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認了乾爹再賣了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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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我不傻笑起來,眯著眼兒,邊往身上水,邊斜吊著右嘴角“嘿嘿”我自語地說:“想當年,我爹媽結婚時沒有我,我也沒機會鬧騰,這回可要好好地折騰折騰,把上次的遺憾用在這個爹身上。嘻嘻,哈哈~~”正當我美個津兒的想著歪主意時,身邊突然多個人,我剛“啊”了半聲,一隻手就捂住我的嘴,傳來泉的聲音:“你個小搗蛋,想什麼這麼入神?我本來以為你是故意想讓我陪你一起洗澡才沒往外攆我,敢情是我自做多情。說吧,你那小腦袋瓜子裡在想什麼鬼主意呢?”

“什麼呀,我在想怎麼能讓老爸的婚禮讓人過目不忘,與眾不同,才沒什麼鬼主意呢。”一側頭,發現泉已經坐在浴桶裡了,立刻叫了起來:“快出去,沒見人家沒洗完嗎?一會兒再換你洗,出去了啦!”我不依地推著他。開玩笑,以現在的泉,我怎麼能安心地跟他一起洗,非讓他把我“就地正法”不可,他現在比磊危險多了,以前的安全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不要,我不要嘛,”泉賴著不走“磊說你給他洗得好舒服,那你得公平一些,我保證,我一定老老實實的,真的,你相信我。”泉一手向上舉著,半開玩笑地發誓說。

“真的,你如果說話不算話,我就把磊喊來救我,到那時,你永遠別想再讓我跟你睡!”我威脅著,掐著他的耳朵說。

“真的,真的,來,我先幫你洗,”他趕緊溜鬚拍馬地拿起浴巾忙活起來,而我也在腦子裡繼續剛才的想法。

換我給他洗了,我心不在焉地敷衍著,泉不滿地說:“然,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磊都說了,你按摩的技術非常,你瞧你在幹什麼?你都把浴巾按在我臉上了,你想把我憋死好和磊一起比翼雙飛嗎?”我低頭一看,樂得哈哈的,原來,我把泉的臉捏得走了形,一隻手指頭還下意識地在他鼻孔裡挖呀挖的。連忙把手指頭撤回來,不能自己地狂笑起來“好、好笑噢,泉你好可愛呢,別、別生氣,我這就將功贖罪,你轉過身,我好好服侍還不行嗎?”為怕泉心存不滿,我趕緊地討好他,用心地幫他又洗又的,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我們倆打打鬧鬧地出了浴室,泉又耍賴地躺在上,說我剛才把他出內傷了,還得治治。

我為了晚上能安然無恙地睡覺,只好忍了,又為他做了個全身按摩,連頭都沒放過,把我又累出一身汗,這澡是白洗了。偷眼瞧瞧泉終於舒服地把眼閉上了,我又悄悄地回到浴室簡單地衝了衝。說真的,我的按摩手法雖然不是專業出身,但我經常去那些專業的地方去體驗,連我親爹媽都叫好呢。

總算上了,我眼一閉,瞬間就睡過去了。

我不知道的是,泉卻睜開眼睛,就著月光深情地凝望著我,把涼被向上好好地拽了拽,輕輕在我額頭上吻了吻,把我圈入他的懷裡滿足地嘆了口氣,心裡暗想:磊是對的,這才是然,我不能用我的愛錮了她,她是與眾不同的,即便是和磊一起擁有她,我也決不放手。想完,雙手又往緊摟了摟,睡去了。

凌晨,我從一陣隱隱的疼痛中醒來,肚子,忽然想起,是每月的那三天到了。哦,真是的,讓我到有些沮喪,好在只有三天,又不多。把泉的手挪開,踮著腳下地,輕輕地從包裡找出衛生棉,到浴室裡處理好,又輕輕地爬上,緩緩地趴下,嗯,舒服多了。

泉閉著眼,把我摟過來並翻過身,將他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一股暖由下腹徐徐傳入。我捺悶地看了看泉,泉依舊閉著眼,卻輕聲地說:“好些了嗎?傻丫頭,不舒服就告訴我,難道我這些年白活了嗎?連這都不懂。”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真讓我想像不到,一直以為磊更細心,沒想到泉也有這麼的一面。我往泉的懷裡窩了窩,又睡著了。

伸了個懶,我滿足地打著哈欠從上爬起來,看看泉已經不在身邊了,就光著腳下了,還沒走到臉盆邊兒,就被人從後面抱了起來。一回頭,是磊,他正不滿地瞪著我,讓我摸不著頭腦。

“還瞅,信不信我打你股。”磊橫了我一眼“自己是什麼情況還讓人提醒嗎?你呀,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糊塗。”哦,天哪,這事兒難道還要人盡皆知不成嗎?我無語仰望蒼天,嘆了一口氣。

磊好笑地我的頭髮,把巾(我自己帶來的)溼遞過來。

“不會吧?就為這事兒,我連洗臉都不能自己洗了?”我不敢相信地看著磊“我今天還要忙活老爸的婚事呢,你們不能軟我。”

