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殺氣真正的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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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秋柏卻是有些低落的垂下眼簾,這樣的夏侯雲歌雖然陌生,但也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她。銳利如一把開刃的寶劍,一旦出鞘便勢不可擋,飲血方歸。

他低落,不是因為覺得錯認了她,而是越發覺得她絕非只是普通婦人。

夏侯雲歌一把甩開已經有些氣力虛軟的鳳七娘,看都不願再多看鳳七娘一眼,而是觀察向外的情況。

“我們現在就走。離開這裡,原路返回,回到松源河邊去。”言畢,夏侯雲歌便要往外走,手臂一緊,被肖秋柏一把拽住。

夏侯雲歌側頭看向肖秋柏,目光雖冷,卻不是厭惡的牴觸。還以為肖秋柏要阻撓她,卻聽肖秋柏說。

“我走在前面。”話音未落,肖秋柏就已走在夏侯雲歌的前面出了山

他是想起到帶頭的作用,從中幫襯著夏侯雲歌。

即便這裡的人,被她方才的樣子嚇到,也只是嚇到,不會真正的服從。

夏侯雲歌緊隨其後,肖秋柏修長秀的背影擋在身前,雖然遮住了本就光線不明的昏暗月光,卻可以沿著他走過的地方,放下腳,也能預知腳下是否有山石絆腳,走的也還順利,不會磕磕絆絆。

石君意見肖秋柏和夏侯雲歌都走了,也趕緊一聲令下讓眾人趕緊跟著出了山

眾人這才從愣神中回魂,趕緊七手八腳穿上衣服,打掃一下山,不留下痕跡,這才跟上。

石君意就在夏侯雲歌偏後半步的位置,不是跟著,而是這個位置可以很好地保護她。走了許久,在他前面的夏侯雲歌都不言不語,他終於憋不住了,小聲猶豫地問了一句。

“雲姑娘…都說懷孕的女人陰氣重,深山老林的,你不會…衝到惡鬼了吧?”夏侯雲歌的腳步微微一頓,深一口氣,回頭看向石君意。

她的目光淡淡的,沒有任何複雜的情緒,卻嚇了石君意一跳,趕緊收住腳步,閉緊了嘴巴望著她。

如果,在沒見到軒轅長傾出現在附近,夏侯雲歌想自己一定會被石君意現在的樣子和方才的話逗笑。

而現在,她實在沒有那個心情了。別說笑,就是臉上多一絲平緩的表情,都覺得勉強。又恢復了在皇宮時的緊繃心絃,神經警惕到最高點,難以舒緩。

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剋星,天生要奪走她所有的笑容。

一路走出了山,走出了蔣家村,雖然不是原路返回,卻是找了一條近路返回白裡走過的松源河。

這裡一片寂靜,依稀如昨夜來過那般安靜,只是河邊多了很多很多的腳印,應該是官兵在這裡仔細搜查時留下來的。

兜兜轉轉,夏侯雲歌又帶他們回到那個山坳,這才坐下來休息。

石君意一路上都不太明白夏侯雲歌此舉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多問,最後實在憋不住輕聲問肖秋柏。肖秋柏悶悶的不說話,石君意氣惱,狠狠瞪了肖秋柏一眼,就聽肖秋柏聲音不大的說。

“這一次,我們應該是遇見厲害的對手了。”

“我也這麼覺得。那群官兵原先就是酒囊飯蛋,與我們手幾次,哪次不是敗仗而歸!這一次就好像那黏人的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非要除了我們的老才罷休!”石君意憤憤地叨咕一句,緊了緊身上的單薄衣服,直接躺在地上休息。

“雲姑娘帶我們回來,想來是蔣家村也不安全了。等官兵追出一段距離,就會發現不對,立刻折返回來,嚴密搜查蔣家村和山林,到時候我們就成了甕中之鱉,再一次遭遇被圍困的下場。”肖秋柏說。

“那人就這般厲害?還能厲害得過二弟和雲姑娘?”石君意搖搖頭,實在想不通。

這一路上,雖然兇險,可石君意大多時候,都是渾渾噩噩地跟著夏侯雲歌的安排走,全然不知那幕後之人一直在與他們周旋。

肖秋柏看向夏侯雲歌,聲音平緩地說“能讓雲姑娘都提高警惕對付的人,想來絕非一般人物。”

“你去安排幾個人打獵,幾個人去多砍一些竹子過來。”夏侯雲歌低聲代石君意。

石君意趕緊一個咕嚕從地上起身,毫不猶豫多問地去代了。

夏侯雲歌抬頭對上肖秋柏的目光,深黑的夜裡,他的眸子依舊黑白分明的特別清晰。

“那個人…是誰?”肖秋柏聲音很低地問。

夏侯雲歌卻沒有正面回答肖秋柏的問題“這一次,我全力以赴,只怕也只有兩成的勝算。”一個可以指揮萬里河山的人物,天下又有幾人是他的敵手!

肖秋柏雖然不知到底怎麼回事,但已在心下肯定,那騎著白馬一襲白衣的男子,夏侯雲歌一定認識。

“趁著現在安全,睡一會吧。”肖秋柏脫下外衫,披在夏侯雲歌身上,然後背對夏侯雲歌而坐。

夏侯雲歌沒有推辭,裹緊身上的衣物,上面還帶著肖秋柏身上暖暖的體溫和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那是肖秋柏傷口上的血跡。

她安心靠在肖秋柏的後背上,他的後背並不寬厚,也不是很結實,卻很穩,靠著很舒服。

她閉上眼睛,不用擔心鳳七娘和大順子,會暗地裡趁她睡覺對她怎麼樣。

因為她知道,肖秋柏會保護她。

這一覺醒來,將會是一場惡戰,一場腹中孩子親生父親和親生母親的對決戰。

誰輸誰贏,一切還是未知數,但若不拼這一把,心底積壓的對軒轅長傾的憤恨,實在難以宣洩。

軒轅長傾,有些事,該徹底了結了。

作者的話:ps:謝謝親的紅包和紅票,今天紅票多,我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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