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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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繁鬧喧囂都有歸於沉寂的時候,當曲終人散,把酒言歡、荒唐一夜的人們都各自返回自己的居處,初月也率領從員回到呼圖為他們安排的住處。

喝了一口水將口中的酒味沖淡,初月細密有致的眉緊緊蹙著,暈沉的思緒仍有未決的疑惑。

她今夜是怎麼了?居然為女人對風雲拋媚眼而生悶氣?

長這麼大,她頭一次嚐到這種比酒還令人難受的覺。初月好惘,舊時大祭司對她的種種教誨在此刻全派不上用場,無法幫她理清心情。

那究竟是種什麼覺?

她仍在懵懂中摸索,無法完全清楚。

她只曉得自己討厭其他女人接近風雲,更怨恨風雲對她以外的女子展人的笑容。

為什麼會這樣?

初月坐在席上,無措地捧著隱隱作痛的頭顱,四肢無力,口壓著某種沉重。

莫名的疼緊緊揪住她,使得她呼困難。

好痛,好痛。

她彎下身,捂著口蜷縮著身子,徘徊在臆間的疼痛卻不願遠離。

初月懷疑著這疼是從何而來,還要折磨她多久;它就像把鋒利的匕首,凌遲著她的心。

雹耿中夜,都要不眠地忍受這疼嗎?

飄浮的魂靈,疲累地想歇息啊。

哪裡可以尋到守護她魂靈安眠的依靠?

芳心寸緒,無處著落。儘管身體是那樣疲累,魂靈卻還揮著沉重的翅膀奮力飛拍著。

好累,好累…初月無意識地哀嘆出聲,連門簾被人掀起都不知,直到一雙溫暖的大手搭在她肩上,將她發顫的冰冷身軀拉進懷裡。

“咦,你的臉好冷。”糙的男人手掌落在她飽滿的額頭,滑過她柔的臉際,替她拂去一綹凌亂的髮絲,落在她腦後支撐著她。

悉的溫暖氣息盤據著她的鼻端,她沒有刻意撐開沉重的眼皮,任他碰觸到的每一處肌膚,將他的影像傳達進腦裡。

她知道他是誰,即使不用眼睛,她也認得出他。

當那雙臂膀環繞住她,心靈的空虛奇異地被填滿,一點一點的溫暖經由他注入體內,冰冷被驅離,強烈的熱能幾乎要將骨頭融化,四肢糾纏著令她到安全的堅實體軀,本能地偎近。

“初月…”她的名字被他含在嘴裡咕噥,分外有種讓人屏息的魔力。她慵懶地應了聲,眼皮仍不願張開。

“是不是酒喝多了?”憐惜的語氣裡夾雜著一絲不容人輕忽的憤懣,風雲那雙比夜還要深沉的黑眸裡冒著火。儘管知道心裡的惱怒是不必要的,可是脾氣要發作時,理智也管不住。

初月哼哼唧唧地,不想理會他的不快。

她是聽出來了,但她心裡也有屬於自己的火,兩把火燒在一起,準是一場災殃。

此刻,她只想在他的懷抱裡酣眠,其他事都不想管了。

“初月…”她仍固執地閉著眼睛,將臉更深地理進他的膛。她喜歡他的味道,暖和的似陽光下的草原。

被忽略的風雲到一絲不滿,他將她的臉轉向他,低下頭覆住她誘人的小嘴,把積壓了一夜的懊惱、鬱悶全傾洩在親吻中。

堅毅的輾過她柔軟的瓣,貪婪的舌溜進她息的間,需索著她的甜,要求她的回應。隨著每一次、探索,初月體內的火焰被點燃,熱情在血脈裡奔,光的手臂纏在他頸上,合著貪歡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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