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人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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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存進說:“當時我們在613房間打撲克。我覺得有點冷,就想回自已的房間去加一件衣服…”陸青衛問:“614房間對嗎?”宋存進說:“對,就在613房間的斜對門。我回到房間裡,才想起我把外套借給王先明瞭。因為昨天晚上在外面遊夜市時,王先明說他冒了,覺得冷…”陸青衛問:“他借你的衣服?從你們的身材看來,他不是應該借郝淼或石烈鵬的衣服才比較合理吧?”宋存進說:“因為當時我們在夜市遊玩,只有我一個人穿著外套。他穿上我的衣服之後,大家還都取笑他象穿上了風衣一樣…我到王先明信住的619房間,在門口叫了幾聲沒有回答,就自已走進去,結果看到他躺在上,心口著一把刀。”說到這裡低下了頭,心有餘悸地樣子。

陸青衛問:“你進入619房間時,門是開著的嗎?”宋存進說:“我去的時候門是關著的,但沒有鎖,一轉門把手就開了。我看到他那個樣子當時怔了一會兒,就到隔壁617房間叫了郝淼出來。他和我一起到619房間看了一下,然後我們去郝淼的617房間內了警,又一起去叫了酒店的人員來。”陸青衛問:“你和郝淼沒有動過屋裡的東西吧?”宋存進一揚眉,說:“我當然沒有動過任何東西。也沒讓小郝動――這一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哦。”陸青衛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你做的很對。那麼你在8:40至10:10分之間這段時間在哪裡?在做什麼?有什麼人可以給你做證?”宋存進說:“我和車靜、石烈鵬、田靖我們四個人從8:10分左右就在613房間裡打撲克,他們應該可以給我作不在場的證明。不過…”

“怎麼?”宋存進說:“在這段時間內我,車靜、石烈鵬離開過613房間,所以…”

“你們離開房間去幹什麼?”宋存進回憶說:“我是回自已的房間上洗手間――因為當時車靜在613房間的洗手間裡。當時大概是9:00左右吧?我記不清楚了。反正我只用了兩、三分鐘就回來了。然後石烈鵬回自已房間打電話,車靜回自已房間換衣服,好象也都是很快回來了。警官,你們不是認為我們當中有人殺了王先明吧?”

“就是因為懷疑你們我才這麼問啊。”陸青衛坦然自若地說“你又為什麼以為我應該懷疑你們呢?一定有什麼理由吧?說來聽聽如何?”

“陸青衛!”

“你…你…”陸青衛莫名其妙的問話方式令田友中和朱平一起叫起來。

王傑急忙向他們擺著手:“別動,別動,他這麼問一定有他的道理。”田友中“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朱平卻知道王傑是個工作認真、嚴謹的人,見他對陸青衛的信任,自己心中也多了幾分對陸青衛的信心。

