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催眠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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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想這麼簡單就能解決。問題是,可能嗎?”鄭玲雖然是否定了我的提議,但是從她的神情不難看出,她也很想這麼辦。

“那就答應替她完成一件生前未了的心願如何?”我再次提議。

“如果還有幾百年前的心願沒了,那就肯定是要我們倆不得好死!”鄭玲嘴巴雖然硬,但還是很心動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即使真的有,都過了幾百年了,上哪兒給她完成心願去?我為自己白痴的提議到羞恥,真想挖的地鑽進去算了。

“死馬當活馬醫吧!也沒別的辦法了。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鄭玲在我決定放棄的時候答應了下來。我看了看她的臉,看來鄭玲這次是認真的。

“不答應的話,也好讓我們對講和死心。一門心思想辦法對付她們了。”鄭玲惡狠狠的補充道。

沒錯!我在心裡贊同,寧可我負天下人,莫讓天下人負我。何況我們嘗試要化恩怨為祥和了。人家要不答應,我們也不能再傻傻的善良了。

回到宿舍,招來了碟仙。不出所料。對方本沒有講和的意思,一心想要拖著我們下地獄。怎麼可能?我在心裡冷笑。人要是耍起狠來,就是惡鬼也要避讓三分!

“別我讓你魂飛魄散灰飛煙滅!”我咬牙切齒的下了最後通牒。

鄭玲也是被我嚇了一跳。

雖然我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但是我能覺到此刻的自己是有多麼的陰冷。

我們沒有送走碟仙。不知道為什麼,真的這樣攤了牌,我反倒什麼都不怕了。沒請走又怎麼樣?我還就不信了。就憑它們兩個孤魂野鬼,能翻了天去!

隔了半晌,鄭玲才拋出一句:“佳佳,你剛才的樣子真讓人骨悚然!”我被鄭玲打斷了思緒,收了收臉上的情緒。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說,你鄭玲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怎麼能用骨悚然這麼小家子氣的詞語。”我似笑非笑,鄭玲微微垂下眼睛若有所思。然後又抬起頭來說道:“難怪當初碟仙嚇得不敢出來。現在看來,它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的。”我不可置否的揚了揚眉

“你的樣子。不——”鄭玲頓了頓:“你剛才散發出來的氣場,連我都有不詳的覺。太可怕了。你平時隱藏的可真好”我被鄭玲最後那句——你平時隱藏的可真好。微震了一下,是啊。我原本究竟應該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連周圍的人都害怕。

“廢話少說,接下來怎麼辦?”我開始變的積極起來。懶得理會鄭玲那麼莫名其妙的觸。誓要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最大的麻煩。

“我倒是真有個辦法。”鄭玲想了想。

“說——”我就一個字,丟完就直徑走到吳嬌的上坐下。好累,幹嘛非要站的說話。

“催眠啊!”鄭玲也開始簡單明瞭。她走了兩步,站到了我的面前。

“催眠?難道是體貼我最近沒睡好覺?”我不明所以,催眠?要幹嘛?我雙手託著腦袋,看著鄭玲,示意她解釋一下。

“既然要知道真相,只能喚醒前世的記憶了。”鄭玲看著我的眼睛,說的誠懇。可我覺得‘喚醒前世的記憶’,這段話還真玄乎。

“真相還重要嗎?直接滅了得了。”我一揮手脫口而出。又有些後悔,覺得我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

“怎麼滅?”鄭玲反問:“你以為你是得道高僧還是茅山道士啊?”鄭玲說完,調轉股,走到馬巖的邊,一股在馬巖的鋪上,有點懶得理我的意思。

“你不是會什麼巫術啊法術什麼的嗎?”我眼睛瞪得老大,馬上站起身來,一個大跨步就跨到了鄭玲身邊,挨著鄭玲,又一股坐了下來。以前鄭玲不是說過她會巫術的嗎?難道是吹牛的?

“那只是巫蠱之術,不是…”

“叮鈴鈴——”電話鈴聲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打斷了我們的爭執。我極不情願的接起了手機。應付了兩句就掛斷了。

“吳嬌?”鄭玲詢問。

“是啊。她問我們倆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去吃飯。我給她打發了。”我順口回答,剩下的,鄭玲應該都在我接電話的時候都聽見了。

“那好,言歸正傳!”鄭玲繼續剛才的話題。

“那只是巫蠱之術,不能收魂斬魄!明白了吧?”好像是明白了,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那巫蠱之術到底是幹嘛用的?催眠用的?

“再說了,萬一失手呢?想過嗎?怨恨更上一層樓,生生世世這麼糾纏,有意思麼?”鄭玲什麼時候也開始婦人之仁了。我突然覺得我們兩個人的立場和角都發生了對調。

“行行行!”我一連說了三個‘行’。我實在不想再無謂的事情上多做糾纏。趕緊答應了先。

“為了能夠心安理得的滅掉它們。按你說的做。”最重要就此事必須得出個結論,才好做下一步的準備。

“那——要怎麼催眠?催眠誰?”我想了想,還是問清楚的好。

“等一下。都是上上一世的記憶了。能記得清楚嗎?”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等鄭玲有所回應,又開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是上上一世的記憶?”鄭玲很好奇。

“直覺!”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再次確定道:“我的直覺不會錯的。一定是上上一世!”

“只好先試試了。”鄭玲不確定的看著我,不過還是暫時相信了。

“催眠?是不是真的?我看過不少案例,都是騙人的。而且催眠本身的起源也是帶著欺騙質的。”我不放心,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放心吧,不是那種催眠。”鄭玲說著站起來,脫掉鞋子,爬上了自己的鋪。

“噯——你倒是說清楚啊?”我以為鄭玲不搭理我了,趕緊追著站起來,揚著頭喊道。

“別急。”鄭玲頭也不回。膝蓋跪在鋪上,腳丫子還掛在半空中。股翹的老高。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看。”鄭玲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一個黑不溜秋的小瓶子。開心的拿在手上晃了又晃。

“什麼東西啊?”我皺著眉頭,本看不懂也看不清楚。趕緊招呼她快點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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