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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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帶我到一處切割室,這裡比前面的少了需要手工作的工作人員,在這裡有許多娜烏先是被機器手臂用刀切了頭然後,被帶電鋸的機械手臂從從部到脖頸分爿為左右兩半,然後被運到冷藏室。

但有的娜烏遺體沒有被切掉頭顱,而是直接從部到鼻樑再到頭頂被切成左右兩半,接著父親帶我去了燒烤室,在那裡不少火焰噴器對各種斷肢殘體發火焰進行燒烤。

其中我注意到一處燒烤架上,一具完整但無頭的娜烏的身體被穿刺杆從玉門鑽入脖頸穿出的放在烤架上被塗上某種調味料進行燒烤,她的雙腳被捆在穿刺杆上面,她的雙手被背在背後捆綁著。

有幾串穿刺杆,其中有一串穿刺著幾隻腳掌、有兩串穿刺著幾隻房,有一串穿刺著幾個玉門、有兩串穿刺著兩條玉腿,這幾串穿刺杆在烤架上停了一陣後有的被帶進了用餐室,有的被帶進了冷藏室。

父親帶我走進了用餐室,並對我說:“中午有一場宴席,要慶祝凱倫聯廠開張10週年。你在這裡待著。”

“爸爸…我們為什麼要殺她們?她們何罪之有?她們曾經是擁有文明的生物,為什麼不能對她們以禮相待?”我問爸爸。

“你平時吃的大多數是誰的?”爸爸問我。

“是娜烏的。味道非常美妙。”我回答。

“那就對了!那你認為好吃還是素菜好吃?”爸爸說。

“當然是好吃!因為我們是食動物。難道她們美味了,就應該被處死嗎?”我問。可突然爸爸煽了我一耳光。

然後訓斥道:“我看你是被那些動物保護主義者給腐蝕了吧!他們天天宣稱動物是有血的,動物是我們的兄弟,不能殺,為了這個,他們不僅多次在我們工廠門口集會,還多次暴力破壞我們的設施。說到對娜烏待遇,我們已經夠禮貌了。

因為在屠宰她們之前,我們要拿長長的木和鐵捅她們的玉門來麻醉她們,讓她們在快中死去,而對於其他牲口我們從沒給予這樣的待遇。”用餐時間到了。

我在食慾的誘惑下不由自主的拿起刀叉切割一隻蒸了的娜烏的斷腳掌的一大拇趾放入嘴裡嘴嚼嚥,可然後那隻腳掌還沒吃完,我就跑到一條烤了的斷腿處刮割其小腿上的往嘴裡送。

我回到了牧場,並讓身高大約是我4倍左右的雪鳳仰面躺下,然後我把她的兩條腿分開,溫柔的她只是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實際上我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也解釋不清楚,我就是到我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但是說不清楚。我解開了褲子把我小小的陰莖朝她大大張開的玉門捅了過去,雪鳳見我在對她做奇怪的事。

突然發出叫聲並站起來一腳把我踹飛。我站起來拿起長柄鐵捅她的玉門,但是她的臉上卻沒了溫柔而是兇怒的表情瞪視著我。我從沒看到她生氣的表情,可她出那樣的表情我的手發抖了,可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用發抖的手捏著長柄鐵捅她的玉門,鐵捅了她的玉門兩下。

但是她沒有進一步的反映,只是用憤怒的眼神俯視著我,然後“哈哈哈…”的狂笑起來,但那種笑不是歡喜的笑而是帶著憤怒的彩的笑。

我只捅了她兩下就被她的帶著憤怒音調的笑嚇跑了,但我沒注意到在她怒笑的臉上隱隱約約有一滴淚痕。

第2天,我像往常一樣騎在她背上卻被她甩了下來。我用子捅她玉門她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抗拒我,她似乎想用沉默來對抗我。幾天後我對她收斂了我的行為,她也沒繼續有抗拒的反映了,而她與以往不同了。

她不再習慣四肢體著地,不再願意跪爬,而是習慣保持兩腿站立。可我的行為越來越怪異也越來越像神經病,我竟然毫無目的用長去捅其他娜烏的玉門只是為了聽娜烏髮情的叫,起初其他鄉民見我那樣問:“現在可不是配種的時期,請問是要準備屠宰她還是帶她到配種站?”但我的回答:“不屠宰,也不配種。”鄉民問我:“那是為啥?”我沉默不答,只專心捅娜烏的下身。

鄉民見我沒代自己的行為也就開始認為我瘋了,並一邊拉開我一邊勸我:“不要搞這些無聊的事了。”可我沒注意到雪鳳在鄉民與我拉扯期間。

突然用雙手把我抱起來,然後把我的嘴巴往她的頭上撞,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拍我的後背。她是想讓我吃她的,她的舉動給了我異樣的親近是我從沒體會到的,我她的頭可是沒有水。

但她的臉上卻有了滿足的表情。晚上我趁她睡的時候把自己的下的入了她的玉門內,做出出入入的動作,她發出了呻聲,在她發出的聲音的刺下,我生命的種子從我的下身內注入了她的生命之門內。

就在這時她突然在呻聲中醒了,她見我在對她幹那種事並沒有阻止我,而是用手‮摩撫‬我的頭,但沒多久她還是把我從她的下身拿開了,後來有許多天在她的同意下我多次與她配,但好景不長,最後東窗事發。我爸爸不願在看到我與雪鳳做那種事,嫌丟人,把我關押到瘋人院裡治療,爸爸說我的病如果不治好就要被安樂死。

