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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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家不遠的時候,從正面駛過了一輛出租車,後座上的身影隱約有點像老朱的形象,由於出租車開的太快了,沒怎麼看清,看了下時間之後,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是十點多鐘的夜歸人而已。

一打開院門,我便看到屋裡亮起了燈“我走時沒開燈啊?媽媽回來了?”我一邊自語一邊向著屋裡望去,頓時就看到沒拉窗簾的窗戶裡一具白花花的體映入眼簾…只見媽媽趴在炕上,一手指在快速的磨擦這間的倆片粉紅微褐瓣。

“啊…”剛一打開門我就聽到了媽媽的嬌聲“媽媽你這是怎麼了!”我捂著發硬的雞雞,衝到媽媽跟前,一眼就看到了媽媽那白花花的股沒有絲毫的紅腫,懸著的心剛一放下“小易,咱出來談談那會兒的事唄!”狗子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我立馬就想到媽媽是光著的,趕緊從炕上拿了一條毯子給媽媽蓋上。

但媽媽卻沒有絲毫反應的繼續嬌著,正好這時狗子拉了我一把,我也不想他們看到媽媽的醜態,也就跟著他走了出來“我喝口水去,馬上出來!”在我們出來的同時阿飄走了進去,而這時狗子拉著我一個勁的巴拉巴拉,心煩之下我也沒說什麼。

“…曉得了吧,看到你媽股上沒傷痕了吧,該你兌現承諾了。”狗子拉著我賤賤的說到。

“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現在就說去!”我看著狗子的賤笑一陣來氣,氣呼呼的說到。

“都是兄弟嘛,別傷了和氣,意思意思就行了。來,你就對著攝像頭說”小奴隸,我把你轉讓給了站在你眼前的所有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他們的奴隸了“就可以了,這不為難吧?你說了這句話好歹也得給阿飄和老朱看看不是?”

“真的?”

“嗯,當然嘛,咱都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了,誰跟誰啊!”

“好兄弟,對不住了,我冤枉你了,那這就開始?”

“開始吧!”狗子說著就打開手機,用攝像頭對準了我,我看到狗子像我點了下頭,我也就說了起來“小奴隸,從現在起,你眼前的所有人就都是你的主人了。

要乖乖的聽主人的話,任何命令都不可以違抗哦!”狗子聽到我後面加的話,緩緩的向我比了個大拇指“ok,收工。”看著我說完了話,狗子把手機揣進口袋裡和我說到“小易,都這麼晚了,我要回去睡了,你把阿飄叫出來我倆就走了。”

“嗯,我這就去叫。”

“阿飄,你幹什麼呢,狗子在外面等你呢。”我進屋剛好看到阿飄把媽媽的一隻胳膊拉出毯子外,拿手一脫一帶的把玩著媽媽左手上的戒指,而媽媽的表情也是一陰一晴的變化著,阿飄看到我進屋了。

就把媽媽的戒指一帶到底“啊!”媽媽吃痛的叫了一聲“靠,你幹什麼呢,疼我媽媽了!”我見此景立刻上前扒開了阿飄。

“這麼好看的戒指,我怕阿姨丟了,往緊帶一點而已,好了,我走了,明天見。”

“快滾吧!”我理都沒理阿飄,仔細的看著媽媽的手,看到媽媽手上沒傷口我安心的對媽媽說到“嗯,沒事就好,他們今天打沒打你股啊?”

“沒有哦…”

“那咱們睡覺吧,我困了。”

“…”媽媽毫無反應。我以為媽媽是累了,然後我就自己鋪起了。鋪好後,我見媽媽還是沒啥反應,就說到“媽媽,別蓋著毯子了,進被褥熄燈睡覺了。”

“主人說小狗狗是不可以睡覺的哦…”

“主人是誰!”我覺有點不太妙“主人就是主人了咯…”媽媽雖然回應著我,但身體還是一動不動。

我聽到媽媽這麼說,自以為是媽媽又耍小脾氣了,想也沒想開媽媽的毯子把她進了被褥裡。

而媽媽在此期間的身體一動沒動,就保持著蜷縮起來的樣子,彷彿真的是一隻小狗似的。正要睡,突然想到了媽媽左手上那枚深入指的戒指,立馬爬起來用肥皂水輕輕的把那枚戒指到了指尖,剛要拿下來。

突然想到了阿飄摘下戒指後媽媽的表情,我想了想又把戒指推到了媽媽食指上第一關節的下面,覺有點鬆鬆垮垮的,就又扭了扭“咔嚓”突然一聲響動從戒指傳來“啊!”隨後是媽媽淒厲的慘叫。

