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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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這樣的說法:a棟的佟善只是辜採彰的愛情短線作,一旦嚐到甜頭,她終究會被棄守。
這是一種始自無形的受。初時不在意,逐漸微小增加,而後擴大,彷彿是由遠而近的一朵烏雲,有自知之明的人會未雨綢繆來防範大雨淋身,偏偏佟善卻不把這一朵烏雲放在心上,一心以為採彰就是她身邊的陽光。直到佟善親眼目睹採彰跟倩虹相擁那一幕,她才恍然明白自己已置身滂沱大雨之中。
她不敢拿這個問題去問採彰,於是只有不斷地想出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要相信他。
然而,佟善能羅織的理由顯得薄弱些,經不起眼見為證的沉重。
她又找秦芳和明麗聊天,試著從她們那裡得到使自己安心的話,結果只是讓自己愈加沮喪而已。
“佟善,我覺得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仔細想清楚跟辜採彰的關係了。”秦芳面無表情的說。
“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佟善戰戰兢兢的問、小心翼翼的瞧,想從她們兩人的臉看出一點端倪。
明麗乾咳一下。
“佟善,這二天朱倩虹在跟同事談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說出她到香港的事。”
“香港又不是多遠的地方,現在很多人都把香港當作臺灣的另一個大型購物中心,一個月走好幾趟也是常有的事,去香港已不是多麼稀奇了。”佟善強迫自己往不關己事的方面去想。
“你真是越變越鴕鳥。”秦芳不滿的斥責她一聲。
“我老實的告訴你,她是不是去香港跟辜採彰見面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是搭同一班飛機回來。”佟善神慘白,低眉不語。她想到那一通無聲的電話,以及她在他懷裡哭泣的一幕。
“採彰對你好我們都看得出來,可是情的事實在很難捉摸,你只要稍微一放心,立即就有人在後面虎視眈眈,伺機佔有。”秦芳著急的說:“我曾提醒過你,朱倩虹是一個心機重、做事有計劃的女人,不像你什麼事都隨興而至,甚至糗事百出,你拿什麼跟她比?我們真是替你擔心!”
“我同意秦芳的話。像採彰各方面條件都屬優質的男人已是奇貨可居,現在的女人個個強悍、主動,我們真的很替你憂心。”明麗說:“何況他一旦到香港就職,我看未倩虹百分之百是會跟著調去香港,也許她現在就在為這件事做準備。”
“那我應該怎麼辦?除了相信採彰的心意,我還能怎麼辦嘛!”佟善煩惱的說著。子跟往常沒有什麼兩樣,而今卻事事都不對勁,令人心煩。
身邊的朋友也不看好她,遑論他人。這無疑是在她低落的心情上又雪上加霜。
“如果我是你,我會直接當面的問採彰。”秦芳說。
“問什麼?”佟善語帶消沉,卻心知肚明。
“他到香港工作的事啊!”秦芳說。
“我問了。”
“他怎麼說?”明麗和秦芳期待的看她;從佟善口中說出來可是第一手消息,公司的人都在揣測辜採彰會不會接受公司這項調升。
“採彰只說還沒有決定的事,不需要去煩惱。”明麗和秦芳聽後有些失望。
“我想他還遲遲不願回覆公司,一定是考慮到你。”明麗樂觀的想。
“如果換做其他的人,早就笑不攏嘴,當場點頭答應,哪需要考慮再三,這畢竟是一個大好機會。”
“那你呢?”秦芳問:“佟善,如果他答應了,你會考慮跟他去香港嗎?”
“我…我不知道。他又沒有跟我提這件事。”她的心事又添了一樁。?佟善看了手錶,已近七點,採彰又遲到了。
近來,採彰比往常還要忙,除了她明白他固定要處理的工作之外,她覺到他好像即將遠行,故言行舉止在在表現出非要把眼前的重要事
代清楚的急迫
。
可,他就是守口如瓶,把所有的事都在腦子裡算計,她只有隱忍住心裡不安而不問出口。
已過夏至,天黑得快。
她倚著老地方的圓柱,巴望著採彰會經過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