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又沒有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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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過洩身經驗的她突然有些害怕,心道這一定是二驢子搞的鬼,他剛才一定在偷看自己,偷偷的對自己動了手腳。秦淑芬恨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就衝到廚房去拿把菜刀砍死二驢子這個卑鄙無恥的下東西。

想著自己剛才撒的樣子可能全被二驢子給看了去,她的心裡簡直是羞憤死。哎呀!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還沒穿褲子,還股朝天的擺著這無比羞人的姿勢呢,頓時趕緊手忙腳亂的提起了褲子,打開大門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她那裡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要去廚房那裡清洗一下。

凌宇則是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鼻血,也不敢再胡思亂想了,乖乖的上睡覺,可又如何能夠睡得著,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凌宇呆呆地看著窗外那圓圓的月亮,月光依舊潔白皎潔,可凌宇卻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淑芬嬸子的大股,白白的、圓圓的、好美啊。身體的某處,那國旗又悄悄的升了起來,似乎是想要“鬥破蒼穹”又似乎在向月宮中的嫦娥仙子敬禮。

***第二上午九點多鐘,屋子前的院內空地上,擺著一方木桌,眾人正吃著早飯。凌宇喝著稀飯,無打采的,滿臉倦意,不時的打著呵欠,顯示出他昨晚並沒有睡好,突然“啪”的一聲把凌宇給嚇了一大跳,人立刻清醒了過來,抬頭一看。

原來是淑芬嬸子把木碗重重的落在桌子上,正滿臉煞氣的瞪著自己,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凌宇知道自己肯定已經死了無數次了,凌宇本就心虛,哪敢和她對視,趕緊又低下頭來猛喝著稀飯。那邊張鐵柱見了。

勸道:“淑芬,不就一個山雞腿嗎?至於還氣到現在嗎?”秦淑芬氣惱的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嘴張了張,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總不能和丈夫說這天殺的二驢子昨晚偷看她撒吧,這讓她一個正經的婦道人家如何說得出口。

“不吃了,看到他就倒胃口。”秦淑芬氣乎乎的直接往自己的房裡去了,本來她的心裡還抱有一絲僥倖,希望二驢子昨晚是睡著了,什麼都沒看見,可是她又有些擔心,所以剛才她到凌宇的房內看了看案發現場,卻發現在門板的背面和地上,粘了許多已經幹掉了的血漬,在這鐵證如山之下,讓秦淑芬那殘存的一絲僥倖和自我安的心理被徹底的摧毀。

羞憤的秦淑芬此刻看見那下無恥的二驢子居然當著她的面打呵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出這二驢子必定是昨晚偷看完自己撒後,一直胡思亂想,不安分睡覺的結果。

當即就氣得想要拿把菜刀砍死這傢伙,如今只是甩碗走人已經是夠客氣的了“二驢子,別理她,女人家都這樣,小心眼。回頭你打一整隻山雞給她,看她還氣你不?”張鐵柱笑道。

“哦!沒問題。我一定給嬸子一條大大的‘山雞’。讓她開開心心的。”說完凌宇繼續往嘴裡猛扒著稀飯。張鐵柱點了點頭,並沒有注意到這山雞應該是一隻只的,而不是一條條的語病。吃完飯,二人便帶著早已準備好的行頭往北邊的山裡而去。

二人一般打扮,凌宇手裡拿著一長長的木柄鋼叉,裡彆著柴刀,肩上揹著弓箭和箭筒,背上則是一個帶蓋的竹簍,竹簍裡裝著乾糧、涼開水、止血藥粉和紗布、以及繩索等一些物品。

凌宇邊走邊不住的揮舞著鋼叉,第一次進山打獵的他心裡頭又是興奮,又是新鮮的,心情愉悅之下,也就不再覺得困了,這走著走著,凌宇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張鐵柱怎麼帶著自己往這個方向去啊。

這個方向是…?凌宇突然發現那不是自己八歲以前的家的方向嗎?凌宇的父親三兄弟是合住一個院子的,所以現在的這個方向就是自己的兩位伯伯的家的方向。

“鐵柱大叔,咱們這是去哪啊?”凌宇疑惑的問道。張鐵柱笑道:“咱這山裡可不太平,猛獸不少。所以往常都是全村的獵人一塊進山的,既能有個照應,保得平安。

運氣好時,還能打到猛獸,像豹子、大熊啥的。就咱兩人那可不成啊?所以得叫上你大伯、二伯。”凌宇的心當即一堵,有些不太舒服。

他對自己的大伯、二伯可沒什麼好印象。且不說他們沒有盡到身為伯父應該照顧自己的情分,就是自己在下水村的名聲之所以會變得這麼臭,他們也要負上極大的責任,對於他們的那些小心思,凌宇自然能夠看得透透的,有一句話叫做:“即想當‮子婊‬,又想立牌坊。”講的就是面子和裡子都想要的風騷女人。大伯、二伯他們的想法也差不多,他們是即不想照顧自己這個累贅,卻又怕村裡的人說他們薄情,於是就抹黑和妖魔化自己,外人傳自己的不是時,他們不僅不幫自己辯解,還幫腔幫調的,添油加醋,最後他們把自己給賣了,村裡人居然還拍手叫好,好象他們這麼做就是在為村裡除害一般。

