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第二一三章一個高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典型的惡人先告狀無理狡三分,換作平時楚天本理都不會理這種敗類,可是今天情況特殊,因為範健一個人的逞強行為,差點害得三位女同事跟著出危險,這種罪過真是不可饒恕。

楚天二話不說“啪啪啪”連踢了範健三腳,要不是看在待會還得他自己走出這片森林的份上,楚天真想把他腿打折。

“你你你…楚天你打我!”範健指著三位同事道:“三位姐姐都看到了,回去你們得幫我作證,楚天公然打人!”

“呸!”王紅最先爆發:“別說楚天打你,我都想打你。你差點害死我們。”

“剛才說什麼來著?要吃先吃女人,女人?這種話你怎麼能說得出口?”

“要不是殺人犯法,我真想殺你千百遍!”話音一落,三個女人義憤填膺,拳腳相加,打得好不痛快。

楚天站在一旁略鬆了口氣,這種敗類,真應該好好教訓他一下。

五分鐘後,五人上路,返回齊天酒店。

楚天在前面開路,王紅跟在他身後,李梅榮居中,王佳影在第四,臉上青一塊柴一塊鼻孔嘴角都掛著血,身上多處內傷的範健一瘸一拐的走在最後。

返回的路與來時完全不一樣,幾個人連方向都分不清,可是楚天仍然堅定的一步一步在前面開路,斬斷荊棘,把高草向兩邊分開,給三位女士儘量出足夠寬的小路。他給每人折了一樹枝,叫她們邊走連輕輕的打腳邊的草。

王紅說:“我知道,這叫打草驚蛇是不是?”

“還是楚天想得細緻周到。”

“跟他一起走我們安全多了,這才有點叢林探險的味道嘛。”走在最後的範健不時嗤之以鼻,嘴上不服,可是心裡卻不由得想道,這傢伙不用指南針,不用看樹葉辨方向,他是怎麼知道該往哪走?

“該不會是硬著頭皮瞎走呢?哼,原來也是個草包,裝什麼牛啊!”想到此範健心裡多少找回了一些平衡。

可是這種平衡還沒持續兩分鐘,他突然聽見紅姐大喊一聲:“呀,看,公路!我們走出來了!”

“真的,我們要回家了!”

“楚天,你太帥了,我愛死你了。”三個女人給了楚天三個大大的熊抱,此時語言已經不能表達她們內心的動與恩,唯有用擁抱來表達。

一下子被三個女人抱在懷裡,她們前的飽滿只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就在自己身上蹭啊蹭的,真是有點——癢癢。

“沒事了,沒事了,咱們快點回去,別讓陳總他們等急了。”楚天好不容易掙脫了三人的寬闊懷,低著頭朝前走了。

三個女人趕緊跟上,範健難以置信的盯著楚天的背影看了又看,這下總算心服口服了:“高手啊!”齊天酒店,二層餐廳。

近百名華宇新能源的員工把這裡差不多坐滿了,每十人一桌,桌上的擺著各種美味珍饈,已經涼透了。桌邊擺著白酒和啤酒,還有女士們喜歡喝的飲料和涼茶,卻個個都沒開封。

沒有人動筷子,也沒有人去看一眼桌上的美食,更沒有人說類似“我渴了我想喝點飲料”這樣的話。

餐廳裡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為楚天和另外四人捏了一把汗。一個多小時了,他們一點音訊也沒有,真是急死人了。

咕嚕嚕——不知道是誰的肚子率先叫了起來,眾人往聲音的來源方向瞄了一眼,緊接著,更多人的肚子咕嚕嚕的叫起來——大家都太餓了。

陳鳴泰略顯悲痛的說道:“吃,大家先吃,我相信楚天不會讓我們失望的。”——還是沒人動。

不知道是因為過度的擔憂,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每個人都沒胃口。

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餐廳的寧靜:“看,他們回來了!”眾人巡聲望去,果然,在通往齊天酒店的公路邊上,有五個人影正慢慢前進,走在前頭的是楚天,後面三個女人揮舞著衣服和帽子正在向酒店二層的同事們打招呼!

