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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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樁喜事。村裡人少,為了熱鬧,按照習俗,無論婚喪嫁娶,無論是否識,在辦儀式這一天,全村老少都會聚集到事主家,從中午呆到晚上。作為村裡唯一一家釀酒的,美嬋家自然更加不能缺席。

結婚的一對男女她並不悉,但是酒是從自家買的,父親自然也被納入主事行列,母親去得早,坐席的任務便由美嬋來完成了,不是不喜歡見到人喜結良緣,只是出席酒席對美嬋來說實在是一件頭疼事。

自己已年滿二十,長輩們連連催問何時成家以及不厭其煩地撮合提親自然不必說,村裡的那些小夥子們更是藉著主人家的酒纏在自己身邊不願散去,時不時有人藉著酒瘋沾兩把便宜更是常有的事。

若不是自幼便在酒味里長大,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灌暈過多少次。今夜亦是如此,未婚的年輕小夥就不必說了。

就連王剛、趙強、陳碩、李峰這四個已經成了家的,也趁著媳婦要顧孩子回去的早,圍繞在自己身邊不停敬酒調戲。婚宴上不能鬧難堪,再加上這四人對自己傾心已久,雖然煩人。

但這幾年下來也不算沒有情,美嬋不便發作,只得能推掉一杯算一杯,就算推不掉,自己現在也一點醉意還沒有,應該能應付過去。果然,雖然最後自己的頭也有點蒙,但身邊能站起來的也沒幾個了。

很少喝這麼多,美嬋有點倦意上湧,看到父親還在招呼未散的賓客,她也沒打招呼,徑自離席回家。美嬋家住的偏僻,走回去要好長一段路。沒走幾步,身後就有人大呼小叫著跟了上來。

回頭一看,正是那四個有家有室的。主人家的屋子村子最西頭,幾人回家都順路,美嬋自然無法拒絕同行,反正只是費點口水罷了,回去要經過一片玉米地,荒無人煙的,連燈都沒有,自己一個人走還真有點害怕。

“美…美嬋…你酒量…怎麼那麼好…我們…幾個…聯手…都灌不醉你…”路上,陳碩大著舌頭跟她搭話。

“你們能和我比嗎?從我媽走那年我天天陪我爸喝酒,到現在都七年多了。”雖然只有二十歲,但美嬋的酒齡確實是幾人中最長的。

“不行…我們…不服氣…咱們…找個地方…繼續喝…我就不信…灌不倒你…”趙強最愛生事,見美嬋說話平穩,幾乎一絲醉意都沒,臉上掛不住,嚷嚷著續攤。

“得了吧你們,喝高了晚上回不了家,明天你們媳婦還不來找我啊?”

“什…什麼媳婦!美嬋你就是…我媳婦,你只要…願意…跟哥好…我回去就…休了她!”醉的最厲害的李峰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看他們一個個已經醉得不像話,美嬋也不再理他們,加快腳步想快點回去,但這樣一來四個男人更不樂意了,不但開始輕言薄語,手上也開始拉拉扯扯的。

走到玉米地時,美嬋已經徹底被怒,在趙強嬉皮笑臉地把爪子往自己脯上伸來的時候,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啪!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下格外刺耳。趙強捂著臉愣了一下,隨後酒醉後的暴怒徹底爆發。

“我你媽!”重重的一腳踹在美嬋小腹上,讓她痛呼著坐倒在地,而趙強立刻跟上一步,一把將其抱起。

“趙哥,你…”事情發生的太快,其他三人都還不及反應。見趙強忽然翻臉,連忙想阻止。

“都別他媽羅嗦!老子今天就幹了這小‮子婊‬!”四人平時在村裡都是渾的出了名的,尤其以趙強為最。

因為知道美嬋不喜混混,所以幾人在她面前都很收斂,不過幾年來被各種漠視各種冷落,心裡的怨恨不是沒有。

尤其是成家以後,攢了二十多年的慾望有處發洩,也知道了女人不過也就是那麼一回事,雖然仍對美嬋念念不忘,但早已不似當年把她當女神一樣看待。

此刻趙強酒瘋發作,明擺著是要強姦美嬋,三人雖然覺得不妥,但踹也踹了,罵也罵了,橫豎明天傳出去誰也跑不了,還不如…互望了一眼,三人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一樣的想法。

