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第五二六章在你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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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蕾蕾負責安採華被殺一案,她一天往楚天家裡跑無數趟,楚天沒怎麼樣,方柔倒是不耐煩了。。t。

“我說妹子,你是不是以工作為由找機會見楚天?”方柔毫不客氣的說道:“一個問題一天問三遍還不夠,晚上再跑來一趟,你是吃飽了沒事幹?”方柔嘴上不留德,徐蕾蕾自然也沒什麼好態度,她打發走身邊一個跟班,自己則留在楚天家裡:“方小姐,我想你搞錯了,這裡是楚天的家,不是你的。別把自己當女主人看待。”徐蕾蕾盯著坐在沙發上喝茶假裝沒事人似的楚天,說道:“從現在開始,我不走了,我要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當事人。”楚天一頭汗,心說得了,這下又熱鬧了。

“保護?”方柔嗤之以鼻:“是藉機會揩楚天的油吧?喂,楚天,你可給我聽好了,這屋子裡可還住著你的未婚呢,別跟某些人勾勾搭搭的,叫琦琦看見了惹她傷心。”

“這話倒是提醒我了。”徐蕾蕾把話接過去,說道:“我跟琦琦可是好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哪個女人敢勾搭她的未婚夫,那我也是絕對不能同意的。”

“看看,還說沒有私心?”方柔冷冷道:“明擺著就是為了楚天才住進來的嘛,說什麼二十四小時保護當事人。楚天功夫比你強百倍,用得著你保護?”徐蕾蕾被嗆得不輕,論嘴皮子功夫兩個女人都不差,但似乎在方柔面前,徐蕾蕾仍然稍顯遜

楚天悶頭喝茶,完全不想理會這兩個女人的口水大戰。他把電視的聲音悄悄調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好像電視節目真的很引他似的。

徐蕾蕾把電腦、資料統統搬進房,以後她就打算在這裡現場辦公了。打開電腦徐蕾蕾這股還沒等坐到椅子上,突然一封郵件跳出來,當即把徐蕾蕾嚇了一跳。

“糟糕!怎麼會這樣?”徐蕾蕾瞪著大眼睛緊緊盯著屏幕,郵件上內容很簡單,但卻十分重要。

那個寫匿名舉報信的傢伙再次出現,這回直接把郵件發到了徐蕾蕾的辦公郵箱裡。信件上不但指出楚天殺害安採華的動機和作案時間,更聲稱他有人證和物證。

最後舉報人在信尾寫著,如果三天之內公安局不能把楚天繩之以法,那麼他將把這些資料全部公開到絡上,讓廣大民知道,負責辦案的副局長因為與嫌疑人關係曖昧而有意包庇。

安採華的案件已經過了一天了,到現在為止非但沒有半點進展,楚天的嫌疑越來越大不說,反倒把徐蕾蕾也牽扯其。

其實徐蕾蕾不知道,這正是上帝給楚天來的猛料。

直接與楚天在湖城大手出手勢必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和干預,上帝便想出了這個栽贓嫁禍的法子置楚天於死地。

此時的徐蕾蕾焦急卻又無計可施,她把郵件直接轉給手下叫他們立刻查出郵件來源,爭取找到那個匿名舉報人的線索。

“不行,這事還得找楚天談。”徐蕾蕾把電腦一關,來到客廳把楚天摁到沙發上:“現在的形勢對你非常不利,你有什麼想為自己辯解的?”楚天很認真的想了想:“好像…沒有。”

“沒有?”徐蕾蕾急了:“你怎麼可能沒有想說的,你不說,難道要承認是你殺了安採華嗎?”楚天說道:“事發前一天晚上我跟方柔請他吃飯,方柔還給了他一筆錢叫他買機票回家。第二天他就被殺了,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事發前一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我們知道消息,我一直跟方柔在家裡,哪也沒去。”

“不行,方柔跟你的關係…”徐蕾蕾不得不說出她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跟你的關係曖昧,她的話不能作為證詞。你再想想,除了方柔,你就不能再找出一個人證明你不在殺人現場嗎?”

“沒有,這個真沒有。”楚天很是無奈道:“琦琦在事發那天去了羅叔叔那裡,接著就直接去上班了,兩天都沒在家,她也不能給我作證。”這時,方柔從房間裡出來,還是那身紅睡袍,塗著紅指甲油的纖細手指捏著高腳杯,杯裡的暗紅葡萄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怎麼著,有我做證人還不夠嗎?”方柔嫵媚的靠在門板上,嘻笑的看著徐蕾蕾:“如果我說,那天晚上我跟楚天,我們倆度過了一個十分漫的夜晚,法官也不能採納我的證詞?”

