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攤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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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掛曆上就已經有了五個圈圈。再尋些機會,把以前欠下的一氣在這月兒補上也不是難事,小傢伙初經人道戀其中,做母親的自然樂得曲意奉承些個。輕快地做了洗漱,接著讓廚房燃起爐火,給洗衣機接通電源,將音響調出一個清新的樂章,她才滿意地拉開客廳的紗簾。

陽光頓時傾灑而入,暖暖地鋪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脯上,一時間“天浴”的覺油然而生。於是索間的繫帶鬆了去,和風一陣,輕逸的薄紗向後盪開,整個身子已是赤地沐浴在陽光底下。

藍暖怡顰了顰眉,部傳來的一絲隱隱痠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適,不知是兒子衝撞的力度越來越強大還是自己被他得“那兒”頻頻搐的緣故。

“不管怎麼說,都是他乾的。”藍暖怡有那麼一絲後悔,只因縱容兒子喝了那麼些紅酒,結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牆角尾的四處找支撐點,渾身上下紅一塊紫一塊放眼可見,真不知昨晚是怎麼把兒子的瘋狂給扛過來的。

“媽媽,”一雙手由身後摟來,那悉的嘴在耳垂上按了一回。

“早啊。”

“哎,致兒起了,辰光還早著呢,也不多躺會。”藍暖怡忙斂了心思,專心地享受兒子在耳鬢的廝磨。

“又不是趕著去學校,你昨晚…現在還累麼?”

“我沒事,是媽媽你累…”母親身上青瘀的一幕盡在眼底,歐陽致遠自是歉意滿懷。

“都怪我昨晚那魯勁…”

“嗯…那不是魯,是獷…男人在那時候就應該這麼兒。”藍暖怡溫柔地打斷兒子的話頭,閉眼後仰在他肩膀上。

那一幕幕如過電影般在眼前閃現,能成為兒子肆的帶雨梨花,於她而言,作為一個母親,那是驕傲,作為一個女人,那是幸福。

獷…”歐陽致遠騰然念起了離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過的那個晚上。當他壓著自己的老師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時候,老師也是邊忙著擦他額頭邊讚歎他的“獷”還是那個晚上,老師一直喚他“哥哥”說在上的時候男人永遠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

一陣胡思亂想,已是不自覺地在母親後頭扭來扭去的動個不住。藍暖怡覺到了兒子的熱力在間的強力散發,遂微微一笑,輕輕做了些送間的配合,柔聲道:“致兒,老想這個會傷身子呢…

就是打球也有個中場休息不是?來,擺早餐上桌了…媽媽身子給了你,媽媽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會嘛,球還沒打完呢。”歐陽致遠雙手由後頭抄到藍暖怡的下,捧了那墮手的豐就是一陣亂

那是一種柔軟的覺,凝脂在掌心中盪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從指間傾瀉而出。藍暖怡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只要不是很傷及兒子的身子,她總能欣然接受。

更何況,她也很享受這種酥酥的覺。就在母子倆的呼越來越急促的當口…眼看母子倆的呼越來越急促的當口,電話卻很不適時宜地響了起來,藍暖儀忽地從陶醉間驚醒過來,向兒子眨了眨眼,輕按他在沙發上,壓著他的身子拿起了電話。

然而來電的內容卻令母子倆沒了打鬧下去的時間。歐陽致遠的班主任要來“家訪”容馨玲。

對於容馨玲的“家訪”藍暖儀是一百個高興一萬個稱心,本來她們就是兩姐妹,在藍暖儀才辦完離婚手續那會,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讓她度過了那灰子,現在這妹妹又成了兒子的班主任,無形間關係更近了一層。

忽然間她才悟起,打自兒子到來後,和容馨玲倒有幾個月的時間未曾私下打過道了,這正是她到歉意的地方,而歐陽致遠,容馨玲的到訪將是讓他到忐忑的一件事。

自國慶前夜在她宿舍一別,這五間他只和老師通了一次電話,然後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愛遊戲中去了,他總覺得,現在和母親相處的機會比和老師一起的時間要少許多,於是總令他有“抓緊時間”的覺。

是否正因為這樣,容馨玲興師問罪來了?歐陽致遠第一次在母親面前用了一個“味如嚼蠟”的早餐。門鈴響起,藍暖儀起身應門。歐陽致遠指夾筷子,雙手捧個大碗,於不知所措間恨不得把臉埋在麵湯裡。

他不敢看門後的過道,只豎起耳朵聽著兩個女人在親熱的寒暄,聽著其中一個在做換鞋的動作,聽著一陣細柔的拖鞋聲由遠而近…“小致?還在早餐中呀?我們儀姐姐也能讓你睡懶覺?”聲音還是一如進門時的歡快,夾雜著幾分調侃,甚至還有一絲嫵媚,卻沒有他想象中的“強壓心中怒火”的味道。

