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我當然是打工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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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權墨在浴室沖澡,安歌在黑白分明冷基調的臥室上躥下跳地找著絲巾,果然給她找出好幾條…

如果是為了方便那什麼什麼的時候好拿,她能理解沙發暗格、屜都有絲巾…

她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放睡衣的衣櫃的暗格也有絲巾。

什麼情況他們會躲到衣櫃啊?怎麼想的這是。

安歌坐在上,晃著手上的絲巾,臉上有著疑惑,為什麼…每次都要矇住她的眼?

一開始,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蒙上眼睛後,她身邊的男人就不是權墨了…可現在,她已經記住他身上的氣息,不可能會是別人的。

到底為什麼?

安歌看著絲巾一角的音符,這音符不會是因為她名字有個“歌”字吧?

權墨說她腦開得太大,她果然能開的。

安歌拿著絲巾天馬行空地幻想,越想越覺得甜絲絲的。

安歌穿著睡衣出門,下樓,從冰箱裡拿了一瓶酸喝著,一個女傭從外面急匆匆地跑進來“少,有客人到訪。”

“客人?我去接。”權墨還在沖澡,那傢伙可能有潔癖,一天衝兩次澡…

安歌記者汲著拖鞋走到大門外,只見十幾部顏各異的蘭博基層一一停在外面,將音樂噴泉周圍全部堵住,氣勢浩大。

什麼人吶。

安歌站在門口望著,看來客人來頭不小,名跑這麼多,她現在去換衣服還來得及麼。

答案顯然是來不及的。

車上,下來十來個保鏢似的魁梧大漢,一一打開車門。

下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25歲左右的樣子,很美,纖瘦。

她踩著近20釐米的恨天高,一身墨藍斗篷是紀梵希的款,穿在身上格外幹練,手上提著一隻包,一頭利落乾淨的酒紅齊肩發,打理得十分時尚,下巴微微仰著,鼻樑上架著一副大墨鏡,她站在那裡,有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和驕傲。

“你好,請問你是…”安歌作為主人上前。

“白萱。”白萱說話有種十分乾脆的味道,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取下墨鏡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你就是墨對外公佈的未婚?”墨?

安歌瞬間警覺起來,剛想要說什麼,白萱已經徑自往別墅裡走去,走路跟走t臺一般,格外的有腔有調。

這女人哪冒出來的啊?

進她家跟進自己家一樣隨意是幾個意思?

安歌有些不地跟進去,白萱正環視著裡邊的環境,抬頭望了一眼關閉的穹頂,吩咐一旁的傭人“把這個打開,我喜歡陽光落在整個家裡的樣子。”尼瑪。

你誰啊?

安歌無語地看著她,這是哪來的一款神經病?

傭人也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從地去找搖控,見狀,安歌忍不住向前“那個,請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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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你們吶,一寫甜的就覺得後面會了…怎麼這樣呢,好吧,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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