“呼啦”一下子,同事們都站了起來,有人奔跑下樓去,有人直接趴在二層的陽臺上衝著幾人招手尖叫,興奮與動佔據著每個人的內心,一些女同事甚至悄悄在一邊抹眼淚。

陳鳴泰終於把心放進了肚子裡,動的吩咐服務員道:“快,準備水給他們洗洗臉,還有茶,上好茶——他們一定都渴壞了。”把五人上來,洗了臉,喝了水,一切平息下來,三個女人開始痛斥範健的惡行。

不出意外的,範健第二次被同事們拳打腳踢,要不是陳鳴泰在一旁攔著,恐怕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真的要進醫院了。

楚天又為公司立了一件大功,陳鳴泰格外。要不是這個小子,四人個恐怕沒那麼順利找回來。如果驚動了消防警和森林特警,那麼這件事情的影響可就大了,他這個華宇總公司的老總恐怕也是幹到頭了。

一個在商場打拼了大半輩子快要退休的人,工作或者說“老總”的頭銜對他來說已經無關緊要,可是臨了臨了若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提前退休,那麼他在半生輝煌就成了晚節不保,眾老友看他的目光裡便會帶著異樣的彩。

到了陳鳴泰這個歲數這個地位,他自然無法接受那種目光。

他多次拍拍楚天的肩膀,卻每次都什麼也不說,只是點頭再點頭。那種發自心底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

三位女士心裡有更多的情緒要向他表達,可是一拿起酒杯看著楚天那俊郎的面孔,又都動得只剩下抹眼淚。

楚天笑著打趣道:“都在酒裡了,來,走一個!”

“什麼?死了?”天山賓館二層走廊盡頭的房間裡,一男一女表情嚴肅,用島國語在

男人很是吃驚的問:“鷹是村木君手下第一忍者,怎麼才來華夏國就死了呢?你確定是那個叫楚天的小子乾的?”女的是一個長直髮的小美女,年紀不大,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二十歲,叫石橋美奈。

童顏巨,相貌甜美,任誰看了幾乎都會把她當成一個柔弱的高中生一般寵愛。可是誰能想到,她也是一名忍者,最擅長用武士刀。

石橋美奈一隻手習慣的扶著間的長刀,另外一隻手搭在陽臺的護欄,對對面的男人說道:“確定。就是楚天干的。看起來他的功夫不弱,鷹和貞子死相悽慘,不是高手絕對做不到那個樣子。”男人陷入沉思,他站起來走向酒櫃,從裡面取出一瓶威士忌,倒進杯裡,然後從一個冰桶裡取了兩塊冰塊放進去。接著把酒瓶又放回到酒櫃,擺放在原來的位置,分毫都不差。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強迫症患者。

他要求一切必須有條不紊,認真,而且偏執。

這時,石橋美奈補充一句:“你知道他們是被什麼兵器所殺嗎?”男人喝了一口酒,問:“什麼?”

“樹葉。”

“樹葉?”

“對。”

“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石橋美奈無比肯定道:“或許你應該去叢林裡親自看一看。到時候你就不會用這種懷疑的目光看著我了。這個叫楚天的小子絕對不是一般的對手,應該重視。”男子摸了摸絡腮鬍子,沉思片刻,問:“你覺得,我比他如何?”石橋美奈握著劍的手輕輕動了一下,雙微抿了一下:“不好說。”

“怎麼個不好說?”

“你是小佐海成,是村木君手上的一把刀,不出則已,出鞘必然見血。兩個月前在島國,鷹聯手幾個高級忍者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是華夏功夫博大深,我們不瞭解的地方太多太多。以前你我見過的華夏高手哪個不是五十歲以上,楚天大概是最年輕的一個。他可以用葉片當刀,內功一定深厚,對‘氣’的掌握甚至比我們以前見過的任何一個高手都要強。”

“你說得太嚴重了?”越是驕傲的男人越聽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誇另外一個男人,就好像兩頭雄獅面前,只有一個可以成王一樣。

小佐海成就是那個王。

石橋美奈不與他爭論:“或許是我言重了,誰讓我們都沒跟這個年輕人過手呢。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你強還是他強。”小佐海成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又走向酒櫃,從裡面取出酒,倒滿,放回原位,還是絲毫不差。

石橋美奈走向門口,出門前她轉過身提醒道:“我建議你好好佈置一下再去找楚天,不然,你可能會像鷹一樣的下場。”說完,這個女人離開了,也不管她的同伴小佐海成會不會因為這句話氣到發瘋。畢竟,抬高對手貶低自己人,這是很傷士氣的行為。

這就好像兩個人剛剛嘿咻完事,女人對男人說“你沒有某某的功夫好”一樣,是很傷男人自尊的。

不過,出乎意料,小佐海成沒有這麼想。

因為他了解石橋美奈,這是一個十分明又謹慎的女人,從來不打沒準備之仗。

她的頭腦就好像小佐的功夫,一樣的出類拔萃。!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