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這種純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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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賈茹著急得扭動部,摩擦著已經硬邦邦的
。
“是的!”賀朝輝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邊說邊拉下拉鍊。
賈茹的牛仔褲非常貼身,他只能抓住牛仔褲的邊緣,使勁兒拉過髖骨,出和內衣配套的白
花邊內褲。
賀朝輝嘴角歪了歪,抬起靴子踩在牛仔褲的襠部,把褲子壓到腳踝,限制住賈茹兩條腿,以防她一會兒吃皮帶時痛得雙腳亂踢。
“別這樣!別這樣!求你了!”賈茹又嗚哭起來。
賀朝輝無視她的哀求,一隻手摸到白修長的大腿,再沿著柔和的曲線往上,到達
部時凸翹出來,然後又順著
肢凹進去。賈茹的皮膚冰涼,不過沒關係。
他很快就會使她暖和起來,賀朝輝的兩個手指戳進她的內褲邊緣,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柔軟的捲髮拂過他的臉頰,嘴沿著她的下頜磨蹭。
“告訴我,內褲前面有粉紅
的蝴蝶結嗎?”他忍不住喋喋怪笑。
賈茹咬住下,固執地保持沉默。賀朝輝舉起另一隻手,張開手掌迅速往她
股上的嬌
皮膚拍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賈茹大喊一聲。
他低頭看過去,白皙的皮膚上顯現出巴掌的痕跡,深粉在她的
股和大腿上部慢慢綻放,分外觸目驚心。
“算了,我自己看看吧。”賀朝輝抓住薄薄的內褲,稍稍使點兒勁兒,內褲就被撕裂開來,無力地垂掛在他的手掌上,粉紅的蝴蝶結無
打采耷拉在上面。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賈茹嘶啞地哭訴,漲紅的小臉上,大顆大顆的淚滴使她的眼睛楚楚可憐,閃閃發光。
“你知道為什麼嗎?賈茹。”賀朝輝反問,不像在用刑供,倒像是諄諄善誘。
“不知道,我不知道!”賈茹聲音嘶啞、絕望,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賀朝輝在手心中扣好皮帶,退後一步欣賞她曼妙的身形。賈茹雖然嬌小卻曲線十足,光潔白皙的背脊和肢,後
眼兒上還有兩個似酒窩一般的小坑。
兩瓣丘圓潤結實,修長的一腿雙中間,隱隱
出粉
的
桃源,跟朵可愛的小花似的,分外好看。已經頗有閱歷的賀朝輝不
裂嘴上翹,賈茹已經很漂亮了,但她的身材得分更高。
果然是個尤物,他調整了下牛仔褲裡的位置,又使勁兒握了握,稍稍撫
僵硬已久的
。
“因為你需要,賈茹。”話音剛落,他舉起手臂猛地向前揮動,皮帶劃過她的右,發出一聲刺耳的爆裂聲。
賈茹痛苦地大聲慘叫,部向一邊擺動。賀朝輝肯定賈茹這輩子從未捱過皮帶,據說餘彥會對她飽以老拳。
但她悉餘彥,眼睜睜看著他變得越來越殘暴,白痴也知道每一次靠近這種人需要警覺,雖然避免不了皮
之苦,但她應該能夠將傷害降至最低。
這次不同!賀朝輝無視她的哭聲,皮帶又落在她的股上,教訓她道:“你魯莽愚蠢,做事不顧後果,惹下大麻煩!”賀朝輝不斷揮舞著手中的皮帶,皮膚上斑駁的紅
傷痕越來越多。賈茹緊緊咬住下頜抵擋疼痛,但當她意識到這給她灼熱的皮膚帶來更多痛苦時,她鬆開牙關用哀嚎尖叫替代。
沒一會兒慘叫聲又漸漸變成低聲啜泣,上氣不接下氣,隨著賀朝輝揮動手裡的皮帶時斷時續。
“有人得教你乖乖聽話,有人得教你撒謊很危險。”賀朝輝加快打的速度,只找空白的地方下手,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住手!住手!我答應你,告訴你真相!停下來!”賈茹哭喊愈發悽慘,嗓子都快啞了。
“求我吧!”
