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兩眼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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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蘿蔔慘叫著單腿跪地,關少明更狠,掄起鎬把正在他左胳膊關節上“卡吧”一聲粉碎骨折,這還不算完,蔣瘸子躥到他背後瞧準了。

一柺子捅在眼上,力道很重,大蘿蔔都沒哼出聲往前一撲死過去了,有人過來綁個結實,正這時,就聽外面警笛聲大作,小妖兒帶著特警隊終於趕到,我們幾個一商量身撤退才是上策,大家招呼一聲如水般退去。

我們一撤,小妖兒指揮著特警往裡一衝,正好接手,最終打了個大勝仗把大蘿蔔連拔起!後來,我們聽小妖兒說那晚上收穫頗豐,不僅啟獲大量賭資、賬本,竟然還發現地下室有一個完備的印刷廠,原來大蘿蔔偷偷幹起老本行,不但印火車票還擴大業務做起了辦假證的勾當,五個技術工人全部落網,另外他圈養的打手抓了七八十個。

這個大案一直捅到省裡,省廳親自派督查下來查辦,小妖兒立一等功,升任市警務處處長,其他有功人員都升級加薪。

至於大蘿蔔,半年以後才定案,最主要的罪名是組織領導黑社會。其他還有聚眾賭博、敲詐勒索、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故意傷害致殘、製假售假、組織容留婦女賣等等。最終判了足足二十五年。這裡面有個外茬就是關少明和蔣瘸子,雖然他倆有功,協助警方辦案。

但上面的意思是‘功不足以抵罪’因為據大蘿蔔代,關少明和蔣瘸子在最初投靠他的時候幫著幹了不少非法勾當,印刷廠的機器是關少明託人從外省購入,蔣瘸子還幫著銷贓、賣假車票。

而且他們之間往來密切,銀行水十分頻繁。有了這些鐵證,他倆也沒落好,但考慮有功,遂輕判,一個七年一個十年。這可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塵埃落定具是天恩!”不過,事情還沒完…轉眼中秋,這天我和大嫂、萍萍、小寶一起到老孫家過節,酒桌上,老孫笑:“咱們就這麼幹喝酒怪沒意思的,找個樂子吧!”說著話,他拿起手機撥通號碼,衝著手機喊:“夥計!把人帶來。”不多時,院門開處兩個夥計帶著個女孩進來,等我們看清楚當時臉就變了,大嫂一拍桌子站起來走過去,揚手就是正反兩個大嘴巴,嘴裡罵:“你媽的!小死!尋了你多少子!不是因為你,大家還都相安無事!惹禍!小‮子婊‬!”我三步兩步跑過去一把揪住她頭髮揚手就,嘴裡罵:“死小妖!讓你作!作!作!”我和大嫂輪她嘴巴,周甜甜哭著喊:“嬸兒!我錯了!啊!呀!別打了!我錯了!呀!”小寶在旁邊勸:“媽!別…差不多得了…”大嫂扭回頭痛斥:“閉嘴!你給我老實坐那兒!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小寶低頭不再說話,最後還是老孫說:“行啦行啦!他家都完蛋了,打兩下出出氣得了,把人打壞了咱還得花錢送醫院,圖啥呢?”我倆收手,大嫂瞪著眼問:“我問你!這些子你死哪兒去了?”周甜甜哭著說:“我一個遠房大姨,自從我爸出了事兒,大姨就把我接過去。”我瞪著她:“那你咋又回來了?”她哭:“住了些子,大姨對我不好,以為我有錢,其實我一分錢都沒有,我就偷偷跑回來借宿同學家。”我氣呼呼用手指點著她腦門兒罵:“周甜甜!我們好歹也是你嬸子輩兒的人,咱們往無冤近無仇的,你媽的!你說你那次在醫院是怎麼玩兒我們娘們兒的!光股給你磕頭認錯!

我最恨的就是你耍我倆,讓我倆學‮狗母‬叼鞋!‮子婊‬行裡最忌諱破鞋!人要臉樹要皮,你咋就那麼狠?咋就不給嬸子點兒面子?!小死丫頭!你說說,要不是你那麼放肆,你爸爸能落今天這個結果?他二十五年怨不得別人!就怨你!敗家閨女!”我這頓劈頭蓋臉的數落,周甜甜痛哭涕瞬間跪下喊:“嬸兒!我知道錯了!嗚…”我和大嫂總算出了這口惡氣,心裡舒坦,回到酒桌坐下,老孫見我倆緩和下來,與我們商量:“大蘿蔔已經進去了,這閨女咋辦?”大嫂白他一眼:“愛咋辦咋辦!我不管。”老孫說:“雖說咱們恨大蘿蔔,可他現如今遭了報應,這閨女雖說驕橫跋扈,但壞事兒她沒參與,圈子裡的規矩,既往不咎,大家都是一路人,不能不管啊!”說著,他衝外喊:“閨女,進來,坐這兒。”兩個夥計把周甜甜從地上摻起來送進屋裡就坐在大嫂身旁,大嫂也不說話,自顧自喝酒吃菜。

老孫笑著問:“甜甜,叔兒的夜總會里缺人,你過來當服務員咋樣?管吃管住,一個月三千塊,白天你該上學就上學,咱們都是晚上營業。”周甜甜還沒等回話,萍萍在旁笑著說:“上啥學啊!學出來有啥用?甜甜,跟我幹,嬸兒教你美容美髮,學門手藝不愁吃喝!我這兒也管吃住。”大嫂聽著,突然用腳暗暗踢了我一下,我立馬明白她的意思,開口說:“當服務員?學美容美髮?能掙多少錢?吃苦受累不說,還耽誤學業!你們啊,少出餿主意!周甜甜!跟著嬸兒幹,正經當個‮子婊‬,褲子一脫現金進袋…”突然大嫂打斷我,扭臉問:“你今年多大了?”她低著頭回:“過了九月整二十。”大嫂點點頭:“你從小跟你爸混,啥沒見過,我也不跟你說了,就給你講明白一個道理,你是不是覺得當‮子婊‬丟人?你錯了!

