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含忿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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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心禪拳若奔雷連同身子一起極速撞向那突然出現的老者。

地上的碎木似是極強烈的勁風排掃而開,分揚兩旁,為苦心禪留下一條潔淨之路。

踏出第八步之時苦心禪不得不剎住腳步只因為一隻腳!

腳始終比手要長,當苦心禪以極快的速度踏出第八步時。拳頭隔那老者的面門不到一尺,可是那老者的腳距苦心禪的口卻不到半尺。

那隻腳上穿著一隻灰布軟底的靴子,靴面一塵不染做工似乎極為緻大概是今年節之時才穿上的。

不管這隻腳上穿的是什麼鞋,但它此時所蘊含的力道足以讓人無法承受這絕對不是虛枉之詞。

苦心禪撤招,也不得不撤招、變招!

老者卻在苦心禪撤招換式之時突然收回了腿就像從來都未曾踢出這麼一腳,不過卻出手了,不可否認老者的確出手了也是拳頭。但卻比苦心禪溫柔得多,不帶任何風聲,不帶任何銳響就像是無力的羽自天空之中輕輕飄過不留痕,不留跡。但卻有一種今人無法抗拒的壓迫

那是一種氣勢一種與拳頭運行形式完全相反的氣勢。

苦心禪臉大變,他是練拳的,一雙鐵拳可謂少有敵手,可是眼前這飄著輕風的拳頭,卻與他所習拳道幾乎完全相反。而相同的是卻能產生更強、更烈的震撼力和更霸道的氣勢。

這是一種全新的境界,也是苦心禪一直無法企達無法參悟的境界,而眼前這平凡的老頭卻能夠輕描淡寫地擊出這別開生面的一拳。

“這人是誰?為何以前從未曾聽說過當世之中有這樣一個拳道高手?”苦心禪心中驚駭不住產生了許多疑問,只是他不能不收斂神,全力一擊。

不能算是擊,只能算是擋,聚斂全部的神擋!

老者的這一擊的確太過飄忽,拳頭似乎可風而改變方向,似乎可以從任何方位、任何角度給對手以致命的一擊,但腳下所踏的步子卻是那般簡單利落,而又快捷無倫。

苦心禪退了七步。換了七十七種手法,終於架住了這一拳,但他卻再次連退三步,這一拳的力道竟分三波擊出,若海濤一般洶湧盪,苦心禪本就無法完全阻抗.拳勁陰柔至極,就像拳勢一般。

“你不是老夫的對手,今天老夫並不想大開殺戒,最好讓你的人立刻撤出飛雪樓,否則老夫對你們絕不客氣!”那老者並不乘勝出擊,只是負手而立,悠然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苦心禪駭然之下。沉聲問道。

老者冷冷地望了苦心禪一眼,漠然道:“老夫已經多年未曾用過名號,不想再提,今你們一人喪命,也便抵過毀去這麼多桌椅之賬,我要你立刻帶人離開飛雪樓,在樓外無論你們怎麼解決,老夫絕不手!”

“哼,你以為憑你一人就可以阻止老子今的行動嗎?今之事絕無退路!”苦心禪不肖的道,同時向身後眾人一揮手,包家莊諸弟子於幾乎都是毫不猶豫地向老者撲去。

“既然你們如此頑固,老夫今就不得不大開殺戒了。如今亂世,虎狼橫行,獨善其身也不能清靜。那你們就入地獄吧!”那老者剎那間渾身殺氣狂漲。

黃尊者的身子毫無阻礙地擠入了黑霧之中,可是他卻發現,黑霧之中似乎全是實體,冰涼冰涼的實體,像是鐵,寒鐵,千載冰川之下積壓了無數年的寒鐵!

大手印的掌力卻遇到了另一種覺,那寒鐵便像一個無限深邃的涵,將所有的勁氣。

甚至包括四面捲來的冷風,沒有節制地向涵中心狂,甚至連生機也被牽動。

死亡的氣息是那般生動,是那麼實在,黃尊者沒有覺到另外兩人的存在,就像整個黑暗的世界惟有他一人在孤軍奮戰。

寒意透入他的掌心,透入他的脈絡,甚至傳至他的腦神經。

“呀!”黃尊者忍不住狂嚎一聲似是有那無邊的寂寞,有那深沉的恐懼,只不過他呼出的聲音。己經有些破碎,有些沉悶。

‘轟轟!’在勁氣的衝擊下,黑霧暴散成縷縷清風,被震得飄飛而下的是破碎的瓦礫和塵土。

慈魔的身體在費天的懷中,嘴角溢出兩縷鮮豔而悽紅的血跡,而黃尊者那寬大的喇嘛袍也被劃得寸寸碎裂鮮血染紅了灰的內衣,臉上的紅潤轉為蒼白。

那兩名自窗子躍入的偷襲者幾乎已成了血人,也不知道被那可怕而要命的刀氣割開了多少道傷口,他們的兵刃也已經碎成了一堆廢鐵,但他們都沒有死。

或許,這是傳說中的一次例外“寒炎魔心斬”並非真的每擊必殺可慈魔自己卻知道,這並不是第一次例外,而應該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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