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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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是要她一道入浴?

見她突地瞪大眼,君還四隨即意會她的意思,他不氣結的吼道:“誰要你同我一道入浴?我是要你等我起來之後再洗!混帳,你以為我是那般下的人嗎?儘管要下,也不對你下!”啐!那是什麼眼神,好似他多汙穢來著…混帳,難道她壓兒都不識得他的子?

他是那種人嗎?

不知怎地,他除了到有點惱、有點怒之外,似乎還有點被人看穿心思的心虛。

“我沒那個意思…”綠繡有點不知所措。

她覺得他那惱羞成怒的辯駁,好似有幾分蓋彌彰的意味;不過那也只是她的猜想罷了,他對她應該不會存有什麼心思才對。

“我倒覺得自個兒被侮辱了。”君還四微惱地道。

“老闆,我沒那個意思。”話鋒一轉,怎麼好似錯的人是她?

“哼!”他重哼一聲,抿緊斂下兇惡的眉眼,怒聲道:“好了,我要起來了。”再同她說下去,說不準他真要吐血了。

聞言,她乖乖的退到一旁。等了半晌,沒有聽見半點聲響,她不輕聲問:“老闆,你不是要起來了嗎?”君還四噙著一身怒氣,回頭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要回避一下嗎?”到底是誰在輕薄誰;她真是好大的膽子,明知道他現在幾乎是一身赤,居然還不痺篇,是擺明了要偷瞧他的身體不成?

“哦!”綠繡點了點頭,將乾淨的手巾擱在一旁,隨即退出門外。

君還四無奈地瞪著綠繡乖巧的帶上門,不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有時候明明明得似鬼,怎麼有時候們又愚昧得教他直想要晃晃她的腦子,幫她清醒清醒。

君還四帶著怒意站起身,誰知道腳底一滑,他整個人跌回浴桶裡發出巨響。外頭的綠繡聞聲嚇得衝進屋內,見裡頭沒半個人,趕緊往浴桶裡一探…

“老闆、老闆,你怎麼啦?”***“該死!”淺櫻幫他上完葯,輕輕地替他拉上被子,好讓他可以舒服地倚在榻上。轉身方要走,便聽見他低咒一聲清醒過來,她不又回過頭。

“四少?”君還四猙獰著兇殘的惡臉,對淺櫻投以足夠燃起整幢宅子的烈焰目光。

“四少…”淺櫻好不委屈地又走回榻前。

“我已經抹完葯了,你的後腦勺只是腫了個包,大抵幾天便會消腫,應該…沒有那麼疼吧?”早知道方才就抹快些,趁主子醒來之前便先逃了。

“她呢?”君還四咬緊牙道。

“誰?”

“還有誰?”他忍不住地大吼,腦子微微晃動,教他疼得不由得皺起眉頭。

“哦,四少是說綠繡啊。”

“廢話!”要不然還會有誰!

“大少從長安寄來了桂黃柿子餅,剛才見她捧著便回自個兒房裡去了。”唉!她從不覺得柿子餅到底有什麼好吃,然而綠繡要一見著,便仿若是見著片的狗兒,雙眼發直。

“柿子餅?他無端地寄柿子餅做什麼?”君還四虛弱地低喃道。

“上回大少要人寄繡經上去,我託綠繡幫我處理,也許大少心裡開心,所以寄了一些柿子過來,說什麼這柿子餅只有這時期才吃得著,越近年關便吃不著了。綠繡一見著柿子餅,就開心得跟什麼樣似的…”

“得了、得了。”啐,柿子餅居然比他還要重要!罷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怎麼了?”他的頭像是破了個似的,疼得他想哭。

“你…”淺櫻噗哧一聲笑出口,忙捂上嘴,見他投來肅殺的目光,她趕忙道:“我聽綠繡說你不知道怎地就掉進了浴桶裡,她見狀趕緊將你撈上桶緣,隨即喚人將你抱出浴桶…”苞在四少身旁,沒有十來年,也有七八年了,見他臉突地往下沉,她再笨也知道他心情不佳,要是講得更詳細點,說不準她會是下一個倒黴的人。

“換言之,她…”君還四眯起一雙黑眸。

“嗄?”

“她…

淺櫻特地彎下,緩緩地貼近他一些,卻依然聽不懂他到底是說了什麼,只能擰起眉,大膽揣測道:“四少,你該不會是想問,那個…綠繡,她是不是…呃,就是說…”哎呀,真是難猜啊,她已經胡亂地提了一堆話,到底是猜對了沒有,這主子好歹也吭一聲吧,她撐得很為難耶!

“我說她有沒有瞧見我的身子!”君還四惱火地吼著,隨即又抱頭趴回榻。

懊死!他到底是走什麼大黴運?以往她忙她的,他也忙他的,兩人各司其職,幾乎可以說是互不相干,怎麼現下他一空閒下來養傷,每每接近她便會出事呢?對了,他會養傷也是因為她…

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個兒打一開始就沒同她一道住,要不,說不準他老早不知道教她給害成什麼樣子了?

“呃…這得要問綠繡,她又沒同我說,一見著柿子餅就跑了。”唉!不過她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啊,跟在四少身邊這麼久,的依然猜不中他的心思;只是這種事,有什麼好介意的?

“四少,要不要我去找綠繡來?”反正她就在隔壁,很近,喚一聲便來。

“不用了,誰曉得一見著她,我是不是又要哪裡傷著?”哼,她只要有柿子餅便足夠,居然連探他一面都不肯。

沒良心的女人,也不想想他是因為誰而受傷的!

混帳,居然為了柿子餅丟下他!真是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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