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5章卻火更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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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扞格沒坐折,全賴縫兒裡外漿汁膩潤,杵尖於受力的瞬間滑至蛤底,嵌著縫兒一頂,如以匙尖撬貝隙,穩穩頂開一線鮑,抵入一團嬌脂。

難以言喻的溼濡,令男兒不由得眯眼,無聲地吐了口長息。比起灼人的體溫,腿心秘處顯得又涼又滑,杵尖微入,只覺軟如凝酪,半半固,怕用力些便要化了去。

滑膩的貝夾著的龜頭,貼輕熨,與男兒大腿相貼的腿股卻是繃緊的,涼與燙、與肌束、嬌軟與結實的反差,直教人魂飛天外。耿照靈靈一顫,心知此際再勸,不過是提油救火,索閉口,待她少時知難自退。

金釧行動果絕,然以蛤口之仄,實難想像男兒下的巨物,如何得進僅容指尖稍入的花徑裡,加上玉貝被撐開的痛楚萬分難當,心下微怯,不萌生一絲退意。

身後任宜紫喚道:“你…做什麼?快、快下來!我讓你嚇唬嚇唬他罷了,沒讓你真與他做…聽說破瓜疼痛得緊,你莫逞強,快些下來!”被她一說,金釧反倒不肯下來了,貝齒一咬,徐徐坐落,痛得面煞白,小巧的玉額冒出豆大冷汗,當真是比刀剮還疼,怎麼都坐不到底,而苦楚卻仍持續堆疊著。從耿照之所在,能清楚看見角落裡任宜紫縮腿偎坐,懷抱繡枕,說這話時難掩一抹似笑非笑不懷好意,少年忍著杵上次第沒的酥滑,正開聲,杵尖“剝”的一蹭,穿入一處更狹更緊、孔眼似的小窩子,龍杵彷彿被酥酪裹著一捋至底,搠入一團溫黏。頭一個浮上少年心版的念頭不是“緊”而是“軟”

與結實健美的體態相比,金釧的花徑簡直嬌軟得不可思議,是捅破那圈薄薄的阻礙後,再無法抵擋陽物的蠻橫侵入,輕而易舉便遭長驅直入,一股腦兒頂進花心的程度。

少女的瓣幾被貝齒咬出血來,仰頭嗚咽。破瓜的疼痛,以及被頂中花心的快美,對少女來說都是此生未有的強烈初,瞬間剝奪了知覺反應,金釧眼前倏白,彷彿被拋到九天之外。

嬌軀雖僵,久經鍛鍊的體依舊保有驕人的彈。結實彈手的翹一坐到底,撞上男兒腿肌又彈起,度絕佳的玉腿本能屈伸,準備在下一次的撞擊到來時,給予更頑強烈的反饋…

就這樣,失神的少女憑藉過人的肌力與協調,就著膣內的豐沛泌潤起起落落,持續‮套‬,一路推送著奪走自己初紅的男人,同攀慾望之巔。

耿照料不到她有這般魔體,猝不及防,腿腹筋不住彈動,拱得嬌小的少女如壞掉的騎馬玩偶般,上下顛顫,纖細的肩頸手臂拋如風中枝蕾,無助的模樣說不出的好看。

想到是那位要強好勝、始終繃著一張俏臉的金釧姑娘,更是興大發,倍利。他平生所御諸女,純論膣中緊湊,當以弦子為最,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亦是一絕,僅稍遜紅兒的悍猛半籌。

染紅霞臉皮極薄,完事後深自懊悔、恐遭愛郎輕視,偏又溺於慾海無法自拔,忍住羞恥哭著索求陽物的模樣,與弦子隨興馳騁、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人慾死,可謂蘭秋菊各擅勝場,俱是男歡女愛中的極品。

金釧花徑嬌潤一如寶寶錦兒,卻有弦子紅兒般的矯健,於失神間自行‮套‬,不止耿照舒難言,她自己更是乘風疊,叫喚越見急促,聲音嬌膩婉轉,聽得角落裡的任宜紫臉酣耳熱,杏眸水汪汪的,綻出異樣神彩。

金釧越扭越急,身子一蜷,膣裡無預警地大搐起來。裹著陽的膩潤一縮,力遽增,龜頭彷彿被一團進去,包覆更強,本已緊迫的花徑沒能再收束多少…

即使有,其嬌軟也難抗男兒堅巨…突然間,一股極陰涼的玉狠狠澆上龜頭,溢出窄小的窩窩兒,填滿了膣管與陰莖間所有罅隙,異樣的酥涼浸得龍杵一脹,快痛銳,麻癢難當,差點便要丟盔棄甲,一洩如注。

