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以死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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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月捂腦而退,雖然功力無法提起,但依然不顧一切向虛空中那柄要命的圓月彎刀撲去。
他知道,只有以生命和鮮血為代價,才可強抑這柄刀的兇之氣,他的另一個夥伴就是這樣代替蕭衍死的。
死,的確是一個神秘而又古老的形式沒有人能夠參透其中的奧妙。而參透其中奧妙的人,卻再也無法向人們解說什麼。
在很多人的眼中,死亡的確是二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有些人本不在意這些,這是因為他們發覺有比死更重要的東西為了這更重要的東西,他們隨時隨刻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這樣的人,死亡對他來說,只是一種解脫。
抗月本不在意死亡,因為他正是以上所說的第二種人,蕭衍的生命就是他寧可去死也要保全的最重要的東西。
求死,不一定就會死!
抗月的功力幾乎盡失,雖然有心護主,但動作始終跟不上,那柄圓月彎刀大快。
“啪啪!”蕭衍手中的兩支勁箭在這一刻竟取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居然擋住了這一刀,只可惜,箭身立刻斷為兩截。
箭身斷;刀,依然來勢未竭,只是緩了一緩。
有時候,生死只是這麼一線之間,今次也是一樣。
只這麼短短的一瞬之間,就zan使一名高手做太多太多的事情。
高手相爭,往往就是這一剎那之間的時間,葉倩香鬆了一口氣,因為蕭衍終還是為她製造了這一瞬間的空問和時間。
“叮!”蕭行避無可避之時,一柄劍卻若自異空跳出,輕挑在這圓月彎刀之上。
葉倩香不得不放棄對樵夫的攻擊,畢竟蕭衍的命是沒有人能夠與之相比的。
葉倩香再不敢猶豫,她必須立刻逃,逃離這死域般的荒野。
她知道這圓月彎刀的主人是低也知道這人的可怕之處,自然,以她的武功,絕對不會怕這個人,但對方肯定不只一人,她能夠不懼這個人,可又能不懼眾人聯手嗎?更何況,她本就無法放開手去搶攻,無法不去顧及荒衍的安全。
重傷之下的蕭衍,就是她致命的弱處,而對方卻專揀致命的弱處攻擊,所以她只有逃,帶著蕭衍和抗月@。
琅鄧山離此不遠,那裡林密多,只有到了琅郎山,也許才有機會找到休歇之處,讓荒衍好好調養,當蕭衍的傷勢恢復後,即使有千軍萬馬也不可能擋得住他們返回建康。
樵夫單腳挑起地上的扁擔,以極快的速度飛撲而上。他絕不想讓蕭衍逃掉,哪怕能阻一刻是一刻;也就多一份機會,更能為後來之d造條件。
抗月大憤怒,他知道失去勁道的主要原因可能是這樵夫做了手腳。而最佳做手腳的地方,就便是衣服,而且可以肯定,對方是在衣服上做了手腳,是以他對樵夫幾乎恨之入骨。
“娘,你帶著皇上先走別管我!”抗月掙開葉倩香的手。不退反進地向樵夫。他知道,若是依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他只會拖累蕭衍,而他的義務是保護蕭衍的生命,哪怕身死也在所不惜、是以,他毫不畏懼地撲向樵夫。
那樵夫眼中閃了一絲冷厲的殺機,也帶有一絲不屑,抗月此刻功夫全失,如此樸來,只有退死一途而已,所以,他覺得有些不屑。
蕭衍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心頭微微有些發痛,有些悲憤,看著一個個忠心護主的人死去,沒有人會不到悲憤,但也深深地
到無奈,他很瞭解抗月的心思,所以他明白杭月為什麼會選擇這一舉動。
葉倩香也有些無奈,她知道若帶著抗月和蕭衍兩人,那麼絕對無法擺脫對方的追蹤,她更不能放下蕭衍去救抗月。
抗月眼角出一絲堅定而無畏的神
,那種無懼生死的氣概,使他在剎那之間好像變成了一尊巨神。
樵夫的扁擔以雷霆萬鈞之勢狂擊而下,他要一下子擊碎抗月的腦袋,只有死人才不會擋路,只有死人才無法反抗。
可是樵夫的臉變了,變成了慘白的暗灰
。
那雷霆一擊猶如順風飄散的碎雨,同時他的身子也飛墜而下。
抗月撲了!去,竟在剎那之間與樵夫抱在一起,樵夫幾乎無法相信這是事實,但這的確是事實。不僅是事實,抗月的刀子更深深地扎入了他的心臟,然後,他從抗月的口中聽到了最後一句話:“我的衣服也塗有烈毒藥!”樵夫倒下了,抗月也跟著倒下了,就像是兩截水稅抗月被壓在底下,使若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