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帝落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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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路遠,不是天涯也會有路遠之時。

蕭衍沒有想到,從臨懷返回建康的路會如此之遠。

或許並不遠,遠只是一種覺,一種很要命的覺,抑或是因為他受傷太重之故,或許也不是,但他已經後悔了。

他後悔不該去冒這個險,也許這就是生命遊戲的無奈之處,他更有些不解,事情為何會成這樣。

當然,這樣並不是指蔡風和蔡傷演的戲而是比蔡傷和蔡風所演的戲更可怕。

蕭衍有些無奈地望了望滁州城這是他的上地,裡面是他所轄的子民,可這一刻卻有一種有家難歸之

被血染紅了衣衫的抗月堅定地道:“皇上讓我去城中搬救兵!”蕭衍無可奈何地搖頭道:“沒用的在入城的路口,他們一定設有高人,他們又有獵鷹為眼線我們完全無法逃脫他們的視線再說你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批人究竟會是什麼人呢?竟然如此陰魂不散!”葉倩香的髮量也有些松落,一臉風上之狀,雖然高雅美麗依舊,卻無法掩飾疲憊的神情。

“讓愛妃也跟著我受苦了,朕真是好生過意不去!”蕭衍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苦笑道。

“皇上何必如此說,沒有皇上就不會有臣妾,能為皇上出力是臣妾的本份!”葉倩香正容道。

蕭行愛惜地輕撫了一下葉倩香的臉蛋,概地道:“愛妃真是朕的好知己,有你在朕的身邊。我心中也踏實多了,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你的武功也進展得如此之快,沒有愛妃,只怕此際朕早已死在那群亂臣賊子手上了,你要朕怎樣謝你呢?”葉倩香嫵媚地一笑道:“臣妾只要皇上能作量蒼生,善待黎民百姓,讓國家長治久安,就是對臣妾最好的回報!”

“好,愛妃一心為著蒼生,為著國民,真是黎明百姓之福呀,愛妃之想正合朕意。”蕭衍終於出了四天多來最開心的一次笑容。

“這批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呢?”葉倩香有些懷疑地問道。

蕭衍想了想道:“以他們的武功來看,的確像是冥宗的武功,天下間也只有冥宗的武功才可能會如此詭秘,可不拜天曾答應過絕不再踏入中土一步,難道是不拜天死了,他的後人又重臨中土…?”

“依臣之見,這群人中不僅僅只是擁有冥宗的武學,他們甚至還擁有魔門的武學,與屬下手的三人所用的就是魔門‘恨天宗’、‘幽靈宗’和‘暗月宗’三宗的武功!”抗月若有所思道。

“哦,這三宗不是早給滅了嗎?”葉倩香一驚問道,她曾聽說過當初天魔門與正道一戰,正道之人聯合出擊,將魔門十宗滅掉了三宗,再將魔門擊得四分五裂,所以,此刻廈門唯剩下七宗而已,但抗月卻說與他手的三人竟會使出那三宗的武學這的確讓人有些吃驚。

“據臣所知,這三宗的確幾乎被滅,但仍有活著的人,那是因為天宗的關係,才讓這三宗得以保存,只是後來,這三宗全都融入了天宗,他們總認為是廈門拋棄了他們,對魔門甚至產生了恨意,所以此後不再與魔門其他幾宗聯繫,魔門也便從此只剩下七宗。”抗月恭敬地道。

“難怪四十多年前宗竟會有如此深厚的實力!”蕭衍恍然道。

“那這麼說來,這批人應該是天宗的人了?石中大豈不是…”說到這裡,葉倩香不駭然。

蕭衍也為之變,對方如果真是天宗的人,那麼這一路上的人定是石中天所預先安排的,因此才會如此準確地把握自己的行走路線。同時也可以想象,石中天該是如何的可怕,甚至做到了萬無一失,就連自己所有的退路他都已經想好了,他對每一種可能發生的結果都進行了準備,可以說下了極大極大的決心要讓自己死在路途之中,這人的c思有多麼慎密,沒有人敢想象。

“彭連虎怎地此刻仍未見到蹤影?追蹤一個受傷如此重的人還用這麼長時間!難道連皇上的安危也不顧了嗎?”葉倩香有些埋怨地道。

蕭衍苦澀地一笑,道:“連虎絕不是這種人,他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人只不過是朕大低估了石中天,也看錯了他,以至沒有安排好退路,總以為自己是天下間最聰明的人,想不到卻落得今天如此狼狽,或許是天意吧。”

“是呀,彭大哥定會完成任務,提著石中天的人頭來見皇上,彭大哥做事從來都十曾失手過。”抗月對彭連虎極有信j!z出言道。

“石中天絕不是普通人,連朕都被他算計了,此人不除天下恐怕水無寧、連虎這多幾來猶十能趕回只怕情況也不容樂觀,但不要出事為最好,朕已失去了蕭遠,不想再失去他們!”蕭衍有些喪氣地連想到石中天佈下的幾乎天衣無縫的計劃,任何人都不得不為之心寒。蕭衍所走的每一步,他都似乎算得清清楚楚,更似經過無數次演練一般,只是他算漏了一點,那就是葉倩香的出現。

雖然石中天依然截斷了蕭衍與外界的所有聯繫但因為葉倩香的出現,使他所付出的代價慘重多了,本來早就應該截住蕭衍,但是卻被葉倩香這個高手的出現而破壞,一直達到滁州附近,不過,仍損失了一名護衛,更無法突破石中天所設的大網,就像是在網中掙扎求生的魚兒,卻多了幾分無奈。

蕭衍無語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內心深處,他對石中天生起了一絲畏怯之意,並非對他的武功,而是對他那深沉的智慧,算無遺漏的決策。

這的確是一個極端可怕的對手,任何人都會有這種想法。

“那個天冷啊,那個枝寒,一把斧頭,一條扁擔一兩條麻繩身上纏了一壺酒哇,幾個窩窩頭,劈荊斬棘往前走哇,那個路呀,真是陡,那個山呀,真是高!”忽聞一陣悠揚豪的歌聲遠遠飄了過來。

蕭衍諸人一愣,這歌聲顯然是樵夫所唱,倒有些小調的味道,抑揚頓挫之中,顯示出山野之人的那種極為純樸而悠閒自得的‮趣情‬。

抗月眼珠一轉,喜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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