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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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麼罰我?大人?”

“昨晚已有人代我教訓你了。”

“那你不會鞭打我羅?”

“不要耍嘴皮子,憐兒,”他警告道:“知不知道為了你,昨天我差點和國王鬧翻?”憐兒呻了一聲。

“不!”

“正是,當他說你沒有留在宮中受他保護時,我當場大聲稱他為騙子。”

“老天!”憐兒面如土。

“我是為了拖延你追上來的時間才跟德恩那麼說的,沒想到你真的會相信,還跑去要人。”

“若不是皮耶發誓說雖沒有看到你走,但也沒有再看見你進西宮去,和德恩所說的一對照,顯然有出入的話,我真的會不顧一切拆了西官。”

“你…你沒有真的叫亨利騙子吧?”雷夫的回答是重重的點一下頭。

“老天,他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瞧我做了什麼好事。”

“他已經原諒我了,”雷夫說:“別看他外表滿不在乎,其實心思滿細膩的,甚至幫助我瞭解你之所以那麼做的動機,還把你們聊的一切轉述給我聽,當時我都快氣炸了,為什麼有些話你能告訴亨利,偏偏不能告訴我呢?”沈默了半晌之後,他又接下去說:“不過現在我發現你告訴亨利的也並非全是實情。”

“我說的全是實話啊。”

“是嗎?你昨晚才斬釘截鐵的說你本不會在乎我有多少女人?”憐兒開口想辯白,想想還是算了,他不是已表明過絕不放棄璦媚的決心,自己又何必自討沒趣。

雷夫嘆了口氣道:“不要再下葯讓我睡著,憐兒,也不要再自我身邊逃開了。”

“是,大人。”聽了他略帶疲倦的口氣,她實在不忍心拒絕。

秋收季節到了,因為雷夫已離開兩個禮拜,所以一切便由憐兒決定,若不是怕村民對她依然冷淡,她真想像在寶獅莊時一樣,出去看大家秋收的情形。

在她的懇求之下,雷夫終於答應放蓋文一馬,現在他全心都在攻打魏普要上,那兒距此有二十四公里左右,當然無法常常回來,但自己實在好想好想他。

除了想念雷夫之外,另外一件令人難過的事便是得和璦媚繼續在同一個屋簷下相處,而且在一個尹維不在,只有兩個女人用餐的晚上,憐兒赫然發現了一個教她幾乎心碎的消息。

她很想跟璦媚好好相處,但璦媚對她卻極度的不友善,又一再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令憐兒真不曉得該拿她怎麼辦才好。這一晚趁只有兩人用餐,她便再捺著子問璦媚道:“如果你不舒服,為什麼不臥休息,叫僕人送餐點過去就好呢?”

“不必啦!”璦媚居然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我又不是真病,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憐兒馬上發現不對。

“你有話不妨直說,璦媚夫人。”她最討厭吐吐的講話態度了。

“雷夫沒有告訴你嗎?”璦媚好像真的大吃一驚。

“這件事情又不能一直瞞下去。”憐兒是個聰明人,怎麼會聽不懂?

“你是在跟我暗示你已懷了我丈夫的孩子嗎?”

“對,孩子是雷夫的,他並沒有否認。”原來如此!難怪雷夫不肯把璦媚送走,憐兒知道問題是出在孩子,而不是大人身上時,甚至有鬆了口氣的覺,但如果。

“你是什麼時候受的孕?”

“那有什麼差…?”

“回答我,璦媚。”璦媚聳聳肩道:“一個月左右吧。”憐兒迅速的盤算一下,一個月?當時她應該已回到這裡來了,還記得有天晚上雷夫氣沖沖的離開臥室,隔天神卻大見好轉,就是那天晚上所發生的…?

憐兒沒有再說什麼就直接回房,度過了生平最慘的一夜,哭累罵累後就睡,驚醒之後再哭再罵,罵雷夫也罵自己,若不是她把雷夫氣走,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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