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淡漠·誰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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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著實不像是沒事的樣子,韓煜再瞥向柳夙羲的方向。柳夙羲的視線正不偏不倚地落在琉淵的背影上。

早朝議的正是靈州雪災一事。靈州刺史無力解決此次雪災,便上奏朝廷,由朝廷來辦。

說到靈州賑災一事,玉階下的官員雖十分想建功立業,只是想到靈州此時天寒地凍,雪深三尺,連馬車都進不去,不得不望而卻步。

在眾官員心中躊躇之時,太子琉淵不做多想便出了列,拱手道:“兒臣願前去靈州,為靈州受難百姓盡一點綿薄之力。”龍椅上的皇帝看著下面垂頭拱手的琉淵,心中還有些猶豫。中書令柳夙羲出列道:“皇上,微臣以為此事還是由他人較為妥當,太子殿下不久前中了巫蠱之術,若是不經三個月的調理,說不準會留下些後患。”琉淵心中百味陳雜,聽著身後那人的聲音,心中沉浮不定。這個人到底想怎樣,明明已有了新歡,為何還要管他的事?

“柳愛卿說的是,太子還需調養身子,此時去靈州賑災恐怕會誤了調養的時機。”皇帝沉半響,看著琉淵道:“琉淵,你可要再考慮考慮?”琉淵再道:“父皇,兒臣的身子早已無大礙,不需再調養。靈州賑災之事不得拖延,兒臣已做周全考慮,還請父皇准許。”柳夙羲看著琉淵的背影,似千年深潭的眸子起了一層波瀾。即便他不知道琉淵昨去了柳府,從琉淵今的表現,他也看出了異常。

魏國公韓琚出列道:“皇上,太子殿下若是親自前去賑災,皇室必定能贏得靈州百姓的信任。且靈州地處邊境,得了民心,對後抵抗外敵有益而無害。”皇帝聽後點了點頭,此事不僅對抵抗外敵有益,對後琉淵坐穩江山也是百益而無一害。龍椅上的人視線落在了琉淵身上,道:“既然太子主動請纓,那朕便准許了。不過此次前去,千萬要注意身子。”聞言,琉淵再拱手道:“兒臣定不負重望。”此事定了下來,由太子琉淵前去靈州賑災,後便從京城啟程。

早朝過後,琉淵徑直去了書房。有了賑災的事掛在心上,琉淵總算不會時時刻刻想著那薄情的柳夙羲。或許,去靈州一段子,回來之後就能將他淡忘了。

進了書房,找來了幾本關於賑災的書籍,讓宮女送了杯熱茶,他便開始靜讀。只是心中還是煩悶,難以靜下心來,加之昨夜未睡,神疲乏。

有太監進來稟報柳大人求見,琉淵緊抿著,道:“不見。”隨後,頭又低了下去,視線落在書頁上。

只是,琉淵沒想到的是,在他說了不見後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窗口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紅的身影跳了進來。

琉淵猛然抬頭,看著站在窗口的人,有驚訝之,“你…”柳夙羲不緊不慢地向著他走來,緩緩道:“靈州天寒地凍,你請命前去賑災之時,可有想過我放不放心得下?”琉淵片開眼,冷聲道:“柳大人何必虛情假意。”

“虛情假意?”一字一句地複述這幾個字,柳夙羲停下腳步,“下官倒是想知道,殿下從哪一個字眼看出了虛情假意。”琉淵繼續看書,面冷清,“是不是虛情假意,柳大人心知肚明。”柳夙羲提步過去,在他身旁站定,“雅清…”琉淵低頭不語,繼續看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柳夙羲俯□,想要抬手環住他的肩膀,卻被琉淵一手拍開。柳夙羲微微怔愣,那雙被他拍開的手保持著想要攬住他的姿勢。

琉淵不去看他怔愣的表情,冷聲問道:“柳大人今前來所謂何事,若是沒甚要事,便出去。”

“當然有事。”將雙手收回,柳夙羲看著反常的他,道:“有一人口口聲聲說下官是他情人,還說將來要與下官結髮,共看這盛世繁華。今卻對下官如此冷漠,下官已全然不曉得,他曾說過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琉淵袖下的手握成拳頭,他沉默良久,才道:“那些話,都是假的。”

“哦?”柳夙羲眸中黯淡,角浮起一絲苦笑,“原來是下官被騙了。”他總能將自己變作受害一方,分明是自己虛情假意,琉淵沉著,語氣如寺廟裡的僧人,“世間本就遵循因果,若是不騙人,又怎會被人騙?”

