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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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邵德媛發出無助的呢喃。

安至昕勾住她的柳,深深汲取屬於她的甜,靈活的舌狂烈地挑逗她僵化的舌尖,猛烈地纏。

邵德媛節節後退,而安至昕卻無限理會她的逃匿,把她壓制在牆壁上,強硬地吻她。她好甜啊!

邵德媛被強吻得幾乎要缺氧了,但男人卻不動如山,定定地把她壓制著,讓她的思考能力在他的強力索吻下一一失去。他技巧純地索取,而她本沒有任何招架的力氣,當她回過神,才恍然驚覺自己竟然環抱著他的脖子!

“看來,你對我似乎還算滿意。”摟住佳人的纖,男人熾熱的氣息噴灑至她臉上。

“你少亂講!我對你才不滿意哩!”她極力否認心中的盪。

“是嗎?”灼熱的目光緊盯純美的臉龐。

“當然了。”她口是心非地響應。

他不理會她的話,緊摟住她的纖,徑自封住她的檀口,野蠻而霸道地挑開如花般的瓣,舌尖再次鑽入。

她拒絕給予響應,但異樣的受卻在體內翻騰、爆發,心跳也因為忌而猛烈跳動!

他們將成為親戚,她應該堅定地拒絕他的誘惑,沒想到她竟耽溺在俊美的餓狼引之中,眷戀他的,分享他的溫度,她的思緒像玻璃被敲破般散開,只能任由自己隨著他引起的情慾晃動,無法逃脫他的鉗制,悠悠地隨著他的強吻擺動。

“很好,你有進步了。”察覺到佳人的響應,他的嘴角揚起勝利的微勾,大手也挑逗地撫摸著她的背脊。

邵德媛驚懼不己,她對男女間會發生的事不是完全不懂,這使她腦中的警鈐大響,驀然低喊出聲,掙脫男人的懷抱。

安至昕仍把臉埋在邵德媛的頸項之間,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

邵德媛全身像被火焰灼燒過一般,尤其是她的‮腿雙‬,覺疲軟,特別無力。

“放開我!”她努力恢復神智,叮囑自己不能被惡魔誘引。

但男人強健的手臂卻緊緊環住佳人的背脊,顯然無意放開她。

“放心,我不會在這裡強暴你的,即便我們都很想要,”出絕魅的笑容,安至昕的口氣非常篤定“你這麼甜美,我只吃一次是不夠的,寶貝,好好預備當我的女人。”他的話一說完,便趁她恍伸時轉身離去。

等邵德媛回過神,休息室裡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了,剛剛烈而危險的覺彷佛一場夢。

但室內還留有男人的古龍水香味,讓她不得不承認,剛剛的一切…的確發生過。

“媛媛,你在想什麼?”邵德端著剛泡好的花草茶走到沉默的堂姊身旁,關心地問起。

“我沒想什麼。”邵德媛若無其事地回覆,但兩眼卻看向牆上的鐘,發現快三點了。

“哦。”邵德眼中有懷疑,卻也不再開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邵德媛有心事,因為她從訂婚那天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管在學校或家裡,常常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眼神縹緲恍惚,不知道在想什麼,常常得叫她好幾聲,她才會響應。

沒想到女人在訂婚後會改變這麼多,同學們都說是安家的大少爺把邵德媛的心思勾走了。

但,真是這樣嗎?依邵德對邵德媛的瞭解,她覺得不是這樣,至少邵德媛跟安至達訂婚前並不是完全沒相處過的,怎可能在訂婚後才為他神魂顛倒?

更何況訂婚那天,她看到另一個男人從邵德媛的休息室走出來…不知道他們怎麼認識的,如果邵德媛的對象是安至昕,那現在變成這樣她還能理解,畢竟有魅力的美男子不多啊!

更重要的是,安至昕也是個多金的貴公子…

,我等會兒要去上法文課,可能沒辦法陪你聊天了。”心情不寧的邵德媛開始下逐客令。

“沒關係,你忙你的,我可以去找伯母聊天。”邵德不在意地笑笑。

“那就好。”邵德媛徑自開始準備上課要用的課本跟文具,然後拿起茶几上擺著的一大串鑰匙。

“咦,你現在自己開車出門?”不是有司機嗎?

“對啊,媽說我不可以太嬌貴,不要給人家我是千金小姐的覺,所以滿十八歲就去考了駕照,爸爸送了我一輛車。”事實上,也是在訓練她獨當一面,婚後可以幫忙丈夫的事業。

“哦。”邵德點點頭,眼底閃著異樣的光。

“媽如果問你我去哪,就說我去上法文課,不回來吃晚飯了。”邵德媛換上輕便的洋裝,淡淡代。

如果再繼續關在房間裡,她大概會瘋掉吧?

尤其一想到訂婚那和那個俊美男人擦槍走火的意外情節,她幾乎沒有辦法專心做事。

大家都以為她是為了未婚夫心慌意亂,事實上,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她的腦海裡充滿的是另一個男人的身影、他烈的擁抱,還有他的古龍水味道;甚至,她還私下跑到百貨公司尋找他使用的古龍水。

她知道自己這樣子不對,她應該專心想著如何做好安至達的子,但在腦海裡,跟她訂婚男人的臉蛋越來越模糊,而安至昕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

她沒有辦法制止自己的行為,只要想起那個魅的男人,她的心臟就狂跳不己,忍不住想收集跟他有關的事物。沉溺在他用過的古龍水香味裡,她覺得自己好象又重回他的懷抱,有種令人心醉神覺,就像食毒品的快…邵德媛的神越恍惚,越是覺往下沉淪,但她並不畏懼,這種覺就好象黑暗中撲火的飛蛾一般,明知光明的盡頭就是灰燼,她也要竭盡全力撲去,即使遭火焚身,也是心甘情願!

難道,這種強烈的覺才是眾人口中傳頌的愛情嗎?她開始對自已的婚姻有不確定的覺了。她真的得嫁跟自已訂婚的那個男人嗎?

“你怎麼又恍惚啦?”邵德推推看著鏡子發愣的堂姊,發現她真的變得很奇怪。

“哦!我走了。”察覺到自己再三失態,無法解釋的原因、無法的心動,都讓她覺萬分痛苦。

尷尬地朝邵德一笑,邵德媛慌張提起裝書的袋子,快速離去。

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讓她更慌亂,她想當個平凡的女孩,如果她不姓邵,該有多好?

奇異的念頭霎時閃過她的腦海。

但,這只是一個念頭,她從小到大都沒違背過父母親,所以即便在此刻,即便覺自己已愛上另一個男人,她也不會逃婚。

邵德媛像逃難一樣快步離開堂妹的視線,邵德望著堂姊的背影,眼神裡有抹複雜的光芒。

“搞什麼啊?”濱海公路風沙飛揚,安至昕長髮綁起,坐在敞篷車裡,點了菸無聊地了起來。

他不懂那封特地送上門的匿名信到底搞什麼鬼,什麼叫如果他今天下午不來濱海公路,他將失去一生的至愛?

什麼叫“一生至愛”?老實說,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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