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興奮戲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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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句話連成了一條沉重的枷鎖,死死的錮住了玉詩的心靈,原本以為可以輕鬆面對的場面。

在真的到來的時候,卻讓玉詩又羞又懼,只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羞恥的事情了。玉詩低著頭,遲疑的來到樓梯口,卻遲遲不敢邁步,久違的羞恥覺讓她全身都發燙,肌膚泛起了粉紅,只覺得自己的肌膚之下已經不是血之軀。

而是一個貫穿全身的大火爐,無論自己怎麼試圖冷靜,都不能熄滅那熾烈的火焰。這火焰以慾望為燃料,以羞恥為氧氣,焚燒著僅存的理智。

“咦,阿姨,你怎麼了。”趙勇本來正在想著該怎麼詢問劉宇,偶爾回頭卻發現玉詩竟然停在了樓梯口。

頓時大有趣,暫時放下了心裡的念頭,回身走了下來,笑嘻嘻的摟住了玉詩光滑的肢問道“剛才還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又是想要我的雞巴,又是努力吃小宇的雞巴,現在馬上就要真的你了,竟然還害羞起來了嗎?”

“我,我,你別亂說,誰,誰放蕩不羈,呸,誰害羞了。”玉詩很想繼續豪放的挑逗趙勇幾句,可是一開口卻語無倫次起來,她的大腦現在正在火焰的灼燒之下變得遲鈍,被三句反覆出現的話佔的滿滿的。

“哈…騷阿姨,都到這時候了,還裝什麼清純啊…你看看你這大腿上,剛才從你的小騷裡噴出來的水還在呢。”趙勇伸手在玉詩的大腿內側捏了一把,又把手伸到玉詩的眼前給她看,繼續羞辱著無地自容的人母。

玉詩被趙勇半推半抱的帶到了樓上,跟著劉宇進了玉詩自己的臥室,這時候,劉宇已經大喇喇的坐在了原本屬於玉詩的大上。

趙勇放開玉詩的,跟過去坐在劉宇旁邊,拍了拍劉宇的肩膀,嬉皮笑臉的問道“小宇,趕緊說說,你是怎麼幹上你媽的,現在調教到哪一步了,你和你媽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說著,還朝著劉宇擠了擠眼。劉宇沒有理會趙勇的眼神,抬了抬下巴指著衣櫃,隨意的對玉詩道“去把你的身份證拿來。”

“身份證?”玉詩一愣,隨即恍然,頓時覺得身體更加燙了,渾身微微顫抖著,紅著臉轉身打開了衣櫃,彎翻找起來,趙勇聽到身份證三個字也是一愣,看到玉詩的行為之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劉宇看著媽媽全身雪白的肌膚都透出粉紅的顏,有些意外,他也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這麼害羞,莫名的,劉宇的心裡也湧起了異樣的興奮。趙勇一聲不吭的看著,等待著玉詩“證明身份。”不一會兒的功夫,玉詩關起櫃門,轉過身來。咬了咬牙,玉詩在劉宇和趙勇共同的注視下跪在了地上,把手裡拿著的東西送到嘴邊,一口叼住。

然後雙手按在了地板上。玉詩的兩條手臂都在顫抖,牙齒也咬的嘴裡叼住的東西“嘚嘚。”輕響,躑躅了一會兒,才下定了決心,艱難的向劉宇爬去。劉宇和趙勇都沒有催促。

只是看著玉詩全身赤的趴在地上,一步步爬了過來,兩個人的間的陽具都直的屹立著,並且隱隱一跳一跳的搏動。玉詩爬到前,抬頭看了看,見兩個孩子都不說話。

她也不出聲,紅著臉把頭向前探出,把嘴裡叼著的東西放在了劉宇兩腿之間的單上。劉宇坐的位置離邊有點距離,玉詩叼來的東西正好貼著他的睪丸放了下來,這時候看到玉詩紅著臉跪在前不動了,他打算提醒媽媽一下。

然而還沒等劉宇開口,趙勇先出聲了“阿姨,這東西就是你的身份證明嗎,這是什麼啊…又怎麼證明你的身份呢,話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聽了趙勇戲謔的催問,玉詩情不自的看向了自己叼過來的“身份證。”臉越發的紅了起來,劉宇本想催促媽媽趕快繼續行動。

