著刀叉食用新鮮的法式局鱸魚,在用餐的時候,視線仍盯住她。
“我不餓。”她硬是撇開臉,忽視那陣誘人的食物香味。他所說的一切,她就一定要照做嗎?她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想絕食抗議嗎?這招對我沒用。不要阻礙我最甜美的復仇,我還沒有盡興,不會讓你餓死的。”他緩慢地將沾著香濃醬汁的鱸魚送入口中,銳利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
萼兒冷哼一聲,還是毫無動靜。
看見她還是沒有進食的打算,他勾冷笑。
“你是打算自己吃,還是等著我來餵你?”她倒一口氣,轉過頭來瞪著他。明亮的雙眸瞪得大大的,她看來十分憤怒,卻更加地美豔動人。
“你敢!”她抬起下巴。
“你說我敢不敢?”他淡淡地說道,伸手取來餐桌上的白酒,慢慢地喝著。
萼兒看著他的動作,突然想起在飯店裡的那一夜,他飲過那杯香檳後,肆意地將酒灌入她口中的景象。就連他咀嚼時,子著她的模樣,都讓她覺得怪怪的。他的表情實在不像是在吃鱸魚,反倒像是在啃噬著她身上細緻的肌膚,她記得那個夜晚,她被灌了葯後,他佔有她時,那專注的表情…她的臉變得通紅,用力甩頭,把那些親密的記憶甩出腦袋。她心裡知道,他還是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萼兒再一次敗下陣來,只能握起刀叉,憤怒地攻擊眼前的食物。被他當成臠囚
,她漸漸地
受到那種挫敗,他的霸道與狂妄,就像是他擁有了她,可以決定她的一切。
雖然心情不佳,但是食物的確十分可口,這個男人雖然情古怪,但無疑也是
會享受生活的,連廚子都是請了最好的來。要是能夠逃離這裡,這些美食將是她唯一會懷念的。
萼兒喝著冰涼的白酒,搭配口細緻的鱸魚,滿足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面無表情地瞪著她看。他的視線讓她一時傻了眼,過了幾秒才曉得要繼續用餐。她匆匆垂下視線去,試圖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他那雙眼睛裡的灼熱目光,已經讓她不安。
吧麼連吃頓飯,都要瞪著她?看他的表情,一臉準備將她當成飯後甜點的模樣,讓她吃得極為不安。他要是真的這麼痛恨她,又何必堅持要跟她一同用餐?
“你媽媽沒教過你,盯著別人吃飯很不禮貌嗎?”她諷刺地問道,放下刀叉後,繼續享用好吃的香草冰淇淋。她愛透了這種口味的冰淇淋了。
啪地一聲,白酒與鮮血飛濺開來,玷汙了地毯。僕人們驚呼著,連忙拿著乾淨的白布上前,他拿下白布,卻輕率地揮手,不讓僕人照料傷口。
萼兒抬起頭來,震驚地看見他滿手的鮮血與玻璃碎片,她剛剛提到了什麼,竟然怒了他,讓他必須捏碎手中的酒杯洩憤?
閻過濤用白布蓋住傷口,絲毫不在意鮮血不停地淌,那雙眼睛緊盯著她,嘴角有著最殘酷的笑。但是,那笑容看來,竟有幾分的悲哀。
“我母親所教我的,遠超過你所能想象的。至少,在對於冷家女人的痛恨方面,她不遺餘力地教導,用盡辦法讓我牢記。”他冷笑著,表情變得陰鷙。
他母親所教導他的種種,他怎麼可能忘得了?從幼年開始,一次次的咒罵責打;被關閉在儲藏室裡面對黑暗;幾天不曾進食,差點被活活餓死的恐懼…他的美好童年,在父親宣佈愛戀上那個冷姓女子的當天,就已經結束。剩下來的歲月,就只有無盡的恐怖跟仇恨。
陪伴他度過那段子的,是耶張陳舊照片上天真甜美的笑容。他告訴自己,為了要牢牢地恨她,就必須不斷地溫習她的臉龐。
他在成年後,接掌了閻家的一切,就下令舉家離開了這間屋子,到國外開創閻家事業的另一高峰。他在這間屋子裡長大成人,但是卻有著最不好的記憶,要不是為了執行復仇,他不會再回來這裡。
而他的母親閻雨妍很堅持,知道他逮到萼兒後,堅持要他將她帶來這裡。這間屋子是閻家的祖屋,代表著閻家的尊貴與驕傲,最適合用來處置冷家的女人。
所以,他將萼兒綁架到了這裡。他應該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施逞狂暴與慾望,但是想起那一夜,她疼痛得淚的模樣,他硬是壓抑了體內的情慾之火。她之前還是處子,要是匆匆地又要了她,她絕對承受不住。
是不是冷家的女人,生來都有惑男人的能力?他應該是恨她的,可是現在竟然為她的傷在擔憂,擔心她是否仍然疼痛…這讓他不由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