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江釗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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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衝動,細想下來,我找這事幹什麼啊?你反正以後是別人的老公,我把你護得這麼體面,還不是幫人家護著,我停車,你再打個車回去挨頓鞭子吧。”朵兒沒心沒肺的說完還真是一腳把剎車踩下來“下車吧。”

“我為什麼要下車?”

“你回去挨鞭子,我眼不見為淨。”

“雲朵兒,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死女人!”江釗咬牙切齒。。

朵兒冷笑一聲“你巴不得我死呢,我死了你那本本上就戳個‘喪偶’,你就光明正大的娶那個活女人是吧?你趕緊去,你們趕緊同居去,我懶得看!”江釗放平座椅,然後瞪了朵兒了眼,倒下去,背上有傷口,痛得都跳了一下,又不好意思叫,馬上轉身,背朝著朵兒,再不理她。

朵兒心想著這下總算消停了,真不想跟他話,看他受傷自己會心疼,看他活蹦亂跳又覺得鬧心,她就是犯賤!

朵兒和江釗回到九號公館,電梯-門剛一打開走出來,便看見雲世誠一臉愁慮在門口站著,朵兒心一慌,完了,自己臉上的印子早上還看過,腫是沒有腫了,但是印子還有一些。

雲世誠快步過來,可過來沒有一絲關心,一來就是一通訓斥“你們兩個吃宵夜就吃宵夜,吃宵夜還去跟小氓打架,雲朵兒你也不小了,你搞清楚自己的身分,別還跟以前一樣,沒頭沒腦的瞎惹麻煩!深更半夜跑出去吃宵夜,還惹小氓,盡要江釗給你收拾爛攤子!”朵兒被訓得一愣一愣的,什麼?跟小氓打架?

江釗也不敢吭聲,生怕一句話錯了,雲世誠看著朵兒臉上有些傷痕,張著小嘴無言以對的樣子,又是氣,瞪著朵兒繼續訓道“若不是非言過來說拿江釗的東西,我還不知道呢,以後晚上不準出去吃宵夜了!江釗是從政的,怎麼能進局子?你公公的脾氣你不知道嗎?等會一不高興又要揍人!”雲世誠原本沒擔心江釗和朵兒,因為他們不是第一天不在家裡住了,年輕人喜歡玩點漫,他不反對,所以也沒管那些,沒想到被秦非言嚇著了。…秦非言是一大早天沒亮就跟江來慶找過來的,江來慶怕自己一上樓就把事情說破了,脾氣控制不住,讓秦非言上樓確認一下江釗和朵兒的手機是不是沒帶。

秦非言知道不能說得太多,便支支吾吾的看雲世誠的反應,雲世誠沒想那麼多,把秦非言領進屋就客氣的說“非言,江釗和朵兒昨天晚上出去吃宵夜了,還沒回來,估計在外邊住了,你找江釗的話,怕是要等一會。”秦非言這時候腦子轉得很快,想著朵兒昨天晚上打過自己,繼續支支吾吾的“那個,哎,雲叔。”

“怎麼了?”

“我哥昨天晚上不是跟嫂子出去吃宵夜嘛…”秦非言瞄一眼雲世誠,言又止的樣子,其實是在等雲世誠透更多信息。

雲世誠知道秦非言跟江釗關係好,待大家都不錯,而且秦非言那種想說不敢說的樣子快要急死他了,心想是不是有什麼大事,神焦慮便急急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昨天晚上朵兒因為想吃宵夜江釗說太晚,她一生氣就跑了,江釗只套了個大衣就追了出去,說帶她去吃,這陣子還沒有回來呢。”

“雲叔。”秦非言拉著雲世誠往廳裡走“我上樓我哥的房間拿個東西的,他出了點事兒。”

“什麼事?”雲世誠慌問。

秦非言嘆了一聲“昨天晚上不是領著嫂子去吃宵夜嗎?哪曉得心血一來兩個人跑去吃路邊攤了。結果遇到幾個喝醉了的小氓調戲我嫂子,我哥那脾氣哪容得了?就跟人家幹架了,這陣子還在局子裡呢。昨天晚上值夜的又是幾個新的小警察,愣是不願相信我哥是副市長,血氣方剛的不放人。”

“什麼!”雲世誠氣得抖話都接不上了“太不像話了!不過…江釗昨天穿成那樣,人家是不相信的。”哪有副市長大冬天的整個空檔穿件外套?還吃路邊攤,誰也不會相信。

秦非言拍著雲世誠的背,開始威利誘“雲叔,你別急,你這事可千萬別鬧,我大姨父這陣還在氣頭上,要去撈人,雖然撈人對於我大姨父來說很簡單,但他是個要面子的人。這陣子你要是再一鬧脾氣,我大姨父肯定要揍我哥,一揍就是鞭子,你可千萬忍著,我哥這也是為了保護嫂子才跟人幹架的,是吧?”雲世誠聽秦非言這樣一分析,怎麼可能發脾氣?

“我給江釗送點衣服去,昨天晚上我看他就穿了一件大衣,裡面衣服都沒穿。”

“別了。”秦非言攬著雲世誠的肩,推了一下眼鏡,又把他推到沙發上坐著“雲叔,你是不知道我大姨父的脾氣,就算是你們是親家,他也要面子得很,這陣他在局子裡撈人,你要是一去,他肯定覺得臉都丟乾淨了,這氣百分之百往我哥身上撒,肯定要說我哥害得他桿都不起了,他就覺得他輩子桿沒彎過,知道吧?衣服別拿了,我大姨父一準看到就扔了,肯定還會狠狠的說‘冷死這個狼崽子拉倒!一了百了!’。”秦非言獨自上了樓,進了江釗的臥室,再一打兩人的手機,都在屋子裡響,還在脫下的衣兜裡裝著,確認了沒帶手機便下了樓。

只要不是故意不接家裡人電話,就說明還沒脆弱到收拾不了的時候。

雲世誠基本上是被秦非言嚇著一直到秦非言離開,心裡著急也沒敢說去局子裡看看,人走了才發現,他都沒問問秦非言是被哪個區的局子關了?

江釗聽著雲世誠說的小氓?進局子?好傢伙,非言可真是親兄弟,這下朵兒臉上的傷有出處了,摟摟朵兒的肩“爸,下次不會了。”朵兒很配合的貼在江釗懷裡一動沒動,江釗笑了笑。

雲世誠站在原處“進去吧。”冷冷的說。

江釗看著雲世誠瞪著朵兒的神情似有一種怒其不爭的慍,換了平時,他得解釋一下,得護一下自己老婆。

但如今他自己勢處低谷,朵兒也有心幫他掩蓋,而掩蓋的目的他再清楚不過,雲世誠希望朵兒幸福,朵兒也怕雲世誠擔心。

不是他不仁不義,而是此時他也沒有辦法,朵兒現今是有心跟他死扛,他得想個辦法不搬才是,走到鞋櫃邊準換鞋,一彎,眉山痛苦的皺在一起,嘴裡溢出一絲難壓的悶哼。

朵兒從回來的路上就跟自己說,一定要對他狠一點,反正這頓鞭子算是吃過了,又沒人繼續打他,傷口留著,讓他有個教訓也好,所以當江釗用聲音呼痛的時候,朵兒裝沒看見,換上鞋子,上樓了。

江釗知道朵兒不會理他,也沒覺得意外,但云世誠正中他的下懷,過來問“江釗,怎麼了?”江釗有些難為情的說“爸,沒事。”說完,不自然的背,故意想把背部和衣料隔成一個空間,前的大翻領讓著,這樣子真沒形象又滑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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