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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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什麼?”不客氣張口一咬的燕吹笛,差點把他的手指頭給咬去。

“呃…這個嘛…”啞口無言的申屠令,頓時心虛得像只耗子,遲遲答不出個完整的字句。

“說啊!”當下換成了興師問罪的燕吹笛,大刺刺地一掌又一掌地推著他的口,要他把他始終沒承認的事給出口來。

“我…”支支吾吾了好一陣,才想開口的申屠令,突地往旁一望,訝異地張大了嘴“啊。”燕吹笛忙轉首看去,就見已將鬼門關上的七曜,不知何時已返回原地,並趁亂以兩掌把站在高處的皇甫遲給轟下地。

“師父!”甚是擔心皇甫遲安危的軒轅嶽心中一緊,不計前嫌地忙想前去搭救師尊。

燕吹笛只是與有默契的申屠令互視一眼,而後他倆動作一致地按住躁動的軒幢嶽,一左一右地拖走想要去帶忙的軒轅嶽。

“乖乖,了舍利就是不一樣…”在將軒轅嶽拖到一旁躲好後,燕吹笛邊瞧著勇猛無敵的七曜,邊噴噴有聲地讚歎。

軒轅嶽愕然地張大了嘆“他服食了佛心舍利?”燕吹笛沒好氣地睨他一眼“不然你以為他打哪來的能耐?”截至目前為止,人間能讓他在口留下五指印的,除了皇甫老頭外,就只有那個七曜。

“嘖嘖,這下子準會沒完沒了…”看著他們一下子鬥法,一下子比武藝。身為旁觀者的申屠令也開始搖頭,不知道那兩個要纏鬥到何時才能休止。

就在申屠令話一說出口後,向晚的雲霞間,忽地落下了一記響雷,當下震得在場所有人不得不止住動作,先行護住遭震得大亂失序的心脈。

手執法杖的晴空,高站在宮簷翹角之上,厲聲朝下一喝。

“住手!”霎時,城內城外所有眾生,不分人鬼妖魔,全都不由自主地向晴空齊聲跪下。

“這是怎麼回事?”兩腿似灌了鉛的軒轅嶽,驚訝看著自己不聽使喚下跪的雙腳。

“要命,居然連那傢伙也來了…”光聽聲音就知道對頭冤家也趕來湊熱鬧了,申屠令忙不迭地撥起快生的雙腳,轉身就跑。

“你別跑…”被迫跪在原地來不及捉住他的燕吹笛,只能看著他再次溜之大吉。

站在簷上的晴空,一如盤橫天際的偉山,那莊嚴肅穆得令人不敢視的面容,此時在盛霞的映照下,有如佛面。

他清澈的聲韻,響徹天際“在我腳下,無論何者,都不許妄動干戈。”

“是啊,還有誰能亂動呀…”生平第一次被罰跪的燕吹笛,翻著白眼,心不甘情不願地瞪向那個好不威風,卻又沒人敢去挑釁,也沒人拿他有法子的假和尚。

在場動彈不得的,不只是燕吹笛與軒轅嶽,就連原本戰難分的皇甫遲與七曜,也被迫單膝跪地,不管他們再怎麼努力,就是無法站直身子,甚至連手指頭也動不了。

“兩造都在此住手。”鎮下全場後,晴空話中有話地代“誰虧欠了誰,誰該給個代,那麼給個代便是,此事就到此為止。”傍個代?

害暗響死去,挑起陰陽爭端的這個仇、這個代,該由誰來給?

此時因晴空之話,眼眸不安定蠢動的,不只是七曜,還有皇甫遲,而遠在一旁的軒轅嶽,也不由自主地轉想起這個問題,在想了許久後,一個不願承認的人名,突地躍至他的心頭千夜。

在人人都在拼命思索這一點時,頗為惋惜的聲調,自燕吹笛的身後傳來。

“真是。沒想到來晚了…”特地跑來瞧瞧的藏冬。看了看遠處的晴空後,再納悶地瞧著跪在地上的燕吹笛“燕家小子,好端端的。你跪在那做哈?”幹嘛,拜佛呀?

燕吹笛一手指著自己痠麻的兩腿“老鬼,你可不可以想個辦法?”

“行。”大方的藏冬只是走到他的身旁將他一拉,便將怎麼也站不起來的燕吹笛輕鬆拉起。

終於恢復自由的燕吹笛,在站起來後順道請藏冬也拉了定在地上的軒轅嶽一把,而後,止不住的冷顫像股銳刺般地刺上他的背脊。

藏冬推了推他“喂,你抖什麼?”

“也不知怎麼搞的,那傢伙就是讓我全身寒直豎…”止不住寒意的燕吹笛,白著一張臉,邊瞧著遠處的晴空邊不停的撫著兩臂。

“啊。我忘了他是你的天敵。”恍然想起的藏冬,後知後覺以一掌拍向自己的額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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