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骨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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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的看著我和荊棘。

我們擔心攀枝花會壞事兒,所以沒有讓攀枝花跟來。

“哦,他們是我的朋友,聽說你是幹古董行業的,所以來這兒學習學習,順便買兩件古董,他們都是古董發燒友呢。”

“哦,既然是張奉的朋友,那也是我王光的朋友,走,咱今兒個一塊喝點。”說著,便是打開了門,把我們請了進去。不得不說,這兄弟很適合幹古董這一行,因為擺放在兩邊展廳上的古董,大部分都是帶著泥土的,明顯是剛剛從古墓中給挖掘出來的。

我還看到了一個保存完整的花瓶,看上去有些年月了,瓶口的部分,還有大量的泥土,不是明朝的就是更早的。這完整的青花瓷,可是很貴重稀少的呢。

“來來來,兄弟,喝點,待會兒給你們看看我的鎮店之寶。”那王光看我一直都盯著展廳上的古董看,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便是連忙招呼我,坐在室內中央的一個大理石桌椅上,將酒和飯菜都擺到了上面。

張奉也招呼我說:“兄弟,過來喝點吧,這大冷天的。”的確,這兒的確給人一種陰森森的覺,大概是因為這些古董都是從死人手裡搶過來的原因吧。我甚至還看到了一具棺材板子做成的仿真古琴,真是想不到這傢伙竟專業,這樣的經濟頭腦,去盜墓,可真是太可惜了。

王光找來了四個酒杯,擺在了我們每人面前,我可沒心思喝酒,直接將杯子收了起來道:“兄弟,我來這兒就是向你打聽一個人的,我打聽完了,還有事兒,喝酒誤事兒,所以就不喝了。”而那王光,卻是有些尷尬的舉著酒杯,剛想說話,那張奉卻是笑了笑:“呵呵,是啊,待會兒我們還有事兒,要不就別喝了。”那王光聽張奉這麼說,也是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既然這樣,就少喝點吧。你們一人一杯,其他的,我全都幹了。我這人啊,不喝酒,嘴就不利索。對了,你們要打聽什麼人。不是我吹牛啊,我這幹古董行業的,什麼行業的人接觸,認識的人還真是不少。”他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我心想這傢伙,底子果然不乾淨,這酒肯定也不是乾淨的酒吧,他是想暈我們,然後把我們給上頭差啊這是。

既然你讓我喝,我就喝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葫蘆裡到底要賣什麼藥。

我擔心荊棘會放鬆防範,便是衝荊棘偷偷使了個眼。這荊棘也是聰明伶俐的主兒,在看到我眼神的時候,大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衝我點點頭。

“不知你可認識一個叫劉三拳的大師?”我看著王光。

王光猶豫了一下,看著張奉。後者忙解釋說:“哦,我說曾經有一次,我中了,就是這劉大師給我治好的,正好這位兄弟的朋友也中了,所以想讓劉大師試試看。”王光聽他這麼說,表情釋然了不少,他大概是擔心張奉會將養魂咒的事說出去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端起杯子,說:“先喝一個吧。我想一下劉大師在啥地兒。”他表現的倒是自然,我心頭冷笑,還真能裝啊。

既然你讓我喝,我就喝吧。於是也跟著他,咕咚一口,將杯子裡面的酒,給喝下去了。

王光的眼睛在看到我將酒灌下去的時候,明顯亮了一下,我更肯定心頭的想法了。

“我想起來了。”王光還沒喝,便是忽然將杯子放下來,滿臉興奮的道:“那劉大師啊,前端時間去了瀋陽,消失了一陣子,這段時間似乎回到了這小縣城裡面。不過我還沒有看到過他,你們可真是夠湊巧的啊。要是劉大師在這小縣城裡邊的話,我一定會幫你們找到他的。”我點了點頭,笑著道:“那我就放心了,我的朋友中太厲害,可能等不及了。”說完之後,我便是忽然用右手捂著腦袋,而後身子撐在桌子上,表情有些痛苦的道:“恩?我怎麼有些頭暈?”王光故作驚詫的道:“哎,小兄弟,你酒量也太那啥了,這才喝了一杯而已,天都這麼黑了,你們先到樓上躺著去吧,明天再回去,正好我這裡有不少的空房間。”

“也好。”我心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耍什麼意。

當下便是在王光的攙扶下,上了二樓,被他送入了臥室裡面。

其實,我本就沒有絲毫的醉意,這一切都是我假裝出來的而已,在剛才喝酒的時候,我已經和小青開通了靈識,讓他將我喝的酒,全都到它的身體裡面了,我看到小青暈暈乎乎的,才知道這酒有問題,便也學著暈乎乎的。

等我上了樓之後,小青已經徹底的暈了過去,於是我也有樣學樣的暈了過去。

我躺倒上,很快的便傳來了鼾聲。荊棘則是被他們安排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這也是我讓荊棘去另一間房間的,這樣,他們才會放心大膽的行動,才能出馬腳。

那王光,我卻是不知道去了什麼地兒,似乎是離開了,因為我聽到了下邊傳來了一陣汽車發動機引擎的聲音。

我暗罵這狗的,這次肯定得躲起來吧,得罪了攀枝花,他的腦袋,可真是懸在了上。

雖然一直閉著眼睛,可是我卻不敢有絲毫的疏忽,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深更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分明聽到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繼而便是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鑽入耳朵,似乎那傢伙不放心我,還輕聲呼喚了兩聲我的名字。

我當然不會傻到回答的份上,只是依舊閉著眼睛,裝成是在睡覺。

見我沒有回答,那傢伙便是快步的走到我身邊。當時我的心裡緊張極了,因為我不知道這傢伙手裡有沒有帶著傢伙,要是真的在我閉著眼睛的時候,動手把我給捅死了,我豈不是死的太冤了。

幸有的是,他並沒有直接下手捅我,只是用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著。

我心想你個蛋玩意兒,別是一同戀啊,把老子暈,不會是想吃老子豆腐吧。

那傢伙將我全身上下都摸索了個遍,最後終於是在口上,摸到了我掛在身上的銅牌,也就是被關谷稱呼魔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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