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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時間不早了,他默默遞了張帕子給哭得天昏地暗的女人“這有何難,你把眼淚擦乾了,我就送你回去。”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有個河童朋友就住在前面河裡,我再借你天狗的隱形蓑笠穿了,讓他揹著你順河而下,很快就能回東京市區,到時自然會有人告訴你你要見的人在哪裡。”

“你朋友真多…”小豆婆突然又是“撲哧”一笑。

他們到了河邊,只見靠岸的地方已浮了一片龜殼,左小弟將她拉到一旁,悄聲道:“你坐在龜殼上讓它載著你走,若途中這傢伙稍有不安分,你就拿這東西來嚇它。”他遞過來一張紙,再從袖裡拉出一件笠衣。

青雨低頭一看,那低上畫著一頭青猿——河童最討厭猿了,紙質也很眼,極像林仲殊之前貼上她額的符紙。她心下不由閃過一絲疑惑“你不是說它是你的朋友什麼?”本的妖怪都是這樣做朋友的?

話音未落,那龜殼抖了抖,一個頭上扣著碟子的鳥頭從河面下伸出來,瞥了他們一眼——不知是否青雨多心,她總覺得那眼神之中滿滿的盡是憤恨。

左小弟咳了一下,只催她快走。

待到青雨的背影消失在河上,小豆婆咯咯笑出聲來:“十幾年前你隨叔伯來本修行時,我還以為你要當一輩子的光道士了,如今看來未必嘛!”左小弟目“別亂說,她只是人生地不,比較依賴我而已。”

“哦?是誰跟蹤了人家半天卻不敢出面相認,偏要附在座敷童子身上問清傻姑娘同他鬧彆扭的緣由的?你還是趕緊滾回去吧,老婆子見了你這對怪眉就討厭!”她一把撕下“左小弟”後頸的符紙,他立時僵直栽倒在地,隨即咳了一口氣,爬起來時眉間小折已不見了,彎眉彎眼,笑臉喜人,只是額上隱隱動的青筋顯示了他內心的憤“林仲殊你這王八蛋!竟敢偷襲我?我一定要鬧得你家雞犬不寧!”另一頭,青雨披上隱形蓑笠,坐在河童身上游了半晌,身下的龜殼裡突又伸出那個鳥頭來“我說你,與林仲殊是什麼關係?”

“嗯?”她一愣“你認識林仲殊?”

“當然認識了!”河童的語氣不知為何有絲咬牙切齒的味道“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他的gf嗎?”

“…”本的妖怪都這麼新嗎?

憶及與林仲殊鬧的彆扭,青雨不由有些黯然“怎麼可能?也許嚴格地說我們的關係…不算太好。”

“是嗎?我就說了,這麼卑鄙的傢伙怎麼會釣上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她不由得好奇了“你們很?”

得不能再了!當年他來本修行的時候,就是住在伊那岐命大叔家裡的。那個無恥大叔當時一心想做林仲殊的繼父,對他好得不得了,勒令我、座敷和附近山上的天狗和尚一同陪他修煉法術。”

“哦哦?”原來是童年玩伴。

“我們三人本來不想鳥他的,但瞧他一個小孩人生地不可憐兮兮的,就勉為其難地帶上了他,座敷還邀他到家裡看影碟吃爆米花玩摔碗遊戲…”

“座敷童子…也有家?”她好歹也讀了一些本妖怪的資料,上面分明寫著——“當然是他寄住的人類家庭啦!誰知林仲殊那小子手腳那個慢啊,那戶主人家一開門,我們三個立刻閃沒影了,就他呆呆地站在那裡被人抓,後來還是伊那岐命大叔上警署將他領出來的,真是笨!”

“…”

“最受不了的是跟他玩捉藏了,為訓練他辨認妖氣的能力,我們決定每次都讓他當鬼,可每次天狗和尚將隱形蓑笠往我們身上一披,那傢伙笨到在樹下繞了半天,也沒發現我們就在他頭頂上打牌。最後竟到了另一座山頭上,害我們捱了伊那岐命大叔一頓好打!”

“…”青雨大致明白了他們與林仲殊的相處模式。

“當然啦,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寬宏大諒地原諒了他,還好心教他飛天的法術。叫他站近看仔細了,我一飛天,他竟然就暈過去了!你瞧瞧,這樣又笨又膽小的傢伙,怎麼做得了道士,害我那天還了滿肚子的地瓜!”

“請、請問,地瓜與飛天有什麼關係嗎?”

“你不知道?”正說得義憤填膺的鳥頭有些鄙視地斜了她一眼“我們河童都有是以飛天的。”——青雨這下明白林仲殊暈過去的原因了,汗,真沒想到啊,陰沉男也有這樣純(蠢?)真的時代。

“後來那膽小表沒待幾天就哭著跑回國去,還喊著這輩子再也不要當道士了…”——這一點她如今也能深切理解了。

“不過他還是混成了道士,昨我們聽說他又來本了,那個高興勁呀——畢竟是兒時玩伴嘛,我們本妖怪可是很重情重義的,哪像他——”河童突然一頓,回首道:“到了。”青雨抬頭一看,原來他們已游回了市區,四周的景像是公園內河的樣子。

“總之你以後絕對不能挑林仲殊那種卑鄙的傢伙做bf!”河童的鳥臉扭出一個痛心疾首的表情,披上蓑笠便不見了影。

不知昨天林仲殊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事…望著河心那道緩緩遠去的水痕,青雨不由想。

只是依他現在的道術與陰沉的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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