這時候趙勇替他催促了,自然樂得保持沉默,順便向趙勇顯示一下媽媽作為自己的奴,到底有多麼聽話乖巧,果然,玉詩抬頭看向了劉宇,劉宇趕緊故作平淡的點頭“嗯。”了一聲。

於是玉詩不再等待了,伸手拿起她叼來的那一團東西,穿戴了起來,穿好之後,趙勇再看玉詩。

頓時再也掩飾不住他的興奮了,只見玉詩赤的女體上增加了幾件“點綴。”雪白的脖頸上套上了一個暗紅的項圈。

這一看就是專門給奴身份的女人戴的,那纖細的皮質項圈如果真的給寵物狗戴上,只要那狗稍稍一掙扎恐怕就會斷掉。項圈的正前方和左右兩側各有一個金的圓環,各自連接著一條細細的金屬鏈子。

正前方的鏈子從玉詩的喉嚨處向下,貼著口和小腹一直垂落在玉詩‮腿雙‬之間的地板上,是一條標準的狗鏈。

而項圈兩側的鏈子,分別連在玉詩雙手手腕上同樣暗紅的皮手銬上,只是這連接的方式有些怪異,左側的圓環連接的是右手的手腕,而右側的圓環連接的才是左手的手腕。

這樣一來,這三條鏈子就在玉詩鎖骨的高度上叉了一下。看的趙勇有些不明所以,不過趙勇暫時不打算追問這個。

而是饒有興致的從上跳了下來,繞著玉詩的身體來回走了幾圈,這才故作驚訝的問道“阿姨,這就是你的身份證?和別人的似乎不太一樣嘛,很別緻哈。”

“我。”玉詩抬頭又看了劉宇一眼,此時在她的心裡,羞澀,動,恐懼,興奮混雜在一起,像是一首雜亂無章的樂曲,讓她無比的煩躁。

即將在外人面前曝光自己給兒子做了奴的無恥行徑,讓她的身心都像是在落在滾燙的油鍋裡一樣,而那種種紛雜情緒就是種類繁多的調料,要把她調製成一道香味俱全的菜餚,只能無助的等待著少年們來品嚐。

努力剋制著心中的羞澀,壓抑著體深處傳來的興奮與戰慄,玉詩儘量平靜的開口了,她要用盡量完美的表現向趙勇宣佈兒子對自己的主權。

“我是小宇的奴,是小宇養的一條蕩的‮狗母‬,名字叫。嗯…身上的,身上的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玉詩的聲音帶著止不住的顫音,頭也情不自的再次低了下去“哦…阿姨,你做了自己兒子的奴,這可真是個不要臉的下賤身份啊…你說你身上的這套具就是你的身份證,那身份證上要有名字的吧!”趙勇的聲音有些異樣,興奮戲謔之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失望,他自己大概沒有察覺這種心底深處的失望,只是刻意強調的“具。”兩個字,還是透出了些許異常的不滿情緒。劉宇略有覺,不過這正是他要讓趙勇受到的,因此他略帶得意的靜觀兩個人的表現。

“是,是的,這,這身份證上有的名字。”玉詩低下頭,猶豫了一下,抬手開了瀑布般蓋在後頸上的長髮,出了紅的項圈。

趙勇心裡剛才就有所預,現在連忙彎下去看玉詩的項圈,讓他既有點失望又有些欣的是,看到的東西和他想象的東西類似,但並不完全相同。

在趙勇看過的小說和小電影中,調教徹底完成的奴,要在身上打上證明主奴關係的證明的話,要麼被在恥丘上打上烙印或者刺青,要麼就是在項圈上刻上名字。

或者專門製作一個銘牌掛在項圈上。玉詩的恥丘依然光潔誘人,並沒有什麼烙印或者刺青,所以既然玉詩說身上的這套具是她的身份證。

那麼趙勇猜測,這項圈上很可能刻印了玉詩的名字。眼下看到玉詩出的後頸,暗紅的項圈上並沒有其它類似於銘牌的東西,而皮質的項圈也無法雕刻出什麼來,只是用黑的筆寫上了“‮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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