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怎麼什麼都拉上她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子飛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姐姐既然回來了,想府裡了。
凌子楓苦笑了一聲,點點頭道:“是去了,可惜又被趕出來了。”
“年紀大了,想法難免偏頗,姐姐你多擔待點,千萬不要真氣啊。”此時的凌子飛忽然覺得嘴裡微微苦,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都是姐姐讓著他,為了他進宮,為了他上邊關,為了他被拒之門外,可以說是吃了很多的苦。他從內心來講很覺對不起姐姐,卻又不能為她做些什麼。只能在這裡說著毫無意義的話,還要勸姐姐不要跟祖母生氣,這樣的他,連自己都
覺很混賬。
怎麼會不氣,但也不可能是真氣,畢竟是自己,她真能以後再不認她嗎?凌子楓嘆息一聲,說道:“子飛,你放心,不管生什麼,你們永遠都是我的親人。”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凌子飛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遞在她面前,又道:“這是我的一點私房,都給姐姐吧。這次做的確實太過分了,姐姐的俸祿,她都叫人收了。嘴裡說是不認姐姐,卻還是要收著姐姐的俸祿,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凌子楓再嘆一聲道:“算了,父親去世,府裡也沒過多的進項,那點俸祿就當是孝敬長輩了。”正是缺錢的時候,弟弟的好心,她也不
拒絕,便伸手接過布包,布包裡放了幾百兩銀子,沉甸甸的,看著很是晃眼。如果省著點花也夠自己和子墨用幾年的了,凌子楓收好布包,一轉身看見一旁瞪大眼睛瞧著自己凌子墨,她招了招手喚他過來,對凌子飛道:“這是我認的乾弟弟,叫子墨,你瞧這孩子怎麼樣?”
“長得倒不錯,瞧這眉眼,以後說不定是個大帥哥呢。”凌子飛說著伸出纖纖玉指在子墨的臉上輕輕掐了一把,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凌子墨對他的親近有些不能適應,扭著身子向後退了幾步,滿臉的戒備之。除了凌子楓之外,不管是誰碰他,都讓他覺得渾身不適,不由自主的就想躲閃。
“這孩子,還認生呢。”凌子飛‘咯咯’地笑著,輕擺著身,盡顯柔媚姿態。
凌子墨閃身退到了房門外。微微撇了撇嘴。滿臉地不屑。男人扮女人。在他眼裡遠比女人扮男人要醜地多。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凌子楓才送凌子飛出去。走到門口時。凌子楓忽然說道:“你回去之後。告訴母親。讓她來見我一趟。我有很重要地事要問問母親。”凌子飛呆了一下。腳步也隨即停止。他頗為詫異地看著凌子楓。驚問道:“難道母親已死地事。你一點也不知情?”什麼?母親死了。凌子楓覺得頭頂轟地一下。雙手緊緊扶著門邊。身子都站立不穩了。
什候她地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嗓子彷彿被堵住了。呼都有些停止了。
“早在你鎮守邊疆地時候就生了。”凌子飛面悲慼。開始給她講事情地經過。
母親的死從頭到尾都透著蹊蹺,她雖是自殺,卻讓人心中本無法釋懷。就連一向什麼事都不願意管地凌子飛也知道,母親是為他們死的。
為了保全他和姐姐,犧牲了自己。
“姐姐,母親臨死前說過,不管她出了什麼事,都不許向皇上報仇,尤其是姐姐你,更不許做出出格的事。”他所指的皇上自然不會是現在的文傾瀾,而是玄德皇帝,雖然當年先皇的旨意中說凌母是畏罪自殺,但是誰都知道他對凌家不滿已不是一兩
,已到了世人盡知的地步。早在父凌嶽敬在世之時,凌家就是先皇喉中的哽刺,除之而後快的。如果他不是死地早,現在的凌子楓和凌子飛可說不定會遭遇什麼。
即使知道母親是被誰死,凌子楓卻依然不能為母報仇,心中的鬱結可想而知。如果她早點得知母親去世的消息,說不定還能做些什麼,可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了。仇人已經死了,報復無門,她總不能父債子還,找文傾瀾算賬吧?
