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再多說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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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吻得渾然忘我,耿照對她憐愛至極,再也壓抑不住翻騰的慾念,驀地抱著她“嘩啦!”自水中站起,掉轉過去,將她的上半身壓上柔軟的綠茵,兩人四分開,息不止。

“…我給你孩子。”耿照抵著她的額頭,濃的息全噴在她鼻尖頰畔,咬牙道:“然後我會從宗主手裡,把你搶過來!你哪裡都不許去,乖乖待在我身邊,聽到沒有?”弦子其實不太明白。她是一板一眼的子,本想問“為什麼”不知為何,一聽他啞著嗓子說“把你搶過來”時,腿心裡便溼得一塌糊塗,花漿淅淅瀝瀝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氣發問,摟他的頸子軟軟點頭:“嗯。那你快給我孩子。”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細直的美腿,將她渾圓白皙的膝蓋壓上玉,緊緊箝在岸邊,膨大如鴨蛋的紫紅龍首不費什麼力氣便尋到了花漿頻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開歙的小小魚嘴“噗!”挾著漿膩狠狠貫入!弦子“嗚”的一聲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頭的兩條長腿一跳,水面上飄起絲絲嫣紅,純潔的無瑕之證轉眼隨水去,身子從此只屬郎君所有。

耿照慾火太熾,弦子的泌潤又太過豐沛,加上苔岸膩滑,怒龍一排闥破關,竟連稍停一停亦不可得,嬰臂兒的彎翹龍杵“唧!”直沒至底,裹著漿水貫入從未有人履跡的處子幽徑,將雞腸似的膣管猛然撐開。弦子連叫也叫不出,纖細的身子不住顫抖。全身肌膚寒涼如玉的少女,只有這一處無比火熱。

耿照只覺陽物入了一管難以想象的滾燙溼黏,溫度之高,如傷風時渾身發燒一般。怒龍本是浸在冰涼的溪水中,貼著她涼滑的大腿肌膚叩關,陡地進這又溼又熱的膣裡,光是極冷到極熱間的轉瞬變化,就令龍杵暴脹數分,捅得少女滿滿的再無一絲空隙。

耿照摟著她奮力,並非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而是本停不下來。弦子的身子像鍛的細薄鋼片般充滿彈,幾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蓋緊緊抵著那對酥盈椒,耿照每一貫入,仍能清楚覺她的小腹、腿背、雪股…

每塊肌揪緊成團,劇烈地反饋力道,帶來令人銷魂的掐擠與緊束。無暇變換姿勢,耿照抄著她的膝彎,雙手繞到她身後掐緊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頂“啪啪啪”的貼撞擊蓋過了靜謐林間的潺潺水,漿膩的聲響中帶著濃濃的慾,不斷堆棧累積…

弦子被得又痛又麻,這與宗主對她的輕拂細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細的指甲刺入身體,出一抹血絲,也比不上破瓜時撕裂般的痛楚。

但她對疼痛的忍耐力本就異於常人,歡好的刺對她來說卻太過陌生,此消彼長,很快她便被刨刮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陽具每一貫入她便仰頭“啊”的一聲,清純的叫聲分外可人。

而她的‮腿雙‬亦是一絕。擁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遠觀固然比例修長十分悅目,扛到肩上時可是結結實實的兩條腿子,唯有如弦子這般纖細的足脛,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貼面親吻仍覺纖美。

耿照被肩上一跳一跳的兩腿細直美腿得眼熱,端著玉人上前兩步,將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墊上。弦子無頸可摟,身子裡的絞扭搐卻快把她瘋了,雙手胡亂抓著青草,著纖不住彈動,縫間迸出既苦悶又清純的“唔”呻

