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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選手是一位頭戴尖帽,手執掃帚的黑衣老婦人,一上臺二話不說就掏出一擀麵杖連點,霎時間,南瓜變成了妖怪,稻草人手舞足蹈,幾顆黃豆“咻”地噴上天空,炸出了朵朵森森磷火。

“停停停!”閻王又開了口“這位女士,我看了你的表演後,決定萬聖節邀請你到地府擔任舞臺指導,但請看清楚,這個比賽是變身大賽,請問你身上是多了條皺紋還是少了指甲?”老婦人聞言瞪目,瞪瞪瞪…瞪到長鼻上那顆瘤都沁出了汗,突地東西一收,從懷裡掏出一口大鍋來。

“您這又是做什麼?”閻王更好奇了。

“熬變身藥劑。”她頭也不抬。

結果那巫婆是被架著下臺的,出局理由稍有些長:理解力欠佳大賽宗旨沒明白形象太過灰暗請原諒僅舉辦兩的妖舞大會無法給您三天時間熬變身藥劑…

觀眾臺上看得冷汗連連:三位啊!一連pk了三位選手,無一倖免!

下一位輪到的竟是向他們藉口水的鬼,青雨一看他同手同腳上臺的模樣就知道沒指望了。果然,他在臺上呆站了半,直到一個急子的評委大喝一聲“你到底變是不變”才一靈口水往身上一倒,又變成了——一隻羊。

“唉!”青雨不忍掩目,耳邊忽聞全場女聲尖叫四起,她忙放下手一看,臺上已站了個丰神俊目的長袍書生。那美書生身側還帶著個與他容貌、服飾均相似的小男孩,活脫脫就是他的縮小你版。

書生朝觀眾席上見心喜尖叫連連的狐女們風度翩翩地招招手,身形一晃,父子二人立時化成了兩道七彩霓光。

“長虹貫!他是虹公子!”青雨不由脫口而出,正要站起細看,突然眼前一黑,卻是林仲殊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做什麼?”

“你再看下去,口水就要出來了!”他的聲音裡是滿滿的不悅。

“哪有!”青雨反地擦擦嘴角,頓足道:“放手啦!人家好不容易看到這樣彩的場景!”

“是看到美書生吧?”林仲殊乾脆將那不安分的小頭壓在了前,滿場發花痴的狐狸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身邊再來一個。

青雨不由怔忡,腦後傳來的溫熱觸令她心兒一陣怦怦急跳,她自然知道不是為了那虹公子。

一時間,只願偎在這溫暖懷中,聽那令人安心的平穩跳聲直至永遠…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她才猛地醒覺“還沒過去嗎,難不成他在‘安可’?”林仲殊“哦”的一聲放開她“歹勢歹勢,一時看得入,都忘了你了。”青雨恨不得踹他一腳,只是沒那膽子。給林仲殊這麼一“忘”比賽都近了尾聲,臺上又已pk掉了一大群,倒也多了不少過關選手。一輪比賽下來,虹公子仍是奪魁呼聲最高的一位,沒想到最後竟爆出了個大冷門——冠軍竟是一隻貌不驚人的鴨子。

據說這是評委們經過烈爭論後最終定案的,理由是虹公子的表演雖然確實令人印象深刻,但從經典指數、勵志指數、全球化指數而言,評委會還是將優勝判給了後者。

只見一隻看起來煞是肥美誘人的小鴨子(鴨族,丹麥籍,別不詳)搖搖擺擺地踱上領獎臺,觀眾席上的狐狸頓時眼冒綠光。小鴨子似是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氣氛,畏縮了一下,仍是勇敢地抬頭準備接受獎牌。

突然,一滴水落到了它的頭上。

下雨了?小鴨子納悶地抬頭,正好見到頒獎嘉賓(雄,青丘狐族,青雨她爹)滿口貪婪的利牙。

“呱!”一聲驚叫,只見一隻白天鵝以箭的速度衝上藍天,只餘了一獎臺的鵝

好丟臉…青雨再度不忍地以袖掩目,爹啊,就算年夜飯上那道拔絲鴨掌你搶得最快,也用不著在這時候口水吧…

“沒辦法了,”林仲殊嘆口氣,在滿場譁然中冷靜地吩咐工作人員:“將獎牌打包快遞到丹麥。”想了一下,他又補充“順道給安徒生髮封道賀兼道歉信,他目前是天國幼兒園的園長。”

“青雨?”他們正要離開,突然一道尖細女聲傳來。待看清來人,青雨不由皺皺眉頭“二、二表姐。”惡!碰到討厭的人了,這個住在對面山頭的二表姐是所有親戚中最愛譏笑她的相貌的狐狸了。

“你怎麼還在這,不趕快去參加選美比賽?”那女人故作詫異道,隨即掩嘴笑了起來“我明白了,你是怕參加了丟臉是吧?不會的啦,我們狐族的女孩子全都報名了,倒數第一應該不至於輪到你才對。”

“選美比賽?”待到女人格格笑著走了,青雨霍地轉向林仲殊“你怎麼沒同我提起過?”

“那只是為了安撫不能參加女鬼誘書生項目的女妖怪才另設的項目,做什麼,你真要參加?”想起那項目是全然仿人間的泳裝表演,他的臉不由沉了沉。

“被那女人這麼一講,我能不參加嗎,況且我現在有了這個。”青雨得意洋洋地掏出一物,正是那女丑送她的植物果實“我問過五叔了,這東西吃了會人見人愛吧?這下還怕進不了前三甲?”順便封了二表姐那張臭嘴!

“經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想起了一件事。”林仲殊陰著臉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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