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絕招誅二魔秘訊震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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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由薛長空的述說裡可以聽出,這次天狼會方面,想犧牲他這位五號金狼的人不止一個,但他惱恨的人,則只有一個。
這個人不是柳如風,也不是鐵頭雷公楊偉,而是銀狼大喬!
他恨這個女人,並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不忠於他,而是這女人竟然不念香火之情,一心想置他必死之地!
如果述說者換了別人,他絕不會相信真有這種事,因為那女人說什麼也沒有陷害他的理由。
但他非常瞭解薛長空的為人。薛長空是個機巧的殺手,對敵時縱然會耍點小花樣,而在常言行方面,仍不失為一條
宜漢子。事實是隱瞞不住的,以薛長空之聰明,絕不至於幼稚得平自編出這樣一段故事來刺
他。
退一萬步說,就算薛長空的敘述不可盡信,如今放在桌上的兩種藥丸也叫人無法不向事實低頭。
薛長空除帶兩顆抄自金十七郎手上的解藥之外,還買來了一大包通便丸。
他剛才已對這兩種藥丸重新作過比較,證實他黃昏時服下去的,確是到處有售的通便丸,而非定時丹真正的解藥。
若不是受了兩姊妹的蠱惑,金十七郎會有這份膽量?
公冶長緩緩地起身走過去,伸手為左天鬥活開了道,又拿了一矚解藥,放在茶几上,輕輕嘆了口氣道:“像天狼會這樣一個組織,你左兄是否值得為它效命賣死,我覺得你左兄實在應該重新好好的想一想。”左天鬥低垂著頭,一語不發。
公冶長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至於高大爺和胡三爺這一邊,小弟可以向你左兄提出保證,過去的事,概作罷論,只要是你左兄願意…”左天鬥仍然一聲不出,默默取過解藥服下,稍稍調息了片刻、這才抬頭平靜地道:“你公冶兄的意思,我完全明白。為了報答你公冶兄的一番盛情,我左某人的回答是:我的人不會留下,但我可以留下幾句話。”大廳中頓呈一片寂靜,每個人都出了傾聽的神氣。
左天鬥要說的話,雖然還沒有說出來,但人人心裡有數,左天鬥要說的這幾句話,在今天這種情勢之下,一定會比留下十個左天鬥,還要有價值得多!
左天鬥緩緩接下去道:“在天狼會中。一號金狼柳如風雖然是個危險的人物,但還不是最可怕的人物,以後你們實在應該特別注意另外的兩個人。”公冶長道:“哪兩個?”左天鬥道:“一個是天狼八老中的血觀音胡八姑。”公冶長一怔道:“血觀音胡八姑?這個蕩狠毒的女魔頭,不是說早在五六年前,就已因走火入魔,得了半身不遂之症麼?”左天鬥苦笑道:“那不過是那女魔頭逃避令師靈臺老人的一種煙幕罷了。”公冶長雙眉微蹙,神情登時凝重起來。
這個消息實在太出他意料之外了。
恩師去世之前,還說他機遇好,因為在他這一代,至少不會碰到像血觀音胡八姑那樣難以應付的女煞星。詎知恩師言猶在耳,如今消息傳出,那女煞星,竟然仍在人世安然無恙!
在恩師靈臺老人都頭疼的人物,該是怎樣難纏的一個角
,自是不問可知。
大廳中不分少長老幼,顯然人人都知道血觀音胡八姑是怎樣一個女人。這時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個個臉上都佈滿了驚駭疑懼之。
只聽花六爺喃喃地道:“要是此說不假,關洛道上這段地盤,我們兄弟幾個,實在應讓出,至少我花六爺第一個…”好在他語音低弱,誰也沒有聽清楚他這位花六爺說了些什麼。否則,單憑這幾句洩氣的話,人心士氣就不可收拾了。
公冶長勉強振作起神,笑了笑,又道:“除了這女魔頭,還有一個人是誰?”左天鬥道:“天狼會主!”已能成為一幫之首,不消說當然是個可怕的人物。
但是,在這以前,大家似乎都忽略了這一點。
天狼會主,究系何人?
這原是大家第一個就該想到,而且應該追問的問題;可是,大家為了應付一批又一批的金狼和天狼,竟然都將這個重要的問題擱去一邊,好像那些金狼和天狼,就代表了天狼會,天狼會本沒有什麼首領似的。
如今,經左天鬥一提,大家這才突然想了起來,薛長空搶在公冶長前面問道:“對了——天狼會主究竟是何許人?”左天鬥道:“我說出來,諸位也許會不相信,天狼會屬員不下五百之眾,但清楚會主出身來歷的人,則只有三個。”
“哪三個?”
“一個是柳如風,一個是血觀音胡八姑,另一個是會主的貼身小僮。”
“你說是貼身小僮,不是小婢?”
“不是。”
“這麼說,會主是男人,應該是可以確定的事?”
“可以這樣說,但沒人敢予確定。”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