陸青衛向宋存進問:“講啊!怎麼不說話?”宋存進說:“因為我們當中好幾個人都或多或少和王先明有各種矛盾。比如郝淼,他的學歷、工作能力都遠遠勝過王先明,這次王先明被提升科長,他一定是不服氣的;車靜的丈夫長年在新疆工作,聽說最近要調回我們市裡,而這幾年車靜和王先明之間的關係一直很暖昧,會不會因此而產生糾紛呢?石烈鵬經常參與賭博,似乎欠了王先明不少錢――金錢可是萬惡之源啊!至於我…說句真心話,自從局裡提拔王先明作了科長,我這個分管業務的局長工作就越來越難幹,他自已能力不足,人緣又不好,象郝淼這樣的業務骨幹們工作都越來越消極。”陸青衛不無譏諷地說:“工作能力不足,人緣又不好,亂搞男女關係,還喜歡賭博…貴局的領導意然提拔這樣的人作科長?這當中一定有什麼緣故吧?”宋存進無奈地嘆口氣說:“我只是分管業務的付局長,又上任不久,開會研究人員安排時,別的領導都同意,我當然也沒有反對。我本人是比較傾向於提拔郝淼為科長的。”等宋存進出去,王傑冷笑一聲:“這傢伙最後那段話是在說慌。我就不信推薦科長意然不重視分管局長的意見。”陸青衛臉上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象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周圍的警員都在心中對陸青衛不尊重朋友而不滿,王傑卻明白陸青衛那決不是輕視朋友的表情,只是他想一個問題想不通時對他自己自嘲的表情而已。王傑暗暗嘆息:“陸青衛欠缺與陌生人相處的能力,雖然一旦瞭解他成為了他的朋友後,他總過多的為朋友付出關心和熱情,可他的態度卻真的得罪了不少不太悉的人。”郝淼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戴著一付寬邊眼鏡,頗有學者的氣質。問到他的不在場證明,他十分坦然的一笑:“我從早上就一直在自已房間裡看書,沒有人能為我作證。”他慢條斯理地說:“你們懷疑我殺人的原因,就是王先明提什麼科長,我心中不滿的事吧?以前,我確實有過這樣的勞騷,可現在已經不會了。”陸青衛問:“為什麼?”郝淼說:“因為我已經辦好了出國手續,下個月就要去美國留學了。這次來參加會議之前,我連辭呈都遞上去了,怎麼還會跟他計較什麼科長不科長的!”

“喔,出國留學啊!”陸青衛顯得很有興趣“是啊一家大學?”郝淼不無自得地說:“斯坦福大學。”

“名牌大學!”陸青衛站起來跟郝淼握了握手“恭喜恭喜!”郝淼雖然對他的行為深意外,可還是誠心地對他表示了謝。

王傑偷偷地出一抹微笑:陸青衛自己是個書痴,他對郝淼這樣的人就格外的有好

“咳,咳!”田友中不滿地假咳了幾聲。

陸青衛問:“宋存進在發現屍體之後,曾叫你一起去619房間看過,又和你一起報警,一起去找酒店的人對嗎?”

“對”

“你們是誰打的電話?”

“是我。”

“當時宋存進的表現怎樣?”

“宋局長?有點慌吧。發生了那樣的事每個人表現都差不多。我記得他還說‘發生這樣的事,怎麼向局裡待?’一類的話。”他停了停,遲疑地問:“警官,您不是在懷疑宋局長是兇手吧?”陸青衛不以為然地說:“我即懷疑他,也懷疑你――你們現在都是嫌犯。如果你把當時的事情祥細說一遍,對你們自已和對我們都會有幫助。”郝淼對陸青衛直截了當的話有點意外,看了他幾眼說:“當時,我正在上看書,聽到宋局長在走廊裡叫王先明…”

“他只是在叫,有沒有敲門?”

“就算他敲門我也不一定能聽見。雖然這家酒店的隔音不好,可我當時正聽著隨身聽,是因為宋局長是個大嗓門,我才隱約聽到子他的聲音。”

“是這樣…你接著說。”

“我聽到他的叫聲開始並沒怎麼放在心上,可過了沒多久…”

“確且一些,是多久?”

“大約三、四分鐘吧。宋局長就跑過來砸我的門,說王先明被人殺了。我跟他去619房間看了看,就回我的房間打電話報警,又去找服務員。”

“你說這家酒店隔音不好,哪麼你有沒有聽到隔壁619房間有什麼奇怪的聲音。”郝淼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車靜三十一歲,但從外表看來最多隻有二十七、八歲。雖然稱不上美女,但裝扮入時,很有成的魅力。她低著頭進來,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眼眶紅通通地,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

田友中低聲向王傑說:“說她和王先明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看來是真的啊。”陸青衛倒了杯熱茶遞給車靜,安她說:“人死不能復生,您要節哀順變啊。”車靜接過茶杯,還是垂頭看著地板。

只見田友中低聲抱怨說:“他以為這是在參加葬禮嗎?我們是在查案啊!”王傑一臉平靜地聽著他的抱怨,心裡期待著看到陸青衛破了案子之後田友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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