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088他砍了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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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償罪...
拋棄子,你也認為這是種罪麼?倒比我想象中,要稍微好出那麼一點。
“呦,姐姐,跟誰通電話呢,怎麼愁眉苦臉的?”聽到這從門口突兀傳來的聲音,我緊忙將座機叩住,蹙眉道:“你管得著麼?另外,既然這裡沒別人,就做回你自己吧梁思琪,要不然這一口一句姐姐,我自己都有些想吐了。”梁思琪的肩膀從門沿移開,嫌惡的丟掉髒兮兮的安全帽,然後對我陰冷道“你以為我想,薛染?是你揪著不放!我問你,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媽媽都告訴你真相了,為什麼還死纏爛打陰魂不散!
““是想要錢嗎?我現在就給你一千萬!立馬滾出海城,別再來拖我後腿了!”我連罵她都嫌費力氣,冷聲道:“你們把媽媽帶去哪兒了?我要見她,我必須瞭解清楚她現在的病況!”梁思琪未語,她瞟了眼我口總經理的徽牌,冷冷的瞪了瞪,便扭身離開了。
我惱火了半晌,冷靜下來後,抿抿,便挎好皮包快步走了出去。
---“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華盛總部,祝華晟坐在辦公桌前,臉暗沉道。
我搖了搖頭:“你別管那麼多,啞巴,你不是一直想彌補我?那就告訴我我爸失蹤是否真的是裴東做的,而且是你,把他救了出來?”祝華晟緘默無聲,凝視我眉頭越戚越深,半晌後,才用發聲器生冷道:“雖然這事,誰都不該知會,但小染…““是,沒錯,不過對方是誰,有什麼目的,他告訴你的,並沒有錯。這也才是我明知道是鴻門宴,也故意栽進去讓羋承先綁了我給裴東的原因…我用了半年時間苦苦調查,確定了我父親和薛叔叔的失蹤案,都是裴東一手造成,上次我就跟你講過,我沒有騙你。是你不信我””我幫薛叔叔,連夜從地下室逃了出來,然後把他裝進廚房的泔水桶裡,運出了儒墨齋…第二天,裴東就割了我的聲帶。
“祝華晟站起來,走到窗邊,拳頭無意識的在口袋裡攥成了包:“但到最後,我卻只找到了你爸爸,我父親,至今也沒下落…”雖然來之前就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但聽他確定了,我五指還是倏然將裙襬攥成了褶皺。
我蒼白著臉,下意識的搖頭:“不可能…”
“我聽別人說過了,是我爸爸將裴東帶進了商界!有恩,有情,我不管你們怎麼看他,裴東在我眼裡就是重情重義的男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他自己殺了他最愛的女人!”祝華晟倏然扭身,臉龐前所未有的扭曲猙獰,冷冷的笑著:“他承受不了,就把這孽,算在了我們頭上。”
“…”
“荒謬!”我悶了半晌,突然咬起身,快步向門外走去;走到玄關時候,看見祝華晟緊蹙著眉鋒,眸底
無奈:“小染,我就錯了一次,你真要一輩子都不信任我?”
“罷…既然已經卷進來了,如果你真要個結果,你可以回我們以前那個儲物倉…橫著數,第三個貨架底下,打頭第二塊地板,有我當年在他銷燬前偷偷拷貝的監控記錄。雖然構不成什麼證據但…““看完那個,誰對你真,誰對你假,你自然知道。”我咬了咬,我扭頭望了眼,看見那雙藍眸裡,滿載著無奈,與些許不被信任的痛苦,好像很期許我能告訴他,我沒有不信任他。
但最後,我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那天之後,風輕雲淡,復一
。
我吃過虧,所以沒有著急做任何事,只是每天準時去調控中心無所事事。這些子,煎熬極了,除了困在彷彿災難般突然降臨的秘聞裡,更多折磨,還是來源於裴東。
他再沒來找過我,乃至電話也沒一個,每次望著漆黑的手機屏發呆時,我就在想,他在做什麼?又是不是,在和羋月嬋一起在做什麼?