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了一跳,只看到戒指的內里長出了五尖刺,牢牢的固定在了媽媽的食指上。剛打開手機要打救護車,就看到顯示完十點二十的時間後手機就關機了。

“靠靠靠…”我捂著頭不停的想著辦法,而媽媽則疼得在炕上四處打滾“咔”突然有一個盒子砸在了我頭上,拿起來一看。

原來是媽媽的安眠藥,這時候也許管點用,我二話不說拿出倆片安眠藥混在水中強按著媽媽給她灌了下去,過了一會,媽媽已經不在掙扎了,但還是強忍著眼皮沒睡著,我也沒法了。

只能守著媽媽看她啥時候睡了,無聊中打開了電視,一道藍光閃出,接著右上角蹦出一個計時錶,當那個計時錶正好到了十點半的時候“咔…”一聲機械聲從媽媽手指上傳來。

而那枚戒指也恢復了原樣,媽媽也隨著那聲響動合上了眼睛。我慢慢的把那枚戒指脫了下來,仔細想了想,拿出我懷裡的戒指一拼,剛好嚴實合縫的對了起來,猶如一個戒指似的,這時我腦海中想起了陌生人的那段話“戒指沒有認主千萬不要給別人!”

“為什麼沒認主就不能給別人呢?媽媽剛剛那是認主了嗎?但是好像有一點不對啊,好像說得是主戒指吧。”稍微思索了一下,我就鼓搗開了那枚戒指,果然。

不一會兒我就把那一枚戒指拆成了三枚大小不一的戒指,其中最大的一枚是一個王座的樣式。

而其餘倆枚戒指則一個是跪伏的女人,一個是跪坐的女人,如何鑑別出來是女人的原因是拆開後鏈接王座處都是女人的房樣式。

“唉?媽媽是哪個女人來著?”拆開後我頓時有點傻傻分不清了,戒指上的女人除了姿勢幾乎一模一樣,本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看媽媽的樣子認主好像也沒多大事,那我不如先認了主,其餘倆個都一樣的,隨便給媽媽一個就可以了。”說罷,看了看睡的媽媽我就把王座樣式的戒指戴在了左手食指上,輕輕扭轉“咔…”戒指轉動,內部伸出五尖刺,但是觸碰到的時候卻一點也不疼。

“這是怎麼回事?不疼的嗎?看媽媽好疼的樣子。”我帶著疑問捱過了毫無反應的十分鐘,十分鐘後,戒指變回原樣,我把它從新戴在了脖子上。

我看了看手上的倆枚戒指,把跪坐的那枚戴在了媽媽的手上,把另一枚也穿在了脖子上。辦完這些事之後,想了想明天上課的。事宜就安心的睡了過去。

“汪汪汪!”我正在睡覺,突然來的幾聲狗叫就把我吵了起來,隨後來的則是一頓舌,我急忙推開眼前的不明物,定睛一看,媽媽正擺著狗狗的標準坐姿委屈的看著我。

“媽媽你又搞什麼?”

“汪汪汪…”我不明所以,盯著媽媽看了一會,我發現她除了身體是我媽媽以外,其餘的一切都是一條狗的正常行為。我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這時卻看到了正光著身子蹲坐在地上的媽媽著的那隻手上的戒指。

我靈機一動,上前摘下戒指,媽媽的眼神立馬從無知的狗狗轉變為了那個帶著微笑的奴隸的眼神,話音也隨即而來“主人,需要小奴隸為您做什麼嗎?”我隨即靈光一閃,拿出那枚戒指不停的用倆枚戒指來回實驗,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倆枚戒指一枚戴上就會變狗狗,一枚戴上就會變奴隸。

而那倆枚戒指一旦認主,除非另一枚戒指抵消,否則就會一直成為狗狗或奴隸,而帶著王座戒指的人就是她們的主人。

“也就是說,再也沒有正常的媽媽了嗎?”得出這個結論後,我心痛絕“都怪我昨天晚上手賤!”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媽媽,我默默的給媽媽摘下了跪坐的那枚戒指,從新給她戴上了跪伏的那枚戒指“媽媽還是媽媽不能變狗狗!”

“主人,小奴隸可以為您做什麼呢?”我聽著媽媽恢復清明後的這句話扎心不已,含著淚看著媽媽說到“媽媽只要做媽媽就好了,什麼都不用你做!”說罷不理會想要說話的媽媽,揹著書包衝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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