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心如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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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放那一格啦,幹嘛呢…”歐陽致遠將裡頭的內衣褲一古腦的勾到地板上,於是眼見的盡是紅黃藍綠的小物事,剎時間倒也香豔璇旎。

“我就想看看這些東西一件件的穿在媽媽身上是什麼樣,不然你這內衣模特的身材,沒人欣賞過豈不可惜了。”

“你腦瓜子裡淨想這花花綠綠的事兒。”藍暖儀笑地伸腿展臂,讓兒子為她把內衣褲套上。小東西眼光不賴,挑出來的幾套都是那天特意買的,要麼小巧玲瓏,要麼纖毫畢

“…好了,看吧。”這是一款三件頭的套裝,包括罩、內褲和絲襪吊帶,尺寸上看來是依著西洋女人體形的,然在藍暖儀身上也顯了個恰到好處。

罩是隻包住房下半部的款式,於是她略顯下墜的房有了支撐,完美地在脯上形成兩個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來滿足不了房的體積,暗紅暈有一半暴在歐陽致遠的視線裡。

隨著藍暖儀的興奮,暈環中芝麻點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見。往下,越過圓圓的肚臍眼兒,有一條兩指寬的‮絲蕾‬帶,由於沒把絲襪套上,一邊三條的吊帶扣只能垂在大腿兩邊。彩的要算內褲了。

論面積,是它最大,能將以下至大腿整個部全包其內。要論體積,恐怕又是它最小,進一個香菸盒裡綽綽有餘。

只因它薄,遠看藍暖儀的間好象只是染了一層淡淡的綠,近看,翠綠的刺繡圖案中稀疏的軟柔順地貼在間,甚至孔也是清晰可見。

歐陽致遠嘖聲不斷,雙手只顧在峰間谷中連,所及之處,有母親脯上的柔軟,腹間的起伏,股處的圓滑及熱。

“哈,媽媽,你這內褲中看不中用,都不水的,哎哎,別抹了去,出來才好看呢。”手指頭舉到母親面前,拇指食指間連著一條清亮如藕絲般的黏,兩指盡張,那水絲還是顫悠悠的斷未斷。

“奇怪…上次不是白的麼?怎麼這回變透明瞭?”那次歐陽致遠也曾掰過母親大腿看了個仔細,對那裡淌出的白興趣,問及母親,還被她諢了一回,說和汁的味道是一樣的,結果他那一臉認真地手指頭的模樣給母親笑了兩天。

“還笑話人家呢,眼看著就七葷八素的了。”藍暖儀瞄了兒子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竄一竄的點個不停,與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頭有了點男子漢的味道,即使在這臥室柔和的燈光下也是鏜亮鏜亮的,幾乎就能把她晃暈了。

“上次…上次不是都…給你了麼…怎還有…”

“這麼快就說沒了?嘿嘿,休想我再上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呢,過來。”歐陽致遠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這麼的被母親擺了一道,琢磨著要上得來,說什麼也要她“脫陰而亡”本來,用不著招呼,藍暖儀也就準備附過身來了,可兒子這一聲畫蛇添足的“過來”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麼?”再看看小傢伙滿臉的不懷好意,藍暖儀反而後退兩步,笑道:“幹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歐陽致遠慢慢地下得來,咕噥一句,獰笑一聲,張牙舞爪地便撲上去。

藍暖儀驚呼聲未起,已被兒子摁死在牆角邊,輸了個措手不及之後亦是玩大起,一邊抵抗兒子的“手”一邊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這是…強姦嘛…”

“嘿,原來你也知道這叫強姦…那麼…誰告訴你說強姦要…嘿…打招呼的…”歐陽致遠氣吁吁地將母親按在地板上,自個兒在兩腿之間就頂了起來。

聳了半天,才又在母親的詭笑下發現都頂在了內褲上,不覺鬧了個大紅臉“好呀…你還不提點提點…敬的不吃要罰的。”遂將頭抵了母親的脯,雙手在下面一使勁,那魚網般的內褲已應聲從中裂一大口。

藍暖儀又是下意識的一聲驚呼,卻也並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內褲。

“又是你說要…強姦,哪有…哪有…”說話間,只覺腿間兒子已探進一小頭來,輕輕一別便扭了開去:“來呀!你來呀?”藍暖儀只管將部擺來晃去的划著圓圈,小賊哪還找得到入口了?影劇裡手到擒來的事,輪到自己實踐卻大費周折之餘還連都撈不著一條,歐陽致遠不有點沮喪,放手放腳地只管吐氣。

藍暖儀見狀,跟隨著坐起身子,一手替兒子抹額上細汗,一手輕握他那微顯軟態的陽具,心下頗有內疚:“小致?別累著了…是媽不好…”

“沒事,兒子功夫未到家罷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強加強就好。”

“傻孩子,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沒個刀槍的著人家往死裡去的話誰會給你了?”藍暖儀合掌輕兒子漸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氣又好笑,這位“?林高手”連屬於自己的食兒尚且搞不定,再怎麼“加強加強”恐怕也是失手不絕,到“江湖”上混還不得混個灰頭土臉的回來?