既然聲調沒什麼不妥,來者也就不該有惡意了,歐陽致遠心頭一寬,口裡的麵湯隨之囫圇而下“…容老師…早…”簡單的四個字,幾乎把喉間的半口麵湯嗆出來,…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綠修身中袖t恤,一條淺杏的九分直筒褲,完全是簡簡單單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長度剛剛蓋過肚臍,而褲子卻是半低的收褲…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視就能看見那一指來寬的白晃晃的肚,和沒繫帶的褲頭下微微凸起的成婦人所特有的“蟑螂肚”歐陽致遠擦擦鼻子,如不是知道自己乃被湯水所嗆,他幾乎以為自己在鼻血。

“不懂禮貌的孩子,快給老師倒杯水來。”藍暖儀笑著把發呆的兒子拽出椅子“馨妹兒坐呀,你都把這當自己家了,還客氣什麼。”

“就是咯,自己家的你還讓小致和我客氣…小致是啵?”容馨玲雙手接過歐陽致遠遞過來的水杯,尾指在他手背一掃而過,她很享受眼前這小愛人那臉紅紅的樣子。

歐陽致遠自己也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眼前的兩個女人都和他有著曖昧的關係,偏偏都不明就裡,作為一個情場初哥,他不能不覺尷尬。

直覺告訴他,躲回房間是最好的選擇。客廳裡的兩姐妹在小聲而熱烈地談著,不時地發出陣陣令人聯想翩翩的笑聲。歐陽致遠笑不出來,他發現自己習慣地進了母親的臥室,而臥室裡到處都能顯示出這是個有著二人世界的小天地,在容馨玲闖進來之前,收拾顯然是來不及的。

假以現在她和母親的親熱程度做前提,她絕對敢闖進來。洗衣機的蜂鳴聲提醒了歐陽致遠,去陽臺晾衣服是最好的躲避辦法,再怎麼絡,客人總不會跑到沒有主人的臥室罷。

“小致,衣服晾好了就收拾收拾自己,你容老師怪我總把你悶屋裡頭,說是要一起到街上逛逛去…還不許去書店呢。”母親在廚房洗刷著碗筷,頭也不回地吩咐著。

“就該去,你家小致在學校也圈養了一個月啦,你當媽的也不替孩子想想,雞還一天放出來溜達半會子呢…我幫你晾,抓緊時間。”容馨玲走出陽臺,拿個衣架捅了捅歐陽致遠的肋間“哎,替你爭取到放風的機會了,可要謝謝你馨姐姐哦…”

“還謝呢,都把我當雞了。”歐陽致遠只要在兩個女人中的其中一個面前,總能自然而然地擺出些小氓的架勢。容馨玲的一句“抓緊時間”恰恰和他之前的“抓緊時間”有點不約而同的味道。

頓時有了點胡思亂想的內容摻進腦子來。

“呦,我呂賓了我…你不做雞我做好了…我做你的雞…好不好?”容馨玲瞅著藍暖儀在廚房忙活,俯下頭來在歐陽致遠耳邊暱語道:“老師只做你一個人的…雞…歐陽哥哥。”一個懂得把自己的嫵媚和成用簡單的打扮表現出來的女人,絕對懂得用最簡單的詞句撥一個簡單的男人。

婦人脖子上系的淺綠絲巾一飄一飄的在歐陽致遠的頰邊拂拭著,鼻頭入的是淡淡的香水和似有似無的女人體香。

側頭看去,被修身t恤裹得渾圓的雙就在他眼前起伏不定,半俯的身子和地心引力成一定的角度,房有了一個微微離身的下垂,更顯豐碩。似乎沒有衣物給這兩個團做支撐?歐陽致遠忍不住伸手試探。

“咦…”兩人同時發出一個表示訝異的聲音。歐陽致遠訝異的是,掌中的房柔軟且沉手,看來他遇到了一個敢打真空的女教師。容馨玲訝異的是,她手裡拿著的是一條粉蘭全‮絲蕾‬低平角褻褲,無論是顏、式樣或材質都堪稱上乘。

握在手裡是小小的一團,攤在掌中,即使隔著兩層依然能看清手掌的紋路。但凡女人身上穿著這種褻褲,對男人只有一種暗示:“請你替我把它脫了…”容馨玲神情古怪地看著神情一樣古怪的歐陽致遠“呀,你媽媽有男朋友了喲…”

“呃…好像是吧…”這正是昨天母親在家裡穿了一天的褻褲。

而且在歐陽致遠的強烈要求下,母親昨兒個一整天身上除了這褲兒和罩就別無他物。記得藍暖儀為此還敲過他腦殼,說害她溼了好幾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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