“這個恐怕不行。陪審團會懷疑你為楚天作假證。”徐蕾蕾儘量不去看這個女人,風騷入骨,簡直勾人魂魄,連女人都有些受不了這個,叫男人怎麼抵抗得了?

徐蕾蕾下意識的腦補了一下楚天每天晚上都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出事那還不是預料之的嗎!

想到此,徐蕾蕾心頭又氣又酸。

方柔走過來坐在沙發上,她誘人的體香混著紅酒的香氣頓時撲面而來,楚天不由得微微深了一口。

可是這個小動作落在徐蕾蕾眼裡卻更讓她氣得不輕,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別的?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徐蕾蕾在心裡氣道。

這時,方柔說道:“陪審團為什麼會認為我會為了楚天作假證?難道,我跟楚天親熱要找個旁人作見證,然後由這個人去告訴陪審團,那天晚上楚天確實跟方柔在一起,還幹了男人和女人都愛乾的事——這樣他們才會相信嗎?”

“——”徐蕾蕾越聽越氣,這女人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嘛!

而且還把話說得那麼直白骨,是不是太大膽了些?

“這些我不知道,我只是不確定,你的證詞一定有效。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想再多找一些證據。”徐蕾蕾的臉冷得像寒冬裡的冰面。

方柔這個智商破千的妖自然很快就明白了徐蕾蕾冷若冰霜的原因,她在嫉妒,嫉妒有別的女人與楚天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而且方柔可以確定,徐蕾蕾此時已經完全確信那天晚上楚天真的與另外一個女人幹了男人和女人都愛乾的事。

“咯咯——”方柔突然笑了:“徐大局長,我的話連你都信了,我相信你一家有辦法讓陪審團也相信,是不是?”徐蕾蕾微怔,這女人,什麼意思?

難道——徐蕾蕾把目光轉向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楚天,看到他這麼淡定自如的坐在這裡她就恨不得踹上兩腳:“你倒是說句話啊?”楚天總算把目光從電視屏幕上轉移開,看著徐蕾蕾氣得通紅的臉。

這個小母豹子一樣的女人果然脾氣不大好,太急,什麼事都風風火火的。倒不是說她沒腦子,只是,這種太過沖動的子對她以後的工作也不是什麼好事了。

不過話說回來,看著徐蕾蕾為自己擔憂的樣子,楚天心裡卻一陣陣的暖。唉,一個男人的人緣好到這種地步,處處有紅顏相助,人生足矣。

收回思緒,楚天看著徐蕾蕾道:“我想出去一趟。”

“不行。”徐蕾蕾當即拒絕:“你現在處於非常時期,在嫌疑沒有解除前我們對你限制了自由,你不管到哪都要到公安局先備案。”

“我們是朋友嗎?”楚天微笑著看著徐蕾蕾。

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那雙深邃的眼睛,還有含情脈脈的眼神,徐蕾蕾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當即敗下陣來:“行了行了,當我眼瞎了吧。”——楚天答應徐蕾蕾要在一個小時內返回,所以他沒有太多時間可能費。

他做事不喜歡磨磨蹭蹭拖泥帶水,所以他直接找到了上帝,在這間寬敞的,有明亮燈光照耀的房間裡,他與上帝面對面而坐——談判。

“真沒想到你會來。”上帝坐在沙發上,像女人一樣又細又白的手指上夾著一支雪茄煙。他微笑著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說道:“至少我沒以為你會這麼快就來。”

“不對,你應該早就想到我會來,而且,這不正是在你的計劃之內嗎?”楚天開門見山:“我的時間有限,所以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杜洋。”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猜到我就是上帝的?”上帝,或者說杜洋出疑惑的神情。

楚天道:“你想知道?”

“洗耳恭聽。”上帝道。

楚天嘴角掛著笑,良久,吊足了上帝的胃口他這才微微道:“對不起,我還想保留一點神秘。”上帝內心裡有些不舒服,說不上是生氣或者別的什麼,反正楚天的話讓他很不痛快。

不過他很快就將那種不愉快的心思拋到腦後,直言道:“好吧,談談正事,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打一架。”楚天語出驚人。

上帝頓時一怔,片刻,他問:“你確定?”

“其實我還沒想好。”楚天說道:“但是從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架避免不了,因為我看見你這張虛偽的臉我就忍不住想揍你。”

“哦,真遺憾。我還以為我們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條件呢。”上帝笑道:“告訴你件事情吧,南澤尚秋就站在你我身後,他在等著你我鬧得不可開,然後他坐收漁翁之利。”楚天轉過身向後看看,那裡只有一排酒櫃和幾瓶洋酒,並沒有南澤尚秋。

上帝要無語了,傳說明得不能再明的楚天就是這種智商嗎?真的以為他說的“身後”是指他的“身後”?

如果是這樣,上帝覺得自己把楚天這個對手看得這麼重要,真是——瞎了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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