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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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致在班上才不會讓我心呢,猴兒們都聽他使喚。連他同桌…看到男孩子就豎眉的那個王靜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容馨玲專心致志地對付著手中的鵝掌,嗚囔囔地說道“沒聽校長表揚咱們班是全校最團結的一個班?”

“是最團結的一個班,但不是成績最好的一個班…哎呦趴得姐疼啦…來這邊,看那幾個廣告牌的燈,我就喜歡看著它們想事兒…”

“二十二樓耶,換誰也喜歡了。

哪像我八樓,看哪都是磚頭。”容馨玲滿意地手指,趴著欄杆探個腦袋東張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見了…嘁,都看不到大門口…姐你說他該不會是把人送到家去吧?”藍暖儀手肘支在欄杆上,捂著腮幫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也是我的小蠻牛…”

“天階夜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容馨玲也學了藍暖儀的姿勢,去覺那“廣告牌上的燈”撅個部把藍暖儀擠了一下。

“哎問你吶姐,你沒讓他送人送到家裡去罷?”

“我還沒說你呢,巴巴的來,就為了把人趕走?咱這裡你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人家大老遠的一趟不容易…巧兒也就是為了小致口中的一個媽而已…就憑這個,送到家裡也不過分。”藍暖儀笑了笑,替容馨玲彆著耳邊的亂髮,語氣依然是那麼的和風細雨般,帶出一絲淡淡的責備:“你說了,要請人家吃飯的啊,明兒就請去。”

“飯局那不是個事兒,這把人送到家裡那可不是狼入…”想想不對,那海關科長心上人也不怎麼待見她,吃的哪門子飛醋?容馨玲縮縮腦袋,喃喃地轉著話題道:“我知道的,也點了小致的嘛…只想著他接受得有個過程,就來摻和摻和…暖兒姐…”

“姐也沒說你什麼,但以後不能都這麼地慣著他…就像…就像這裡,慣著慣著倒把自己給慣傷了不是?”藍暖儀紅著臉輕拍容馨玲的部一掌,低聲笑道:“好點了麼?一會那魔王回來,你就…就…”容馨玲也是紅了臉,聲音雖小卻甚是堅定:“我就想要那麼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任憑歐陽致遠躲在暗角豎起個耳朵,卻再也聽不清容馨玲說些什麼,眼見兩個女人拉拉扯扯地鬧成一團往客廳打將過來,忙身上前,隨手逮著從後面抱住一個…是母親,笑道:“都說些什麼了?害我一路打的噴嚏回來。”

“容老師她說你…你那…”藍暖儀起兒子的手去擋容馨玲的攻勢,終究還是說不出口來:“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一腿來做什麼。”

“對的麼,正事都還沒幹完…我給你拿衣服。”容馨玲好容易有個藉口,轉身往臥室走:“哪個房間啊…你母親那個還是原來那個?”

“馨妹兒你這話問得可有問題了啊,不在他房間能在哪?”藍暖儀笑嗔道,一邊替兒子扒去外衣:“這衣服是不是有點緊了?回頭買得大上一碼啦…手放哪呢,沒得讓你老師笑話…你能抱得起媽子?”容馨玲回頭看時,歐陽致遠已把他母親橫抱在懷,婦人白瓷般的雙腳一陣亂晃,忙不迭地把繡花拖鞋兒踢開,抿嘴一笑,推門進房。

這是容馨玲第一次進入這個男孩子的天地。房間的擺設簡單整潔,一看就是藍暖儀的勞動成果,即使地上的兩個籃球也擦得乾乾淨淨,球上還端正地疊有兩套護腕,也是隻有母親才能做到的細心。

桌子上幾個相框,母子的班裡的同黨的不一而足。還有一張班主任和班幹部們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塵不染地放在顯眼的地方。

藍暖儀並沒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潤潤的,拿起那張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輕輕放下。相片裡,母子風相擁,母親滿臉的驕傲慈愛,兒子渾身的陽光矯健。

衣櫃嵌牆而立,打開櫃門,心上人悉的雄氣息撲面而來,襲得婦人身心俱醉,扶著牆好一陣出神。

容馨玲覺得自己似乎打開了一個男人的私密空間,忙心慌意亂地逐個打開屜,找到他的內衣褲,正待合上屜,一團豔麗的顏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兩條女內褲,一方手絹。容馨玲的眼淚終於出來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認識,甚至之前她就是這些小東東的主人。白的那小內褲是第一次被歐陽致遠在場脫下後不願意還的,淺綠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後淘氣換著穿的。

一方手絹,顯然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紀念。

“小王八蛋都留著,還疊得好好的…”容馨玲跪地輕輕合上屜,心上人的內衣褲被她緊緊地捂在口:“是暖兒姐疊的…暖兒姐早就知道了,暖兒姐她早就知道了。”回想自同事以來,藍暖儀對她總是那麼溫馨知己,即使和歐陽致遠做地下黨的期間,也從未給過她臉看,就這麼地妹妹長妹妹短地呵護著。

那藍暖儀自己呢?當她孤獨地呆在這房子裡的時候?當兒子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這位母親…她是不是就坐在這邊等待著兒子的歸家呢?