爸爸帶著一些屠宰工把雪鳳捆綁起來強行帶到屠宰場進行屠宰。雪鳳在遭受屠宰過程中,被探察出子宮內有動靜,屠宰工把雪鳳的子宮和卵巢拿掉,放進培養裡,因為按規定一旦發現被屠宰的牲畜有生孕就一定要把它肚裡的孩子給搶救過來。

經過了幾個月的培養雪鳳肚裡的孩子成了,但是當孩子從子宮裡出來的時候,人們發現它雖然有著黑的頭髮與黃的肌膚,可耳朵是尖的,眼睛是綠的,尖耳朵與綠眼睛這明顯是我們阿塔克斯人的特徵。

而且是個雄,它是我與雪鳳的兒子,而它的身高比阿塔克斯的新生兒高了一倍卻比娜烏的嬰兒小了許多,但是在屠宰場上班的屠宰工沒有因為我的那個親生兒子的出世而表現出強烈的驚訝,因為像我兒子那樣的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我在瘋人院電視的新聞裡聽說有不少農場的牧民因為要了解自己生殖器的用途而與兔、狗、貓、羊、娜烏、鼠等牲畜進行配。許多牧民因此而進了瘋人院,然而只有娜烏這一種牲畜懷上了牧民的孩子,這在學術界引起了宣然大波。

後來,過了許多時間,羅凱博士把我從瘋人院裡保釋了出來,出院後我才從博士口中知道,被屠宰了的雪鳳懷上了我的孩子,我的父親為這病倒去了醫院,而我與雪鳳的孩子被送進研究所進行隔離了,羅凱博士把我帶進了他的家。

在他家裡我見到了三個冷藏箱,當我打開冷藏箱的時候,發現裡面分別裝的是娜烏的一隻腳掌、一隻房、一個玉門。

博士給我介紹道:“這些都是從雪鳳身上切下來的。是我答應雪鳳的要求把這三樣部位留給你食用的。”我問:“雪鳳不會說話,怎麼可能提要求?”博士說道:“她被殺之前,一邊動肢體比劃,一邊嘴裡喊著託達、託達、託達…

我從她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中看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她想要把自己的腳掌、房、玉門留給你去吃…她死之前還著淚,我重金買下了她的那三個部位,併為你保存。現在你來了。

從現在開始你要把她留給你的吃完,然後我們繼續討論以後的打算。在吃完她僅剩的之前建議別離開這裡。”聽到這,我的鼻子酸了,我壓抑著悲痛問博士:“那我的兒子呢?”博士回答:“我找不到他的下落。

因為他被送到秘密的研究所去了,對了!你喜歡吃烤還是煮?”聽了博士的回答,我的眼淚下來了,對於到底是喜歡吃烤還是喜歡吃煮的問題,我也沒心思去回答了,博士回答:“腳掌、房、玉門這三樣都是具有某種象徵的神聖物件,這樣吧!

腳掌和玉門就烤著吃,房就煮了吃。因為火焰象徵著艱辛與磨難,而水象徵著溫柔與幸福。用腳所走完的一生是充滿坎坷與磨難的,尋求幸福的終生伴侶也是要歷經種種磨難的。

只有在母親的懷抱中才是無優無慮的。所以為什麼只有房我建議是煮著吃。我這就帶僕人去給你做這三道菜,對於雪鳳的離去和你兒子的失蹤你就別難過了,人生自古誰無死,違揹人的命運經常發生世人身上,那都是神的作,不是我們能抗拒得了的。”我問博士:“那你不吃雪鳳的嗎?”博士回答:“雪鳳也是既美麗又美味的娜烏。我以前吃過許多娜烏的,長期以來我一直戀她們身上的香,但自從目睹優娜和雪鳳被宰殺以後,我就再也不吃了,打那以後我一直以蔬菜和水果果腹…我這是最後一次在烹飪食了,但那不是給我而是給你烹飪的。

當你吃完雪鳳的以後我會把烤架、電鋸和大鍋都銷燬掉。”不知何時,雪鳳的烹飪了。

我在拿起雪鳳1塔莫長的烤腳掌啃咬時,博士咬著水果問我:“你知道為什麼只有娜烏才能與我們阿塔克斯人生孩子嗎?為什麼其他生物都不可以?”我沉浸在失去雪鳳與兒子的痛苦中,沒有理會他,而博士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們阿塔克斯人的遠古傳說嗎?我們的古籍文獻裡的傳說隱藏著天大的秘密。”我停下了啃的牙齒,問道:“我們自己的傳說能有什麼秘密?”博士解釋道:“相傳在我們母星,在大劫難發生以前,曾多次出現被阿卡達斯附體的怪人。

那時我們的數量已經多到無法被母星容納了,因為數量的驚人膨脹我們的祖先相互之間在母星上發生掠奪與仇殺,使無數的蒼生慘遭滅絕。

後來發生了大劫難,全球各地都有蘑菇雲,全球人口失去了百分之七十,有一部分倖存者乘坐星舟離開了母星尋找新的家園,然而那艘飛船是自動航行的,它有探索行星氣候是否符合生命存在的功能。可飛船內的資源畢竟有限。

由於飛船內人口增加而食物有限,於是就上演了人吃人的慘劇。再後來新生的後代為了適應飛船內不的環境而一代比一代矮小,為了有效的控制人口,有科學家發明了試管培育技術,於是我們不再依靠雌繁衍後代了。

在後來雌到底是怎麼消失的一直沒有明確的歷史記載,只簡單的說是因為得了怪病而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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