“連媽媽你都強…強…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兒,你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嬌笑不斷。

“誰說不行了?”歐陽致遠斷喝一聲,乘母親不備將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腿雙‬於臂上就望她身子壓過去,直至膝蓋頂住了房,部也被撬離地板,赤紅的陰戶整個沖天而,在兩腿的夾下突成一個溼潤滑黏的心梨狀的小凸包。

藍暖儀被兒子來了個措手不及,慌亂中雙手緊撐角不讓身子移動,嘗試著將腿,早已被施襲者摟成個結實,偷空兒向他瞄去,卻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剛從自己的陰戶收過來的視線做了個對對碰,忙是顧左右而言它:“壞死啦,都不打個招呼,得人家脊樑骨兒好痛。”

“不是說強姦麼,敢情下手前還得問你一聲吶?”口是如此說了,歐陽致遠心卻有點焦躁,雙手挽著母親的腿是空不出來的,不然待會做動作時她還能給你晃個不住,可自己那調調老是雄赳赳氣昂昂地望上瞄,和目標來了個同向叉。他頗有狗咬烏龜的覺。

“喂,幫個忙…”情急之下,他用視線將母親的視線“帶”到自己間,語出央求。

“咦咦咦…”事態急轉直下出乎藍暖儀的意料,她高興自己有了報復的機會:“這不是強姦麼,怎就講起禮貌來了?不說了嘛,沒刀沒槍的哪行…”說完還配合著做出些嫵媚樣來,成心給兒子煽風點火。

“媽…幫個忙嘛,你就權當…權當被我用槍指著就是了。”歐陽致遠無奈之下使出百試不的撒嬌手段,口中是拖長腔調放軟態度了,手還不忘緊箍母親大腿。

“哼哼…”藍暖儀有心再戲謔兒子兩句,又抵不過他的軟勁,再說自己也被他撥得心癢癢了,總得趁熱打鐵。

“不是能的麼…別把我下邊…抬這麼高了啦…”玉指輕舒,將活蹦亂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口:“…哎慢點慢點…媽還能…還能跑了去…”有了目標的兒子頓如放韁野馬般在她身上騁馳著,直把她撞得雙手到處尋找支撐物,一時間倒也狼狽不堪。

“媽…其實現在我不是…用槍著你,而是拿槍…拿槍幹著你…”歐陽致遠眼見的是母親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動的房和含嫵凝眸的媚容,耳聞的是滿屋的媾摩擦聲和母親短促的息聲,只覺若無話語作些配合總會少了點什麼,遂乍著膽子對母親說出句骨的話來。

藍暖儀正愛意濃濃地盯著兒子興奮得通紅的臉龐,忽聞他蹦出這麼句話來,腦子諤然地轉個彎後察覺出他的意圖,不由羞了個大紅臉,輕嗔道:“還以為自己兒子乖巧聽話…不曾想…噯喲…也是個…是個…”腦海裡不斷閃過一些平常時聽到的穢辭句,難以自已下,一把擁住歐陽致遠:“嗯…在裡面抵著先別動了…換媽媽來…”藍暖儀一手從上扯下個抱枕墊於下,死命地將兒子的部往下按:“小致…覺到麼?有東西頂著你沒?”一手拇食指環了他陽具部做順時針的攪動,自己再將部做逆時針劃圈。

“小致…小…這次別出太快…好麼?”歐陽致遠只覺母親的腔道忽然就緊短許多,陽具在她的玩下似乎也陡漲一圈,更覺酥麻,忙道:“那媽媽你先停一停,再來就…”藍暖儀戀戀不捨地將速度減緩下來,笑道:“年輕人,到底火氣盛了些…那…那媽媽還這麼的…夾著你好不好…”她高興自己的力度越來越大,每次收縮總能引起兒子在她裡面的強烈回應。

“哎,小致…剛才你說什麼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麼來的?媽媽沒聽清。”藍暖儀想起兒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話來,當時他說出來時好象帶有個什麼字?她下意識有點期待。

“呵呵,我是說…”歐陽致遠俯下頭,在母親耳邊輕輕重複了一遍。藍暖儀聽得眼波離,心如鹿撞,一時間眉梢眼角媚態叢生。儘管這個字不是藍暖儀第一次聽到,卻從沒人在她耳邊這麼清晰地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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