胡思亂想地晃出歐陽致遠的房間,那邊廂衛生間響起的輕笑聲把容馨玲拉回了現實,忙定定神,倚著門框看那母子倆打鬧。其時歐陽致遠渾身說不出的氣宇昂然,下身豎成一個旗杆也似的猙獰怪物,正把藍暖儀按在牆壁前起勁地擦背。

花灑下蒸汽瀰漫,藍暖儀身子前傾雙手長長地伸展著按在牆壁,撅起個部和上身折成個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便果凍般顫動著,吊下的房如掛起的水袋前後晃盪,渾身散發著朦朧的白霧。

要碰到歐陽致遠移步面前的當口,藍暖儀便掰著莖往下按,放手,莖彈在小腹上發出清脆的擊打聲。

容馨玲絞著‮腿雙‬,覺得那聲音入耳的時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個透,眼前盡是那猙獰傢伙晃動的幻影,忙長出一口氣,笑道:“看來我拿這衣服來是多此一舉啦。”藍暖儀忙一把扯過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師扯進來。”歐陽致遠聞言便向閃身逃往客廳的容馨玲撲去,口中還不忘待母親:“記得穿衣服噢媽媽,說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點,容老師身子還傷著吶。”藍暖儀呆立半晌,看得師生倆窩進沙發裡沒了動靜,笑著搖搖頭走進臥室。容馨玲整個被壓在沙發裡,一邊享受心上人的腳,一邊拿起旁邊的浴巾胡亂地擦拭著:“你這小刺頭…你這小刺頭…”

“這是小刺頭嗎?”歐陽致遠爬起來,橫個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轉頭去扯婦人的衣裙。本過膝的長裙在打鬧中已被掀到大腿部,淺啡的長筒絲襪盡頭是兩道彈力環,一邊一個小夾子,把吊帶繃得緊緊的。

“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帶麼…一會媽媽也換的。”

“這是大龜頭。”容馨玲笑著輕吻吊到邊的囊,一手在上若有若無地‮摩撫‬著,又去撥門周遭繞在一起的幾條。心上人的驚喜讓她聽起來是那麼的愜意滿足,有一種恨不得把家裡的襪兒褲兒全穿給他看的衝動。

藍暖儀在臥室煩惱地挑選著內衣,那是的兒子在浴室時的其中一個要求,此皇帝老子很會得隴望蜀的打蛇隨上,一個應承下來,連帶的就一股腦兒隨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應下來,逐一的記在腦子裡。

此刻的煩惱,惱的是內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適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最後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紅,說是內衣,其實大部分由帶子組成,勉強能稱之為布料的,也就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蟬翼,再加上一襲絳紫綢面睡衣,總算達到效果了。

客廳外出乎藍暖儀的意料,並沒有想像中的靡之聲,靜得她也不放輕了腳步。但見容馨玲還是坐在沙發裡,拿著個遙控器切換電視裡無聲的畫面,長裙是褪掉了。

半邊罩卻被推起,出個鼓鼓囊囊的豐。細看時,藍暖儀幾乎笑出聲來,小兔崽子枕著婦人的大腿嘴含著頭,已是朦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著一個微微彎的姿勢,才不至於讓頭從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見到藍暖儀的訝異神情,臉紅得緞子般的,小聲笑道:“也算做一回母親了。”

“做母親的覺好麼?”藍暖儀走到沙發背後,伸手解婦人的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麼都好。”容馨玲滿臉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慈愛,想摸那線條剛毅的臉龐,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己喜歡的,還有人半路殺出來和你分去半邊,那人還是他母親…”藍暖儀悶悶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亂的長髮。若拋開年齡不說,自己的兒子還未必配得上這個才俱絕又解人風情的女教師,自己和兒子卻有一層倫理關係在裡頭,那是外人所不齒的。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才是攔路搶劫的那個喲…做母親…做母親沒什麼理虧的呢,我想,愛他,我就要用心去愛他,用去愛他,愛他我就能容他。”容馨玲反手去握藍暖儀,那是顫抖而冰涼的手,曾經疊好她的內褲放進兒子衣櫃裡的手:“姐,我們都是女人,我們就用女人的方式去愛這個人,好麼?我的好姐姐…不說這個了,姐把燈調暗些兒,一會他要醒來那光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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