趙強已經不顧美嬋大力掙扎,抱著她鑽進了玉米地,事情到了這地步也沒什麼好猶豫了,反正這輩子誰也沒指望跟美嬋成為一對,乾脆索一起幹一次,就當斷了念想。

那年頭的農村,法制觀念淡薄的可怕,曾有男人抱著“不強姦就不犯法”的想法,把女人剝光了綁在樹上展覽這種荒唐事發生,而且就算是真的強姦也不是沒發生過,最後都是賠錢了事。

此時的幾人早已將家庭、名聲這些拋到酒瓶子裡去,下定了決心,三人也跟著趙強鑽了進去。

三人踹倒一片玉米杆,用腳踩平,當做一張簡易草蓆,趙強將美嬋扔在上面。美嬋還未來得及掙扎爬起,幾個人就撲上去壓住她開始撕扯衣服。夏天晚上雖然還有點熱。

但那年代保守,美嬋又害羞,害怕罩帶子從短袖裡襯出來,除了襯衫外還穿了個小背心,雖然拼死掙扎,但一個弱女子哪敵得過四個大男人,加上喝醉酒下手沒輕重。

沒一會,美嬋不但被剝光上衣,還捱了不少拳腳。小背心被扯得稀爛,幾塊破布成一團進美嬋嘴裡。

她赤著上身,被四個男人按住手腳隨意欣賞著光。四個混混,能娶到什麼樣的媳婦?

以前只上過自家女人的四個人,一直以為女人脫光了衣服都差不多,但今天看到美嬋的房,才發現世上竟然還有自家女人即使生完娃漲時候也趕不上的大糰子。

也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身上的皮膚可以這麼白,頭可以這麼粉,可以這麼細,含怒而視的表情也可以這麼漂亮。看到這幅絕美的身體,四人的膽怯和後悔已經完全被打消,甚至有點慶幸。

要不是今天干出這種事,不知道到哪年哪輩子,他們才會從井底之蛙的眼界中走出來,不由分說地,那年頭正免費的軟料褲子也被扒了下來,白三角褲衩直接被撕開,剛才那對子給四人的覺還是震驚,現在這張出來,四個人是直接當場就呆成傻了,乾淨、粉白,中間一條緊閉的小縫。

除了微微隆起之外,和蹲在路邊上撒的那些三歲小女娃沒什麼差別。那時的他們還不知道“白虎”這個詞,只覺得比起自家媳婦那黑叢生的下體,這才應該是女人的,是符合男人幻想的器。

“靠!恐怕我以後再也不想我媳婦了。”呆呆地盯著月光下那具完美的身體,老陳說出的話,也是四人共同的心聲。

沒有再猶豫,頭小子也沒有搞前戲的‮趣情‬,幾人都脫了褲子,準備直接提槍上馬。趙強自然是第一個,不是他的話,其他三人是沒膽子幹出這種事的。如果進玉米地前,三人對趙強的衝動還有所責怪,現在就只剩下了滿滿的,因此讓他拔頭籌也沒什麼怨言。

美嬋死死咬著嘴裡的破布,眼睛快瞪出血絲來。做夢也想不到這四個雖然渾,但平常表現還算有禮的男人竟然對自己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她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多等等父親,偏偏選擇一個人回家,她也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逞能跟他們拼酒,讓幾個人現在都失去了理智。

可是再多的後悔也沒有用,大的雞巴撐開乾燥緊閉的花開始侵入,從來沒有人碰過的地方傳來撕裂的痛,她‮腿雙‬亂蹬,腳丫卻被捉住,把‮腿雙‬強制分開,前有人在胡亂的,雙手被死死按住,只有嘴裡發出嗚的叫聲,著淚的雙眼盯著趙強,出哀求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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