“想到哪去了,”磊好笑地說:“看來,我不能對你太好了,免得你誤會。你想幹嘛就幹嘛,快把你的小狗臉兒擦擦,吃過飯,想去哪都行,當我是什麼人哪。”我一聽,把心放進肚子裡。愉快地用過早餐後,哼著小曲兒就出門了。

順著昨天的道兒,我一路無礙地來到劉媽的地段,老遠地大喊:“劉媽,我來了,給我點兒好吃的吧!”劉媽“噌”地竄了出來,把我嚇了一跳。只見她臉兒紅撲撲的,衝上來一把把我的耳朵捏住,連聲說道:“都是你,都是你乾的好事兒,我從昨晚就沒消停,現在你既然主動送上門來,我就不會輕放了你這個鬼丫頭。”

“哎喲,疼啊,娘,兒子沒惹事兒呀,”我高叫著,心想:讓人聽到我是女生,那還得了,謠言不滿天飛了。

“什麼事兒,您說,兒子我一定照辦,瞧瞧您現在這樣兒,老爸看到能好嗎?您得注意影響啊,先放手好嗎?”一抬頭,見老爸正從門裡走出來,一臉的不好意思,撓撓頭,想為我說情,又不知說些什麼。

“噢,我知道了,怪不得說從昨晚就沒消停,敢情是老爸你昨晚就把她正法了吧?不是我說呀,昨天我就說晚上入房,瞧瞧,現在還說什麼,生米煮成飯了,我說老爸,這麼多年都等了,怎麼還這麼心急如焚的。我正想來說說,昨晚我想了半宿的好主意,現在用不上了。我這是為誰愁的呢?這耳朵現在還在掐著,老爸,您這是有了媳婦忘了兒呀!”我委屈地直嚷嚷。

耳朵上的手瞬間消失了,劉媽一跺腳,臉紅的象要滴血了,手一指老爸和我,氣得直,把那豐顫得象要從衣服裡爆出來似的。

“你們這爺倆兒,沒這麼欺負人的,聯合一起來氣我,我怎麼這麼命苦呢?”說完,自己想明白了,又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卟哧一笑百媚生地說:“真是讓我氣死了。然兒,你不要亂說,他那麼老實的人怎麼會那樣做?我是說,他從昨晚就在我這兒著我問,讓我說想要什麼聘禮。我說不要,他就不依不饒的,今兒一早又來。你說,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成親後,再添不就成了嗎?幹什麼這麼急呢,時間也不多了。你勸勸他吧。你們爺倆真是一個樣兒,磨人

““嘿嘿,我不是急嗎?”老爸在一旁低眉搭眼兒地說,還偷瞭了一眼那豐,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晃了過去,沒大沒小地一拍老爸的肩,低聲說:“我還以為你昨晚就上了呢?現在偷瞅什麼呢?昨晚怎麼不大膽點兒?”說得老爸老臉都紅了,我這才鐃了他,誰叫他一早就讓我的耳朵被扭得死疼的,還得意洋洋地看著他的老紅臉。

劉媽一看,好像爹吃兒子虧了,心裡倒不忍了,過來打岔兒說:“老陳,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們了。”說完,拉著我的手就要進屋。

我在後面小聲說:“心疼了?誰讓你剛才那麼使勁兒,現在還疼呢,你怎麼補償我?”

“你呀,”劉媽回頭點了一下我的頭“你個鬼靈兒,是我不好,行不行?你說吧,想要什麼?”

“要個小弟,還有個小妹,最好是各二個才好玩。”我壞笑地說道。

“你當我是母豬哇,一口氣就生那麼多。”劉媽嗔怪地笑著說,轉身拿過來一塊紅棗糕“給,嚐嚐看。我剛才摸你的手好涼,這個補氣的,愛吃的話,一會兒多拿些。”

“這還差不多,有當孃的意思了。”我一邊大口吃著,一邊說:“昨晚沒白想讓你們有個與眾不同、大膽刺的婚禮,值了。”劉媽白了我一眼“沒個正吊兒,一切有他呢,你就別忙活了,跟我說會兒話吧。剛才,你在外面那麼大聲說自己是兒子,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呀,他也不知道嗎?”

“嗯,老爸不知道,你先別說,拿我當兒子吧。”我一口氣吃完糕點,打了個嗝“要水。”劉媽好笑地倒了杯茶,遞了過來。

我一飲而盡,摸了摸肚子,走到劉媽的後面一把摟住她,她比我矮上半頭,雙手不懷好意地圈著她,一邊說一邊往上慢慢地滑著:“剛才,老爸看你的眼神都直了呢,知道他看哪嗎?”劉媽不好意思地問:“哪兒呀,我沒好意思看。”

“就是這兒。”我的手突然往上一抓,捏了她豐好幾下,手真好,又煊又軟的,怪不得泉和磊都愛摸我的呢。

劉媽剛一叫,我“嗖”地竄了出去,一邊笑著說:“我先幫老爸過過關,免得以後沒機會了。”劉媽在後面怪叫著:“臭小子,捏了你耳朵就這麼報復我,看我再給你好吃的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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