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鮮血染香閨腥風吹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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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鬥沒有回答她最後的一個問題,只是無聲冷笑,這位魔鞭對自己的定力顯然也充滿了信心。

大喬慢慢解開衣服。

像這種六月天,一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當然不會太多。

她若是真要脫光自己,實在不費什麼事。但她並不急。她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脫衣裳,也是一種藝術。

帶鬆脫了,衣釦也解開了,但她只出了酥的一小部分,就慢慢向邊走過去。

這跟吃粽子一樣。

粽繩可以由別人剪開,但粽衣一定要親手剝,吃起來才夠味。

衣服她答應脫,也準備脫了,至於要脫到什麼程度,那可不是她該做的事。

她不是吃粽子的人。

她是粽子。

和尚並不是個真和尚,只是頭頂光禿禿的,看上去像個和尚而已。

就算是個真和尚,對粽子也不忌口的。

只不過和尚要吃素粽,而現在走進來的這位酒和尚,則一向葷素不論,越葷越對胃口。

沒有人知道門是怎樣打開的,也沒有人聽到開門的聲音。

直到房門口的光亮被遮住了,大家才回頭看到了這位身軀高大肥胖的天狼長老。

這位天狼長老如今正以一雙貪婪的眼光,笑嘻嘻地盯在大喬半脯上。

大喬面孔一紅,急忙去拉衣襟。

沒有想到,她忙中出錯拉的是另一邊衣角,就像想關門反而將門打開了一樣,這一拉之下,反為不美…

和尚口中嘖嘖不已,眼光也隨著痴直起來。

左天鬥臉大變。

他一隻手緩緩移向際,以備隨時應變。

和尚忽然轉過臉去,笑著道:“左長老是自己逃出來的,還是對方放出來的?”左天鬥安心了,原來這位天狼長老還沒有跟柳如風碰過頭,還不知道他已成了天狼會的叛徒,於是連連賠笑回答道:“是兩顆定時丹的解藥贖回來。熊長老目前歇在什麼地方?”他一邊敷衍著這位天狼長老,一邊有意無意地溜了大喬一眼。

這是帶有警告意味的一瞥。

意思等於是說:你這女人別以為來了一位天狼長老,就可以揭我的底,小心我的長鞭,照樣能夠先要了你的命!

大喬已掩上口,靜立頭,一聲不響,臉上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其實,左天鬥就是不對她下警告,她也不會貿然行險的。

她的靠山是柳如風,不是這位酒和尚。只要能因這位酒和尚的出現,使左天鬥知難而退,她就很滿足了。

和尚好像沒有留心到左天鬥問的話,又接著道:“老弟知不知道胡八姑來了?”左天鬥道:“剛剛聽說。”酒和尚道:“她歇在太平客棧後院富字四號上房,你先去看看她,本座等會兒再過去。老弟懂得本座的意思嗎?”左天鬥當然懂得。

他怎麼會不懂呢?

自從這位天狼長老現身之後,他差不多就已料及將會有一些什麼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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