當‮子婊‬不丟人,現在這年頭兒,最丟人的是窮鬼!‮子婊‬不偷不搶不騙,靠身子靠技術掙錢吃飯,有啥丟人的?爺們兒了咱也,還大把大把掙錢,咋就丟人了?

你看看街面上那些西裝革履的小年輕,油頭粉面,皮鞋鋥亮,可摸摸褲兜裡,空空如也,連他媽一百塊錢都掏不出來!午飯都沒著落!光他媽表面風光有個用!天天喝西北風還愣充自己小資,誰餓誰知道!”她喝了口酒繼續:“過兩天我那按摩屋重新開張接客,你考慮考慮,如果你有意跟著我,我拿你當親閨女看待,管吃管住算個啥?我讓你管賬,當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周甜甜聽到這兒忽然問:“嬸兒,您…不記恨我?”大嫂擺擺手:“你爸已經進去了,咱翻過這一篇,畢竟咱們都是娘們兒,又在圈子裡混,規矩我懂,我啊,也是看你條件不錯,帶你掙錢。”她聽了點點頭,沉默一會兒,抬起頭看著大家說:“我想跟著丁嬸兒,她說得對,‮子婊‬不丟人,沒錢才丟人!不是有那麼句話麼,自古笑貧不笑娼。”我聽了樂:“甜甜,這就對了!你放心,我們一準兒對你好,不過有些東西你還需要多學習。”一篇揭過,又都是一家人。過了中秋,老孫找人把大嫂的門面重新裝修,屋裡也仔細收拾,大嫂這才帶著小寶回家,按摩屋又亮起了粉燈,周甜甜也認頭學,又有我和大嫂指點,沒多久就把賬捋清楚了。

大嫂也不強迫,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意思來,只是她和小寶打得火熱,儼然成了小夫。這天,我陪著大嫂逛商場,回來的時候圖方便抄近路走進一片衚衕,東八里有許多衚衕區,彎彎繞繞,有時候大白天也碰不上一個人,我倆說笑著往前走。

恍惚間前面站了個人,等湊近看清楚了,大嫂突然扭頭拉著我就走,我回頭仔細看,那人竟是老周!多不見他瘦了許多,似乎大病初癒。老周見我倆轉身,也不說話,跟了上來。我倆越走越快,可面又來了幾個,為首的是老丁。

眼看著人家兩頭堵,有備而來,大嫂嘆口氣停下腳步,扭身面對老周。

“呦…咋這巧?老周,你…出院啦?”大嫂皮笑不笑問。

老周也不回話,抬手指著我:“你,一邊去,待會兒再問你。”我實在是心虧,想使脾氣都使不出來看了大嫂一眼悄悄退到一旁。大嫂頓時有些緊張,攥著拳頭脯一拔,厲聲問:“周冬雨!你要幹啥!我們娘們兒可不欠你的!”老周湊到大嫂跟前上下看看她,問:“我對你們娘們兒咋樣?不薄吧?替你們出頭收拾老虎,還把我所有值錢的東西拿出來給你。

最後我這腦袋的傷還是為了你!可你這個娘們兒是咋報答我呢?我問你,你當初咋跟老丁說的?”大嫂臉通紅,渾身直哆嗦,氣呼呼喊:“咋說?!實話實說!你不信?

你把他叫來咱們當堂對證…”我在旁看著,心說她是不是傻瘋了?!還當堂對證?直到這時候,老周臉突然陰下來,目光凌厲瞪著大嫂:“你再說一遍!”大嫂也急了,瞪著他吼:“當堂對…”沒等最後一個字出口,我就見老周抬手晃了晃,再看大嫂原地轉圈臉上重重捱了一巴掌,緊接著。

老周又是一個大嘴巴,大嫂又轉一圈,再來一個!再轉一圈!邊,老周惡狠狠的說:“我讓你當堂對證!我讓你當堂對證!”

“啪啪啪啪啪…”大嫂彷彿狂風驟雨中的小樹苗,隨著老周的巴掌‘翩翩起舞’左轉一圈,右轉一圈,連吭聲的機會都沒有!我是見識過他的巴掌,不要說一個女人,就是老虎那樣的壯漢一巴掌就足矣被打懵圈!

“啪!”最後一巴掌老周稍微用了力氣,大嫂竟然原地轉了兩圈,只見她頭髮散亂,臉頰紅腫高起,兩眼發直,高跟鞋早甩飛了,彷彿喝醉般晃晃悠悠。

最後‮腿雙‬一軟‘噗通’跪在老周面前喊了句:“爸爸!我錯啦!別打了…嗚…”失聲痛哭起來!老週一擺手叫過老丁吩咐:“把她架起來!”老丁馬上叫來兩個壯老頭左右把大嫂架起,老周走過去抬手抓住大嫂頭髮讓她仰起臉,另一隻手掄起來“啪!啪!啪!啪!”就這一通大嘴巴!我在旁邊看著好懸沒褲!我沒褲,大嫂可褲了。

到一半她褲襠便溼透,兩隻黑絲襪腳一個勁兒亂蹬,順著褲腿往下滴!老周是真狠!足足了三分鐘!好幾十個大嘴巴!大嫂這次算是破相了!打完了,他衝我說:“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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