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風聽音傷逝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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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向下一壓——無必要不要惹事。
於是四個侍從圍住了宏政,將可能的刺殺路線都擋住了。
雨有點小了。
那是個平民吧?但是隻用一把短刀,身上的氣勢卻與眾不同——宏政轉了角度注視著他:微揚起來的斗笠下面一張年輕的臉,清澈的眼睛。無甚特別的。雨小了一點,他就獨自上路了。
到江戶已經幾個月了,夏天的夜晚特別的悶熱,跟幾個心腹侍從跑出城來玩的宏政在花街的樓上覺得有點氣悶,就去靠在欄杆邊,發覺月亮不錯,就叫人拿了酒來靠在欄杆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滿月的光輝…
那邊是暗巷吧?
眼力很好的宏政看久了那黑暗之後,發覺有兩個人站在那裡。
突然,一個人動了。
哧——短促的一聲裂革聲——在周圍喧鬧裡毫不起眼,然後清楚的看到一個人影輕盈的轉了一個圈,避開了在暗夜裡,噴灑出來的血…宏政的酒停在了邊——那個人抬起了斗笠,月光下在他的眼睛裡映出了一道虹彩…山中道的那個人!
僅僅用短刀一招殺人的劍客!
那個夜裡,如初遇他時一般,明明是滿月的,突然的在夜裡,下起了夏天的急雨。
這個劍客住在一家布莊裡。
每個下雨的子裡,他總是出去殺人——他的價錢是很高的,且只收黃金。
你若有足夠的黃金,你若有想殺的人,請寫一封信給“葉”葉…
秋天的紅葉滿地的時候,秋雨淋漓。
青石的小巷裡,受傷了的劍客被宏政身邊最得力的侍從和知用刀出來了。
受傷的野獸。
那雙眼睛裡,帶著血,也帶著冷漠的輕蔑。
“反正殺人也就是殺人了,為我效力如何?”宏政打著傘,望著腳下這個帶著血,藍衣的劍客。
和知帶著他一起到淺草的下府邸去養傷了。
不知道年輕氣盛的和知和他相處的好不好?宏政這樣想著時候,冬天的雪降下來了。淺草那邊很冷吧?叫了侍從送些冬天用物過去,但是宏政還是想了想,自己去了。
路真不好走,不過點著燈的府邸裡卻很熱鬧。
喧鬧的下等的舞姬,說唱的藝人,乒乒乓乓的大笑大鬧著好不熱鬧…雖然宏政走進去的時候故意裝了一副嚴肅的臉,但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和知澤過了一會兒就拉著他一起喝酒玩樂了…
酒很熱,是和知家鄉北海道相澤藩的烈酒。
舞姬也都是些年輕的女孩,豔麗俗氣的花街小曲,不拘小節的宴會,都是年輕人,那些侍從都坐在一起,與主人一起飲酒做樂,庭院裡梅花開得正豔,雪落下來的時候,葉屋打開了門扇,讓那些紅梅和著雪花驚擾了一屋醉倒的酒鬼…
“真漂亮…”他走在梅花下,右手的傷還沒有好,口的骨頭也曾斷掉,但是他就那麼不畏寒冷的走入了庭院,站在梅樹之下…
他瘦了。
宏政這樣想到。
他瘦了,但是那原本就清秀的臉孔上,那雙眼睛更大了…年紀不見得比自己大吧?但是他的眼睛冷靜得看著一切…這樣的人,其實更襯櫻吧?
宏政想起了自己結裳式上見過的那位舞人:——那是位年紀較大的男子,卻是一位會跳古代傳下來的催馬樂的舞人,在繽紛的落櫻的夜裡,火光熊熊,酒香四冽…他跳起了催馬樂《高麗》…櫻落在他身上,他的臉,就如櫻的,零亂而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