所以凌宇一聽待會居然要和這兩位所謂的“伯伯”一塊進山打獵,心裡就非常的不舒服,不過他如今也不再是以前血氣方剛,心裡藏不住事的楞頭小子了,洛陽王家受辱一事讓他的心智在飽受摧殘的同時也變的堅毅成了不少。

他明白張鐵柱說的全是事實,多兩個人,尤其是多兩個大伯、二伯那樣的老練獵手,他們的收穫會更大,甚至能獵到一兩個人無法捕獲的大型猛獸。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生命安全也會更有保障,想到這裡凌宇便深深的呼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跟著張鐵柱往大伯、二伯家而去。一進院子大門,就見到大伯、二伯兩家人正在院子裡吃早飯。他們一見張鐵柱來了。

俱都熱情的招呼著張鐵柱坐下來一起吃,張鐵拄連連推脫自己吃過了,便帶著凌宇一起坐在一邊等待。從頭到尾,凌宇就覺得自己好象一個透明人一般,原本還有些擔心見面之後會因為無話可說而搞得太尷尬的他,此刻才發覺自己又一次自做多情了。

人家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不對這世態的炎涼也有了更深的體會。凌宇看向自己以前居住的屋子方向,心裡很不是滋味。穿越過來的他本來對這一世的家一直都很缺少認同,可失去以後卻又發現其實自己也很想有個家。凌宇正沉浸在傷的思緒當中,那邊“大伯、二伯”也已經吃好,到屋裡拿行頭去了。

大嬸林玉蓮和二嬸黃玉珍開始收拾起了桌子來,正當夏,她們的衣裳都很單薄,舉手投足之間一陣陣的讓自己過足了眼癮,反倒是張鐵柱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調理著弓箭,看來這寒潭之水對村裡的男人真的是影響很大,不只是身理,還更是心理。

再看那14歲的大堂姐陳秀清和13歲的二堂姐陳秀芳,雖說眉目之清秀、皮膚之白滑絲毫不弱於他們的母親。

可是這身材和韻味上面就青澀太多了,男人們看到她們只會覺得賞心悅目,卻不會有那種想要撲倒強暴她們的母親時那樣的致命誘惑。

凌宇的目光只在她們的身上短暫的停留之後,便又溜回了兩位嬸子的凹凸之間,向著她們恭敬的升旗敬禮。可惜“大伯、二伯”的動作太快了。

獵人們通常要進山的前一晚就會把行頭收拾好。凌宇只能口水,依依不捨的跟著他們往北邊的山裡而去。***眾人正走著,凌宇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於是問道:“鐵柱大叔,怎麼咱們都不帶獵狗呢?我記得以前村子裡可是有不少獵狗的啊?”

“現在村裡的獵人就咱們三個,本來還剩一隻,後來病死了。”這次是大伯搶著回答。

凌宇沒有說話,也不疑有他。大家繼續往山裡進發,這一路上到處都有他們下的繩套等陷阱,倒是也有不少的收穫,這半個多時辰下來,就收了兩隻野兔,一隻山雞和一隻獐子。

凌宇看著這寫獵物,滿心的歡喜,主動要了兩隻野兔背在竹簍裡,一路上不停的纏問著張鐵柱下繩套、下刀子的技巧。張鐵柱也一一給予解答。可漸漸的凌宇就發現這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

這張鐵柱雖然是有問必答,可凌宇卻發現他的回答總是不到位,摸稜兩可的,說了很多,可其實什麼有用的內容都沒有。好象在敷衍自己的樣子。

“難道是人們通常所說的那樣,這做師傅的總是想留一手,怕徒弟超過了師傅?”凌宇疑惑的想道,但是又沒有道理啊,自己和他並非師徒關係,他既然不教自己真本事,那他叫自己到他家去住幹嗎呢?

總不可能是隻讓自己跟著進山做個伴吧,至於說找個苦力什麼的,看看凌宇的小身板就知道那更不靠譜了。

凌宇本來就對這張鐵柱讓自己上他家住的居心心存疑慮,如今又發現這個反常的現象後,更是開始暗暗的留心著張鐵柱和“大伯、二伯”的一舉一動來。

這一留心觀察之下,倒還真讓凌宇發現了許多不對勁的地方來。就說這已經收到的兩隻野兔、一隻山雞和一隻獐子吧,凌宇的心裡是高興的要命,可張鐵柱和大伯、二伯三人卻好象一點也不上心,他們好象在另外尋找著什麼更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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