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首次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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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忙應:“在!”起身開門,見是一個龜奴,道:“‘雅風’房中有客找。”找她?花椰微怔,那龜奴一把將她推回房中:“頭髮亂糟糟的,也不擦起脂粉,這樣便出去接客?‘怡雲閣’的名頭都被你敗了去。”花椰後退一步,淡然道:“奴婢是淡香姑娘買下的,只聽命於淡香姑娘一人。

你若要我接客,就先去問過淡香姑娘罷。”那龜奴無奈的跺腳,口氣卻明顯軟了下來,似是不能被張淡香知道這事,道:“好!不是接客,是一個男人說認識你,一定要見你。你堅持不化妝那也罷了,總得把頭髮紮起罷?”花椰點頭,關上房門仔細梳了長髮,摸著少了一邊的頭繩,她竟又想起那雙溫柔的手,撫摸自己身體的覺。她嘆口氣,匆匆束起發,推門隨那龜奴去“雅風”廂房。

“怡雲閣”裡的廂房按“月”、“雪”、“花”、“風”分為四個等級,你到哪一等級的廂房消費,就有哪一等級的姑娘作陪。

“雅風”裡有個“風”字自然屬於第四等級,一般“花”和“風”級別的姑娘都是不賣身的,只是賣笑,陪酒,最多唱個小曲,你想看她們跳個舞都難。但這裡的挑費在整個“怡雲閣”來說卻是最便宜的。

來這裡吃飯多是吃普通的飯菜,喝普通的水酒,定場費也便宜,也可以沾沾坐陪的姑娘們的油水,這裡是一般富賈子弟愛來的場所。

推開房門,花椰看到眼前之人怔了一怔,她要想一想才記起這人是誰。明明才過了幾十天的功夫,卻似過了一甲子般長久。…那是花家二少爺,花隱寒。花隱寒一見花椰便站起身來,花椰福身道:“花公子萬福。”那龜奴卻賠笑道:“花二爺,您看,我把這姑娘給您帶來了。”花隱寒很是緊張,不想與他多說,連連擺手。那龜奴卻不依饒,道:“真的只要這一個姑娘麼?不要小人再為公子叫兩個姑娘來陪?我們樓裡的琦玉姑娘,唱‘雨霖鈴’可是一絕!”花隱寒皺眉不耐煩道:“說了不用了!快快給我出去!”那龜奴無奈,對花椰待:“好好侍奉花公子!不然小心…”這定場話原是對其它“風”級姑娘說的,這會順口就吐溜出來,被花椰抬眼一掃,突然警覺,下半句不待說完,便逃一般關門離去。待那龜奴走了,花隱寒躍過桌子一把抓住花椰的手,道:“我想你想的好苦?你在這裡可受了什麼苦麼?瞧你又瘦了許多!”花椰淡然道:“謝花公子關心,奴婢很好。奴婢的主子對奴婢很照顧。”花隱寒急道:“你怎得叫我花公子?你怎得不叫我二少爺了?”花椰淡然道:“因為如今奴婢已不是您家的傭人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卻又是令花隱寒無比悉的冷漠。花隱寒沉默,凝視她半晌,舒臂用力將她摟在懷中,輕聲道:“你這小騷蹄子,可真想死你大爺我了。”花椰悶悶的回答:“謝公子掛念…”花隱寒又想起一事,抓著她的肩將她推開,視她的雙眸,厲聲道:“可時常接客麼?”花椰搖頭:“公子是奴婢的頭一位‘客人’。”花隱寒放了心,再次將她抱在懷中,雙臂收緊,幾令花椰透不氣來。他又伸手,鉗住她後腦,令她仰視,自己則低頭與她深吻,另一隻手則開她的衣襬,伸入她的衣內,用力抓,就似之前在花家一樣。

花椰因他大力而皺眉,好痛。她懷念龍忘海那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自己身體的覺。花隱寒扯開花椰的衣領,就想把她按到上去繼續纏綿。可是這間房只是供客人吃飯用的,沒有設;如果客人想與某女衾枕相歡,那還得另外出錢去別處。

花隱寒是頭一次來這種場所,本不知道這些機關,他想要花椰想的已不可忍耐,四下卻看不到,只得抓花椰的手令她扶住牆角的几案,雙臂環了她的令她後退數步,使她身體俯低,部翹起。

低聲道:“手臂可撐住了!”花椰點頭,任他擺。待花椰扶穩,位置也合適,花隱寒立即解開她的帶,扯下她的長褲,將她上衣也起,自己也迅速將褲子脫下,出硬直的下體,從花椰背後,將自己的陽物對準那粉

因為沒有事先準備,花隱寒第一次便沒入,他又使了許多力,才強硬的進她身體裡去。痛!似火燒一般。花椰倒一口氣,真是久違的痛苦了。花隱寒入之後本不停留,緊捏著花椰的纖,用力動自己的

動片刻便俯下身,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摸她的部,又揪又捏。真是久違的美妙的覺!他已經聽不到花椰的呻。花隱寒又直起身,加快動的速度直至最深處,用力體。他息,伴著低低的呻

還陶醉在快中的花隱寒還不待從花椰體內退出,突然有人拍門:“客人!可是你們點的紅燒獅子頭麼?”花隱寒吃了一驚,好像在家裡做賊被父親抓住了相似,急忙放開花椰,提起褲子大聲道:“不是!不是!”那送菜的人便轉去別處了。花椰用絹布拂拭了腿上的體,俯身提褲子,紮起帶。花隱寒見危機過去,將花椰又抱在懷中,扯開她的衣領,低頭在她蕾尖,半晌,似乎咬的滿意了,才道:“我已求過家父,隨趙大爺去江南討點小買賣。”說罷又將雙臂收緊,不住撫摸她的身子,道:“待我回來,就可以為你贖身了,我娶你做妾,好不好?”花椰淡然道:“謝公子掛念。奴婢但求公子平安無事,不要再令花老爺傷心。”花隱寒又想起不久前的往事,長嘆一聲。花椰又道:“公子,以後若要相見,找人來捎個口信便是。公子出入此地不雅,也平白令別人說口。”花隱寒怔道:“怎麼?”花椰道:“奴婢言盡於此。”花隱寒沉片刻,突然明白:是自己家的事情太多奇怪,早已落了旁人的笑柄。

又再嘆息,道:“你這婢子倒真是善良。”說罷與她深吻,復看著她痴一笑,道:“待我回來…你就可以永遠這般服侍我了。”花椰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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