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她只會掐人而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今天算打平了,改再找你比試,不過你得告訴我,你那上千上萬人的百步穿楊的高手究竟是哪找來的。”文傾瀾笑問道。
“皇上果然眼尖,這都看出來了。凌子墨道。
“我倒不是看不出了,只是覺得術好的軍中應該不少,但能好成這樣,還同時有這麼多人,覺得驚異而已。”文傾瀾手扶著弓箭,眼神瞟向四周站立的一隊隊士兵。
凌子墨微微一笑,說道:“皇上,其實這裡面確實有點作假的嫌疑,軍營神手倒是不少,但凌家軍也不可能一下找出這麼多,我那是叫人在箭靶之上安了機關,有
不中的,自動把箭矢調正了而已。”
“欺君之事,你小子也敢做,本事倒是不小。”文傾瀾掛滿了笑容,臉上似未現出任何不悅之。
“微臣只是體會聖意而已,皇上閱兵只是要樹軍威,若不做的漂亮一點,實在拿不出手。皇上等著看吧,用不了多少時,周圍幾國就都知道大齊軍隊是多麼的厲害了。”凌子墨說著,現出幾分得
。此番閱兵,他可是下了很大功夫的。
“很好,深能領會朕心啊。”文傾瀾大笑著,忽的面一肅,冷冷道:“但是,朕勸你以後還是不要自作主張的好。”凌子墨呆了一下,隨即笑道:“謝皇上提醒,微臣謹記聖命。”他臉上的笑容真誠已極,但卻讓文傾瀾看著彆扭的想
他。
因為那個人的關係,文傾瀾跟凌子墨算是相識多年,但是他實在不喜歡這個張狂的小子,就像他也不喜歡自己一樣。不過也算這小子膽子夠大,居然敢把不喜歡全部寫在臉上,實在是給足了他面子。
兩人說話的時候,因為是在演武場中間,周圍極其空曠,沒人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覺得皇上似乎對凌副將極為欣賞。
白芷遠遠看見凌子墨和文傾瀾氣氛還算和諧,他似沒有開罪皇上,不由輕吁了口氣。剛才他非要和皇上比箭的那一刻,她還真是擔心死了。小孩子沒大沒小魯莽行事,有時候很可能會害死他自己的。
文傾瀾和凌子墨一起回了觀武臺。文傾瀾上了御座。凌子墨翻身上了傳令馬。演武繼續開始。
不知為何。文傾瀾忽覺得煩躁起來。下面地演習雖彩。他卻懶得再看一眼。或許他太低估凌子墨了。當年地那個孩子終於長大了。大到心眼太多。也太鋒芒畢
了。
文傾瀾點手叫過張唯心。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張唯心會意。走到臺下。對抬臉看地正高興地白芷道:“皇上叫你上去。跟老奴來吧。”
“有什麼事嗎?”白芷問道。
“皇上似乎身體不適呢。”張唯心道。
身體不適找她幹什麼,旁邊不是有太醫令在嗎?白芷暗自撇嘴,轉首看了一眼張先機。
張先機接收到她的目光,湊過來問道:“可叫老朽為皇上把把脈嗎?”張唯心道:“皇上沒叫大人,只說讓白芷上去。”白芷無奈,只好跟在張唯心身後上了觀武臺。
文傾瀾一見她過來,輕聲說了一句:“朕覺得肩膀痠痛,你給朕捏幾下吧。”就知道找她沒好事,白芷心中哀怨至極,卻又發洩不出,只好說道:“先說好,我可不會按摩的。”
“那你會什麼?”文傾瀾笑問道。
“只會掐人而已。”白芷對著他呲著牙威脅道。
“那就請你掐朕吧。”文傾瀾說著身體向後一仰,一副敬請宰割的樣子。
這年頭還真有人欠揍嗎?果然做皇帝的和平民百姓就是不一樣,百姓都喜歡吃,做皇帝的喜歡捱揍。本質上是有區別的。
白芷狐疑的看了他許久,乍著兩隻手,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這可是皇上唉,萬一被她掐死了,她也就不用活了。不願同年同月同生,但願同年同月同
死,他們的緣分可就深厚了。
忽然演武場上響起了一通鼓聲,聲音震得大地都顫抖起來。再看演武場,兩方人馬相互拼殺起來,煙塵濺起半天高,直打得難解難分。
白芷貪看演武場上的兩軍對壘,下手就沒什麼準頭了。她抬著眼看著前面,雙手卻在文傾瀾的身上摸來摸去。
他剛才說讓她幹什麼來著,掐掐肩膀嗎?白芷心裡這樣想著,雙手卻對著他的左右臉頰掐了下去,此刻她腦子裡不斷晃悠的念頭卻是:哪邊會輸呢?是左邊的還是右邊的軍隊?早就忘了她和他那深厚的緣分了。
“啊!”文傾瀾驚叫一聲。這白芷下手極奇不準,竟然離著這麼遠的距離,掐的他兩邊嘴角都快裂開口子了。
白芷驚覺自己惹禍了,乾笑一聲道:“這回沒瞅準,皇上,下次不會了。”還有下次嗎?文傾瀾再也不敢讓她碰他了,扶著臉頰斥道:“你還真是活的有點膩味了,敢對朕下手。”
“皇上說過,只要是我做的,就沒關係。”白芷見他怒了,忙抬出上次文傾瀾說過的話。
文傾瀾心說,挖坑埋自己,說的就是他這種人。這會兒他忽覺意興闌珊,站起身來,說道:“起駕回宮。”他不喜歡白芷注意場中的熱鬧,竟比注意自己的還多,此時他興致全無,越發的不願再看下去,乾脆直接回宮了事。
“遵旨。”張唯心躬身答了一句。轉身下觀武臺去傳令。
戚少德剛才沒在臺上,軍中有事他下去了一趟,此時剛好趕回,一見皇上要走,忙跪啟:“微臣該死,沒能好好的舉辦這才閱兵,求皇上責罰。”
“閱兵演練的很好,將士們表現的也不錯,朕身體不適,支撐不了多久,就此先行了。”文傾瀾說著抬步走下觀武臺。
回頭見白芷還傻愣愣的站著,斥道:“還不趕緊走。”
“是。”白芷磨磨蹭蹭的一點點挪著步子。這麼好看的拼殺,她實在是不願離開呢。可是皇上去意已決,並且好像也沒有把她單獨留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