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三日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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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進書房的時候,戚少德正在看書,一見是她,把書隨手放在一邊,笑道:“凌副將昨天威脅我一定得讓你見太醫令,不然他就罷工,這幾營裡太忙,他若甩攤子不幹了,還不累死我,所以只好幫你這個忙了。”

“是,多謝將軍費心了。”白芷躬身道。她心中暗笑凌子墨磨人的功夫果然一,連戚少德都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費心,幫你就是幫我,今也不早了,我約好了太醫令,咱們這就出發吧。”戚少德說著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白芷忙在後面跟著。

府門外停著一輛馬車,他們上了車,直奔皇宮而去。據戚少德所說,皇上身體不適,太醫令已經連續半年沒怎麼出過宮了,若不是昨進宮剛好遇到,也不可能這麼快聯絡到人。

白芷對此暗自慶幸,看來她與師叔並不是一點緣分也沒有。

馬車到皇宮前停了下來,戚少德和白芷下了車,就在宮門處等著。皇宮大內止隨便通行,戚少德不是內臣,若無旨意,他也進不去。

過了一會兒,宮門內有一個穿著藍官服,頭戴紗帽的人,行匆匆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大約六十來歲年紀,一臉的嚴肅之

“太醫令大人。”戚少德一見來人,忙上去,抱拳拱手道。

原來這就是師叔張先機。白芷心中暗贊,果然看起來比她師傅正派,也正經的多。

張先機回禮道:“戚將軍別來無恙,老朽事太忙,耽擱了一會兒,你昨說有急事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戚少德也知道他事忙。便直接道:“咱們長話短說。今前來專門帶個人來見你。”

“是誰?”白芷忙上前跪倒。口稱:“白芷見過師叔。”師叔?張先機詫異地打量了半天白芷。見只是一個長得很白淨地年輕小子。不由很是奇怪。

“你是何人?”

“白芷是李察地徒弟。奉師命來見師叔。”白芷說著把李察地信遞了上去。

“原來是那老妖怪地徒弟啊。”張先機笑著接過信。展開。讀了起來。

他讀著讀著,面忽的凝重起來,疊好書信,沉了半響,對白芷道:“把你的手伸出來。”白芷乖乖的把皓腕伸在他面前,張先機兩隻手指搭在上面,把了半天脈問道:“已經多久了?”

“十年了。”白芷知道他問的是中毒的事,忙答道。

張先機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這麼長時間居然不死,倒真是命大。”他師兄雖醫術高明,但卻為人極其古怪,輕易不會與人打道,不過他肯收留白芷在身邊,還收了她做徒弟,倒真是令人費解了。畢竟是一師之徒,早年張先機受師兄照顧頗多,既然他把白芷拜託給了他,他就不能不管。

想到此,張先機對白芷道:“你三之後午時在此等我吧。”看他面凝重的樣子,白芷也不敢多問,只答道:“謹遵師叔命。”張先機似還要事待辦,匆匆的又轉回身,奔宮門而去了。

白芷和戚少德各自回家,臨分手時,戚少德半開玩笑似的說道:“回去告訴凌子墨那小子,事給他辦妥了,叫他好好的幹著,若再有事沒事的就跑回家,本將軍就該軍法處置了。”白芷含笑著答應了。等見到凌子墨之後,她把戚少德的話,轉述了一遍,凌子墨一鼻子,委委屈屈的湊在她身前,道:“都是為了姐姐,我才被他綁住了,姐姐要賠償我才好。”

“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便是。”白芷笑道。

凌子墨望著白芷,她的嘴殷紅,嘴角含笑,那嬌俏可愛的樣子很叫人心動,可惜,如果他敢要求親她一下的話,想必一定會被拍死的。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道:“姐姐,我口受傷了,你給吧。”這小子,變相的找她撒嬌嗎?白芷雖知他有可能是裝的,不過又擔心他真疼,便當真手抵在他口之上,替他查看起來。

手掌之下的心臟突然‘怦怦怦’跳的飛快,白芷剛想說‘沒什麼事’,手指就被他的右手抓住。她想回手,卻被抓的越發的緊了一些。

“姐姐,你覺到了嗎?這顆心只會你一個人跳動。”凌子墨悠悠的聲音道。

這小子,情話說的這麼遛,要拿她練習怎麼追女人嗎?白芷微笑著說道:“知道了,我覺到了。”她說著回自己手。

凌子墨就勢放開她,他知道白芷在敷衍他,但是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會讓他明白他的心,明白他是可以被她依靠的。

有了戚少德的軍令,凌子墨也不敢隨意跑回來。三之約已到,白芷早早出發,獨自一人到皇宮外等候。

皇宮周圍乃是地,守門的侍衛不讓她靠近,白芷只得在皇城外圍等候。不過她特別跟侍衛們提起過,一旦太醫令出來,她就站在牆邊,一定要叫她。

幾個侍衛白了她一眼,本沒人理她。

朝散之時已過,零零散散的有官員從裡面出來,各自上馬的上馬,上轎的上轎。白芷瞪大眼睛看著,其中並未發現有張先機的身影。

午時剛過沒多久,從宮門裡出來一個穿藍官服的二十來歲的男人,在宮門處似探尋似的,看了幾眼,然後跟宮門處的侍衛說了幾句話。離的太遠,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不過白芷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張先機穿的官服跟這個男人穿的一模一樣,難道他是來找她的嗎?

白芷不敢再耽擱,忙追著跑過去。

那男子似尋人不見,剛要轉身返回宮中,白芷隔老遠就大喊道:“等等啊,我就是白芷。”皇宮止喧譁,她還沒奔到宮門,就有一幫侍衛拿著兵刃,圍攏過來。幾把鋼刀同時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白芷只覺脖子一涼,心也跟著顫了幾顫。忙閉上嘴,只用手胡亂比劃著,希望引起那男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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