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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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從香港開完四天的會回來,馬不停蹄的會議與參觀讓她透支體力,唐盛藍到家,累得洗過澡就上,倒頭便睡。連電話答錄機都打算明天再聽,公事包與小行李袋都放在客廳門邊。

聶銘宇到半夜才進門。黑暗中,他還不小心踢到門邊的公事包。把那皮質沉重的公事包移到沙發旁放好,聶銘宇進房間找人。

唐盛藍穿著浴袍就睡了,蜷臥在被單之間,起伏誘人曲線;那張卸了狀依然清麗動人的臉蛋埋在枕間,濃長眼睫合攏,秀髮如雲披散,她睡得正甜。

累了一整天的聶銘宇被強烈的思念給擊潰,他扯掉領帶,襯衫也鬆開釦子,無聲無息地潛上,把好幾天不見的佳人擁入懷中。

悉的清香幽幽鑽入鼻中,他俯頭輕吻著她的頭頂,健臂收緊,軟玉溫香在抱的覺如此踏實,他的一顆心彷佛落地,陣陣疲憊也開始湧上來,他開始眼困。

“聶?”唐盛藍被吵醒,她模糊不清地輕哼。

“還會是別人嗎?”聶銘宇輕笑,熾熱的從額際緩緩滑落,找到嬌豔紅,在柔順的徐徐開展間開始侵略。強悍的舌毫不猶豫地宣告著主權。

“唔…”睡意朦朧中,嬌嬌鼻音溢出,她舒展雙臂,纏上他的頸子,把嬌軀貼近那壯結實的身材:“你有沒有想我?”聶銘宇苦笑。他沒有回答,只是以更熱烈的吻來訴說。

巾浴袍很快被開扯掉,襯衫長褲亦然。糾纏的肢體燃起熊熊慾火,唐盛藍腦子只是昏沉睡,沉醉中只能讓強勢的聶銘宇主導一切,彷佛在夢裡。

眉眼嬌甜、紅微腫,在強硬需索間婉轉輕的她美得令人心悸。聶銘宇在無言地釋放自己烈的愛意之後,不像以前一樣抱緊她,兩人累得一同跌入夢鄉。而是拉開幾寸的距離,手撐住頭,仔仔細細地審視那張情慾氳氤、紅暈淺淺的臉蛋。

慵倦美目對上一雙認真的俊眸,唐盛藍伸手輕撫若有所思的英俊臉龐。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氣息還不穩,嗓音那樣嬌懶,聶銘字只覺得口漲滿各種奇怪情緒。

說不出口,理不清楚,是想念還是惑,是煩惱還是猶豫,這樣偷來似的情甜,卻好像沒有明天似的。

屬於黑夜的纏與愛戀,在天亮之後,眾人面前,卻一定得轉換成公事上立場大異其趣、一板一眼的攻防。

在夜線新聞裡看到她明麗受訪,代表集團說明會議的情況,她的應對是那麼自信而耀眼,端莊而得體。這樣的女子,絕不是他人生規畫中的賢內助、良伴,她不會是站在自己身後默默支持他的安靜子。

聶銘宇一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該放真心的時候,絕對不會費。這些年來的友對象一律鎖定溫柔婉約的氣質美女,對女強人沒有任何興趣。卻在她身上,完全打破慣例。

她一定不知道。

早婚的胡駿傑曾經問過他,這樣遲遲不婚,為的是什麼。

聶銘宇也說不上來,只是扯起嘴角一笑。

“為什麼要結婚?”牛世平這樣幫他回答過。

“老聶心本還不定,結婚只是誤了人家。何況,就算結婚,也不保證以後不外遇。”

“你對他太沒信心了吧?”胡駿傑略皺著濃眉,溫文的臉上有些不贊同。

“老聶這種人,又不是昨天才認識他。”牛世平講得眉飛舞:“我都可以預見那個情景,他一定是被哭哭啼啼的女人纏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抱著小孩要他認,然後他可憐的老婆,含著眼淚帶著微笑發表、我相信我先生,永遠支持他。言…”

“放。”聶銘宇不輕不重地斥了一句。

“你在講你自己吧?”牛世平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可沒有,我爸我媽管我管得多嚴,你們是知道的,何況,外面多少記者盯著,現在很難混的啦。”那時的他篤定瀟灑,看著身旁戰友們紛紛陷入情網,為情所困之際,自己對於一身輕的狀況有多麼自豪。

而現在,面對這張嬌美臉蛋,他開始惑。

“你怎麼了?”唐盛藍用力眨眨眼,眨去睡意,晶光閃爍的美麗眼睛定定望著眼前那張神不定的俊臉:“為什麼不睡覺?你不累嗎?”

“還好。”聶銘宇懶懶地說。他的長指開始在粉光致的臉蛋上游移,劃過彎彎的眉、直鼻樑,到豐潤櫻上。

唐盛藍只是睜著明眸,靜靜凝視他。

充滿男人味的剛硬線條,眉眼那樣果決霸氣,談笑時卻老帶著一絲調侃嘲諷。而看著自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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