“殿下認為下官這是應得?”柳夙羲自嘲道。

琉淵不答,柳夙羲道:“你這算是默認了?”琉淵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繞開他,“本宮還有事。”擦肩而過之時,手臂卻被一股力鉗制住,那股力大得驚人,憑琉淵的力氣本甩不開。

“放開。”琉淵冷聲道。

“把事情說清楚。”柳夙羲道。

琉淵乾笑一聲,“你想讓我說什麼?”

“說你為何要待我這般冷漠。”

“柳大人誤會了,本宮待誰都這般。”

“琉淵!”柳夙羲提高聲音道,語氣裡帶了不容置否。

比這寒冷的空氣更加寒冷的是這兩人所在的氛圍,冷到了心腔裡去。琉淵眉間緊鎖,放低了聲音,“你為何不問你自己做了什麼?”柳夙羲今的臉不同平,多了一種叫做認真的神,“我做了許多事,但是不曉得你在乎的是哪一件?”這話倒是再說他做了許多對不住他的事,就是不曉得他在乎的是哪一件。琉淵看著前方,道:“昨,我去了一趟你的府邸。”

“嗯?”柳夙羲似有些疑惑,“昨你來過?”琉淵苦笑一聲,想到昨那一幕便錐心地痛,“所以,你該知道我看見了什麼?”柳夙羲看著他的側臉,挑起眉問:“看到了什麼?”至於看到了什麼,琉淵大抵是不會再說出口的,因為此時不是與他爭辯的時候,“你不必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麼,你只需明白,後,你我之間只能是君臣,其他的什麼都不是。”這話說得決絕,說完後,琉淵便動用內力想要掙開他的手,柳夙羲反而將他雙手錮在懷裡,琉淵掙扎地愈發烈,“放…”一句話沒說完,便被柳夙羲堵住了,被他牢牢錮,琉淵動彈不得,只得任他吻住自己,讓他的舌靈巧地滑入。那種他曾經貪戀的味道,現下變成了毒藥,會腐蝕他的心。昨他也是這麼吻那個清秀的少年的,琉淵心中憤懣,張口便咬住了他的,集聚在心中的怒火在此時熊熊燃燒。

柳夙羲任他咬住,腥鹹的味道充斥兩人的嘴,是血。琉淵嚐到了那血的味道,便鬆開了他。柳夙羲的上滿是妖紅的血,他的上也沾上了些。

柳夙羲那一雙攝魂的眸子看著他,“氣消了沒有?”柳夙羲上妖紅的血跡刺的他的眼睛發酸,琉淵偏開臉,低啞著聲音,“放開我。”他這麼一說,柳夙羲便真的放開了他。身上的那股錮的力消失之後,琉淵便快步走向門口,開了門出了去。留下柳夙羲一人在書房,站在原地,抬起手輕輕觸了一下,看著手指上那一點血跡,他不苦笑。

裡再溫順的小兔子,氣急的時候也是會咬人的。

回到了柳府,尋來了昨看門的小廝。石頭化成的小廝在主人面前有些木訥,結結巴巴地說:“昨,昨確…確實有一位白衣的公子來過。”柳夙羲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著面前唯唯諾諾的小廝,“他看到了什麼?”小廝抿著稍稍抬眼看著柳夙羲,頓了頓才說:“他看到了,主子,主子…”下面的話便不知如何說下去,昨的場景他也覺著奇怪,自己的主子怎會做出那種事作者有話要說:o(∩_∩)o~更新。

話說,最近策劃新文,現代*,講兩個相戀五年的戀人分手,然後小攻死纏爛打追的故事。書名叫做《鄰居住著前男友》,風格和總裁很腹黑,居家賢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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