這種奇特的酥耿照並不陌生,尚不及細想,懷中少女又生異狀…金釧半昏半醒,糊里糊塗來人生頭一回高,身子微弓“呀…”的一聲尖叫,被劇烈的快炸得柳一扳,整個人向後倒。幾乎在同時,車體轟隆一震,右側似撞著什麼,拖行著擦滑一陣,才靜止不動。

眼看金釧要倒栽蔥跌落,後腦勺乃人身要害,撞地難保不受重創,至此耿照再難保留,單臂一扯,烏金細鍊固然堅不可摧,牙卻無這般牢靠,被鐵臂、金鍊夾著一絞,喀喇聲落,右側扶手硬生生給絞了個稀爛。

少年連同碎裂的破片布匹,一把震脫煉纏,及時摟住少女枝。為防震傷她五臟六腑,這一下的勁力與時間拿捏,可謂“蝸角極爭”的至極展現,所費不下於對戰隱聖。

再慢分許,又或少用半分氣力,金釧不免以顱頸撞折收場。束髮的金紅緞帶不知何時被她搖脫,晃落的大把溼發如柳絲般掃過雲褥,金釧閉目張口,掛在男兒臂間息,鼓脹的脯撐得抹緞面起伏不定,肌香混著溼鹹的汗嗅、微略刺鼻的靡膣,以及鮮濃血氣撲面而來。

一縷殷紅沿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下,直淌至細長的足踝間,烏豔奪目,自是金釧的處子之證,只沒料到了這許多,可想見股間破瓜之狼籍。

“我佔了她身子”的念頭,至此突然具現起來,有血有。此前“金釧姑娘”不過是個稱呼,至多是任宜紫隨身的一道秀麗景緻,沒什麼真實

他那滿各種大事待辦的雜紊腦袋裡,終於勻出一點空間,得以受臂間柳之薄,帶汗肌膚的滑滾燙,以及少女檀口中的溼潤香息…慾火驟爾發,還膣中、彎翹的陽物竟又脹硬些許,刺著花心子裡那團油潤的小窩窩往裡戳。

金釧婉轉嬌啼,垂於耳際的酥軟藕臂猛然舉起,攀纏著男兒脖頸,像在推拒陽物深入,又像央求他再深一些。

嬌痴纏綿之甚,驀地起男兒心緒。一股難以名狀的愛憐與刺疼,伴著澎湃如的慾念湧至,耿照收緊腕臂,箍住她結實的柳,放開巨陽深深地、滿滿地填實了少女無比軟的凹陷,得她昂頸搐“呀…”的一聲長長顫音由嚶嚀、尖啼,終至張嘴無聲,緊閉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睜了開來,滿目俱是濛水霧,纖纖十指揪緊了男兒頸發,不住簌簌發顫。

兩人鼻額幾乎相抵,卻連再挪前分許、四相貼的餘裕也勻不出,所有官知覺、身心氣力,全被緊緊嵌合的下體所攫,金釧張歙著、輕顫不止的瓣涼到散出冰花似的寒氣,舌尖也是,不住輕甩螓首,嗚咽嬌,彷彿再承受不了膣裡人慾死的快美。

耿照徹底無視了少女的軟弱哀告,紮實的、穩穩的刨颳著她,如嬰臂的陰莖竟還能再膨脹。卵似的杵尖明明已捅進花心,卻仍兀自深入,串著少女如舟經的嬌軀,將那花兒似的人身子捅穿。

毫無花巧的最難當,盡顯男兒過人長。針砭幾回,金釧打著哆嗦軟在他臂彎裡,花心深處再度湧出那暈涼玉漿,量之沛,自兩人合處溢出,濡得股間一片溼涼。

耿照得益於純的處子元陰,慾火更熾,摟著折未折的柔韌柳持續添,轉眼間,原本癱軟如泥的金釧倏又繃顫起來,死死掐著男兒臂膀,指甲幾乎自壯黝黑的臂肌中刺出血來,瘋狂地扭掙扎著,結實彈手的渾圓雪極力後翹,彷彿要將脹大到難以想像的陰莖拔出,一邊搖首嬌啼:“不、不…不要了…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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