“求你,求你停下來!”賈茹痛得大聲氣,淚水順著通紅的臉頰
成行。
“讓我聽出你的誠意!”黑的睫
晃了晃,她沒明白“什麼?”考慮到賈茹這會兒估計痛得已經無法思考。
他倒是不意外。賀朝輝停下鞭打,纏著皮帶的手輕撫她的臉頰,光滑的皮帶沿著嬌的皮膚滑動,追尋淚水滑過的軌跡。
“我是怎麼說的…你得跟我這兒求的有誠意。”賀朝輝重複道。
賈茹更加不知所措,可也不得不拖長音調又來一遍“我…我求你,別打了!”賀朝輝搖搖頭,舉起手臂。
“不!不!不!”賈茹的眼睛睜大,搖晃著身體,聲音更加卑微“求你…求你了,別打了…我會乖乖做個好姑娘,你無論說什麼我都聽你的,真的。”賈茹很聰明,總算反應過來了。
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她渾身散發出騷媚入骨的風情。賀朝輝暗自笑笑,堅硬的在
間
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命令是從哪裡來的,他從來沒有這個嗜好,必須讓被
的女人哀求乞討。
賈茹不太一樣,為了找到餘彥藏起來的東西,他一直在研究她、瞭解她。賀朝輝知道的越多,越是有教訓她一頓的念頭。
“好姑娘,現在告訴我,餘彥在哪裡!”賀朝輝的一隻手攤開,覆蓋在她的股上緩緩
,充滿威脅。
“我…”賈茹的下顫抖,
言又止,她不敢魯莽地說不,但又不願意坦白。
“你不想再惹我生氣吧,寶貝兒?我可以變得更狠。”賀朝輝聲音還是很輕,嘴湊到賈茹耳邊。
整整齊齊的頭髮早已凌亂不堪,幾縷髮絲從頭繩中跑出來,橫七豎八貼在滿是汗水的額頭和臉頰。賀朝輝用鼻尖撥開耳邊一縷頭髮,含住她的耳垂。
“求你了,你不明白。”賈茹的呼急促、俏臉煞白、神
驚恐。眼眶裡滿蘊的淚水,顫抖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絕望。
“說!”賀朝輝不再囉嗦,大掌握住翹的
部,指尖嵌入柔軟的
股裡擠壓,上面早已被皮帶打得傷痕累累。
這會兒皮膚因為壓力從深紅變成慘白。賈茹一聲悲鳴踮起腳,徒勞地希望擺脫他的緊握,她眼裡噙著熱淚,拼命點頭“好的,好的,我說,一定!”賀朝輝鬆開手。
“他死了…我剛剛殺死了他。”***賈茹絕望地閉上眼睛,無數大大小小的星星在眼前閃爍,皮膚更是火辣辣得疼痛,她希望自己快死了,又希望自己還沒死,她不知道希望什麼,只能準備再次承受到她身上的皮帶。沒有。
賈茹慢慢睜開眼睛轉過頭,闖入者的身影滿淚水模糊的視線,像蒙上一層
玻璃,那人穿著一條破牛仔褲和黑
緊身短袖衫,黝黑的皮膚看上去危險可怕,更不用說拳頭裡還有一條嚇人的皮帶。賈茹把臉貼在牆上,膝蓋彎曲,身體下垂。
一生中從未受到如此強烈的悔恨,想想看,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在遺憾,自從把自己封閉在這個小屋子後,生活變得多麼無聊和單調!
這個人,這個可怕的男人,賈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闖入她的家,錮、威脅、
打,說不定還要強姦她。受他擺佈不說,現在,他又知道自己是個殺人犯!
他會更加殘忍地再對她毒打一頓麼?好吧,新加坡到現在還在施行鞭刑,而那只是對小偷行竊而言。比起要了一個人命,她的懲罰聽上去已經像是天堂。
這頓毒打是她應得的嗎?賈茹的思緒亂飛,回想皮帶到她身上時不僅帶給她皮
上的痛苦,而且這種純粹的痛苦,幫助她緩解內心深處的罪惡
。賈茹一陣哆嗦,媽的,她這是怎麼了?入了什麼魔症?竟然會有這樣稀奇古怪的瘋狂念頭。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一進來就問餘彥的下落,也許,在得知餘彥死訊後,他會放了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