捱到了第四天,望著出魚肚白的天
,我從沙發爬起來,狠狠心,提起皮包走了出去。
――――“喂?喂!姑娘,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啊?
“司機的擔憂打破失神,我笑了笑,給出車費便下了車。
在墨莊門口看著守衛黑漆漆的臉,我蹙眉給封奕沉打了個電話,沒過一會兒,安保便放了行,乃至主動開了輛小覽景車過來,載我去找他。
車子繞過高爾夫球場後停下,我下了車,拉開竹片做的簾子,走進那彷彿一座假火山般冒著熱氣的岩石建築裡,望著眼前景象,臉立馬黑了不少。
晴空萬里,反池塘碧光蔚藍。比那水面波瀾還要盪漾的,是封奕沉那雙
眯眯的眼睛,與翻江鬧海活像條白
娃娃魚樣的靈活身段。
美女,美景,天溫泉戲鴛鴦...本以為只是說著玩玩,沒想到你真是這種封奕沉!
“哎媽呀,薛染啊!你稍等爺馬上就完事了哈,要不先發來張自拍刷刷朋友圈兒?”
“去你的!”我啐了口,將眼睛從那一群白花花的**上移開,蹙眉道:“我找你是有事兒,你應該知道我在墨莊住過一段時間,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落在以前那儲物倉裡了,你能不能帶我進去?”
“我還以為啥呢,就這點事兒也來打攪爺療養身心?曬臉!”封奕沉白我一眼,脖子枕在不知誰的脯上,懶洋洋道:“儲物倉而已,你直接去找吧,爺跟手下吩咐一聲就行了。”我沒言語,隨手撿起塊石子丟了下他雞蛋腦殼,便顧自出去了。
―――“吱呀~~”一號別墅,儲物倉裡,十分緊張撬開祝華晟言語中的那塊地板,我小心翼翼,將那黑的密封口袋取了出來。
裡邊是一塊u盤,我掃了眼緊閉的大門,猶豫很久,才將平板從皮包裡拿出。
然後關掉網絡,進去。
“不要!怎麼會這樣?是我啊,薛靖深啊!你們老大知不知道是我?我是他岳父!”存儲的視頻剛一打開,我便聽到這樣一道悉的聲音,心情立馬變得很不安。
我蹙眉去看,看見淺綠的畫面裡,說話那人雙手被背縛著綁在凳子上,面前四五個男人,都一言不發的壓抑。
他們彼此錯了幾眼,有人突然拎起把單刃斧頭,遲鈍幾秒,掄起來,狠狠的就軋進了板凳上那人的大腿裡。
“啊啊啊!”
“啪~”那能讓人肝膽俱裂的慘叫一響起,我立馬關掉了電源,氾濫的淚光,也霎時模糊了眼。
就算再不想相信,我也不能否定,視頻裡兩鬢斑白的男人,正與在電話中說是我爸爸那人的聲音,一模一樣...
就算再不相信,我也不能欺騙自己,那錄像中的地點,正是先前關押著祝華晟那個地下室!書架位置,後門脫落的一塊鐵皮,甚至連那本最大的、能在錄像裡看清字跡的【百科全書】擺放的位置,都紋絲未變!
所以…
真的是你做過的麼,裴東...
你真的綁架了我爸爸,還砍了他的腿?
可為什麼,裴東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既然這樣恨我爸,又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難道你真的,別有目的?
“染染。”突地,一道低沉聲線,傳入耳朵,就像是股冷凍氣,竄入渾身上下,把所有血
都凍結在了血管裡面。
我僵硬回頭,看見裴東手掌著高腳杯,肩膀斜倚在門框上,他深邃的眼神,緊緊凝視我手中的平板,薄微張:“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