耿照抓著她的足踝大大分開,弦子不知這個姿勢會讓玉門加倍緊縮,驀覺那硬物似又變大,膣戶卻反而變淺了,老被頂著裡一塊又酸又美、軟麻筋似的怪地方,一股強烈的意湧現,卻與小解時絕然不同,肢一扳,猛然睜開眼睛,搖頭驚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雪股猛抬離地,宛若龍蝦尾甲般劇烈彈動,兩條美腿伸得筆直,連扳平的雪趾都痙攣起來。男兒聽她沒頭沒腦的一陣“不要”不覺失笑,龍杵被壁一夾,猛向上提,暴脹的菇頓成倒鉤一般,牢牢嵌入,脫之不出。

偏偏那膣裡又油潤得難以言喻,雖夾著陽物,旋扭之時依然貼摩擦,如入魚腹,不住往內吃。那快委實太過強烈,耿照幾乎撐持不住,關一鬆,濃噴薄而出,趴倒在她又溼又涼的細柔脯上。

弦子頭一回接男人的陽,只覺一股熱汩滿腿心,來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麼東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軟,一掙之下絲紋不動,滾燙的漿已將小小的膣戶灌得滿滿的,溫熱的熨著,將酥麻美人的餘韻都留在了最深處。

她忽覺安心,摟著身上的男兒,閉目細細息。耿照身心俱疲,盡情發洩慾望後,竟沉沉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忽然想到:“…我身軀沉重,豈非壓壞了她?”猛然睜眼,發現自己躺於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乾淨,弦子並腿斜坐身畔,溼濡的長髮攏在前,雪白的小股對正自己,出酥嬌紅的腳掌心子。

她一手拿著濡溼的布巾為他擦拭陽具,辨出呼有異,知他醒了過來,回頭道:“我給你清理一下。都是血。”耿照滿心憐愛,撫著她綿軟滑膩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寶貴的處子落紅,女孩兒家一生只有一次的。”弦子微微蹙眉。

“還好只有一次。比金創疼,有點難受。”耿照又憐又愛,又覺好笑,輕拍她股一下,坐起身來。

“輪到我幫你清理啦。過來!”弦子有些為難,低道:“還是等一下罷。”耿照以為她破瓜時太過疼痛,以致動彈不得,想來是自己不好,益發關懷。弦子經不住他問,老實道:“你那個…一直出來,我現在不能亂動。”果然她一條藕臂夾在腿間,左手捂著玉蛤,沾了落紅的水不住從指縫間淌出,化成薄漿的夾著絲絲瑰紅,宛若血燕熬粥,襯與玉指烏茸,以及充血未褪、半半掩的兩瓣花,畫面無比豔。

他一看便硬了,雄風轉眼即復,笑著接過布巾,拉開她的小手,殘餘的水一失阻擋,稀哩呼嚕地了一地。

“這樣,還生不生得出孩子?”弦子有些擔心。耿照忍著笑將她摟在懷裡,正道:“不妨的。若擔心生不出,咱們多做幾回便是。”弦子一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麼?”耿照知她指的是寶寶錦兒,面上微紅:“果然都教她們瞧了去。”本想支吾應付,又怕說者無心,卻教寶寶錦兒聽去,惹她傷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這事不只為生孩子。男女間若是情投意合、情義深重,也能做這樣的事。”弦子若有所思,片刻又問:“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麼?”耿照心中掠過“歡好”、“合”乃至“敦倫”正要說明,忽然萌生惡作劇的念頭,乾咳兩聲,一本正經。

“這種事叫“幹”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讓我多幹你幾回,才能受孕。”弦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點頭,忽又發現問題。

“怎不是我幹你,而是你幹我?”耿照一時語,好在腦筋動得快,趕緊澄清。

“男子陽物入女子體內才叫“幹”故只能說我幹你,而不是你幹我。”弦子恍然大悟。

“說你我也行,對吧?”耿照大樂,故作嚴肅道:“很是很是,弦子真聰明。來,你再多說幾遍,免得忘記。”弦子乖巧點頭,輕聲複誦:“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讓你多幹幾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讓你多幹幾回。若想生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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