“姐姐,只要你活著,我比什麼都開心,聽母親的話,咱們都好好活著,為她活著,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凌子飛輕輕握起她的手,柔聲勸道。
他了解姐姐的脾氣,她的子太直,一是一,二是二,從不懂得轉彎,他怕她會一時想不開,做出終身後悔的事。
“是,我知道了,咱們都好好活著。”凌子楓說著,眼淚不由從眶中滑了下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當前地事,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麼脫了彼此的身份吧。”凌子飛拍著她地肩頭輕輕勸道。他現在最鬱悶的就是每天必須塗脂抹粉的面對世人,把自己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是啊,她變男,他變女,還真是要命的身份互換呢。不提這件事,他們地子勉強能過去,若提了這件事,她也是頭疼的乾脆都不想活了。
凌子楓細想了一下“現在還沒有好地辦法解決,再等等吧,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千萬別洩出去。”欺君那可是重罪,若真被揭
出來,到時候文傾瀾都未必能保得了她。
“這我知道,等有了好主意就告訴我吧。”凌子飛很爺們地仰天長嘆一聲,然後扭著身出門了。
送他上車時,凌子楓問清了母親的埋葬之地,打算第二請假去母親墓前祭拜。對於一個一年之間痛失兩位親人地人,有什麼比得上能在親人的墳前痛哭一場更重要。
祭拜完母親,凌子楓顯得有些失魂落魄的,在凌子墨的攙扶下才回到她超小的將軍府。一連幾她的心情都處於傷痛之中,任憑凌子墨怎麼想辦法逗她,都
不出一點笑模樣。
一週之後,凌子飛派過來一個老奴給他們做家院,據說是吳伯的親戚,也姓吳。歲數雖然大了點,不過廚藝卻是極好,又會餵馬,又會養花,還懂得一點醫術,簡直一人多能。只可惜就是脾氣稍微差了一點,拗勁一上來就是天王老子都敢罵。
有了這個吳伯的加入,這個家得越來越像個家了,他在院中種了一些花草,開了一塊地種一些蔬菜,庭院內一時之間生機無限。在那些花草中有一株是凌子楓最喜歡的木花,這讓心情不佳的她,多少有了一點安
。
凌子飛每隔一段時間會來看看她,有時帶一些府中大廚做的細點,有時會帶來讓裁縫做好的衣服給她和凌子墨,也有時什麼也不帶,只是找她說幾句話就走了。
院裡有了馬,她上朝也方便了許多,再也不用忍受著別人驚異的眼光滿街走將軍了。似乎一切都在轉好,子也一天天的越過越好了。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個月,燕雲城裡來了一年一度的馬球比賽。
馬球顧名思義在馬上打球,是騎在馬上以球杖擊球入門的一種運動形式。南北各方各設兩個圓形拱門,誰把球打入便算得分。因為這是一項相當驚險、劇烈的運動,所以要求參加不僅具備強壯的體魄、高超的騎術與球藝,更要有勇敢、靈活、頑強、機智的素質。
傳說這馬球比賽乃是當年世祖在世時創下的,主要督促貴族們訓練騎術,鍛鍊體魄,不忘當年馬上得天下的生活。這項活動,已經存在了一百多年。到後來就演變成了國都貴族們玩笑取樂的一種方式。
凌子楓還從來沒參加過馬球比賽,這種帶有危險質的活動,只有年滿十七歲的男子才可以參加,而她現在還差一個月才十七歲。所以當皇上興致
跟她談論比賽的具體事宜時,她顯得有些意興闌珊。雖沒敢當著他面打哈欠,眼神卻越來越
離起來。
“咱們組兩隊,各選十一個人,去把那些高手們贏得落花水。”文傾瀾高聲說著,臉上因興奮盡現光彩。他也是少年心
,對於沒嘗試的運動,有一種莫名的熱情。
“皇上,我未滿十七,參加不了比賽。”凌子楓瞪著兩眼說道。她實在不願打擊他,可惜對於這種運動她一點興致都沒有,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坐下喝杯茶水,下兩盤棋更愜意一些。
“朕也未到十七呢,不過這有什麼,朕說你到了,誰敢說沒到。”文傾瀾理所當然說道。
果然做皇帝的就是不一樣,金口玉言,誰敢反駁。凌子楓暗歎一聲,說道:“皇上,距比賽就差那麼十幾天,咱們從來沒練習過,這怎麼可能贏得了嘛?”其實她沒好意思說,她連比賽規則都不知道。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現在回去就整一隊,若是打不進前三,你就等著上御馬房去餵馬吧。”文傾瀾哪管她同不同意,自顧自的就做了主了。
威脅啊。凌子楓苦著一張臉,好想坐在地上哭一場。文傾瀾這個病一點都不好,做什麼事都喜歡拽上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好事有她,壞事也有她,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壞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