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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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白的衣裙，領口掛肩，出雪白的手臂與脖子，開領在普通的鎖骨位置，既不保守。也不風騷，顯得規規矩矩。下身裙襬直到膝蓋，往下是修長的‮腿雙‬，和一雙白的皮靴。

“老是看我哦，捨不得啦？”玲玲笑問。

“嗯，確實有點。”林承實話實說。

“那就回家吧。”玲玲說。

“嘿嘿，回家的話，你的內衣要失望的。”林承壞笑。玲玲不說話了，張哲在電話里約好的地點等了二十分鐘，眼看著川人群在身邊走過，卻沒有一個像是來找他的樣子。他不知道花非花的模樣，只有四面張望，不時望望手機，它一直安靜的待著。

沒有任何電話要打進來的樣子，只有顯示的時間，在一點點過去。男孩的期待變成心急，心急變成心焦，心焦變成失望。她或許不會來了，張哲這樣想。

阿哲悻悻的拉了拉衣角，這還是花非花曾經建議過的衣服搭配，一件藍直紋襯衫，搭著灰的西式長褲，配黑的襪子與皮鞋。

他無奈自嘲的笑了笑，轉過身去，正準備離開，眼角掃到一位長髮過肩，穿著白連衣裙，踩著白靴子的美麗女人，正站在他身後不過幾米的地方，朝他微笑。

林承坐在車裡，透過車窗，望著街對面的子，走向相片中的男孩。那個男生明顯有點不知所措，略顯機械的向她點頭致意。

甚至還猶豫了會要不要和她正式握手。阿承看他笨拙的與陳玲打招呼，想笑出來，一看到子主動伸出手去，和他道了寒暄，阿承又有些酸溜溜的。他看著陳玲，似乎從未發覺她是如此美麗，只是一直看著。

痴痴的目送著她，看她隨風飄擺的衣裙，陽光下雪白的脖子，拂過烏髮的蔥白手指，和俏臉上微笑閃亮的眼眸。

他有點想下車去，把子拉回來，拉到車上，載回家，關好門，和她大戰三百回合，再也不放她出門，實際卻只有一直坐在車裡，呆呆看著美貌的子，和那個男生問候完畢，並排走著，有說有笑。張哲實在難以想像，這位他一直沒能要到照片，無法得知廬山真面目的女人，竟然美到令他心動。

和婷婷相比，花非花雖沒有那般甜美可愛，卻因為閱歷與知，臉上更添一番成自信的風韻。她的長髮，穿著，舉止，聲音，談吐，所有的一切，都令這位第一次注意到妹妹以外女的男生著。

兩人逛著街，聊著天，都默契的沒有談及張婷，幸而陳玲極有親和力，一直引導著話題，從彼此喜歡的事物，到天南地北的有趣新聞，兩人越聊，越覺得投機。

阿哲的心跳漸漸平緩，他跟上了陳玲的節奏，開始試圖主導話題，只是一直不敢將談話引向他心底最期望的事方向。

他不由得暗暗嘲笑自己，在網路上，不已經和她談了大量和有關的話題嗎…可到了真正見面的時候，花非花的美豔與笑容，令他覺得，這個女人，是他不可侵犯的。

林承遠遠跟在兩人後面，既想聽到兩人談話，又怕被他們發現，壞了好事。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才是偷偷摸摸的第三者，這種想法，令他苦笑不已。

酸溜溜的不捨，早已過去，現在林承心裡的，只有熊熊燃燒的慾望。眼前的兩人，其實都穿著很端莊的衣服，行為舉止，也沒有絲毫輕佻的意思，在林承心裡，這卻是他苦心努力了幾年，才換來的曖昧情景。

一想到子只是在和他互相悉，一想到兩人今天就有可能攜手上…張哲早已不知道自己說話的主題在哪裡了，他想起什麼，就說什麼，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暢快。花非花總是微笑著，輕輕壓著秀眉，眯著眼眸，看他說話。起初他也緊張。

但很快，他發現花非花對於這種普通的聊天，本沒有婷婷那樣計較每句話的意義或真實。

似乎不管他說什麼，花非花都能明白他其實只是想逗她開心，而以美麗的抿嘴笑容，作為回報。時間過得很快，兩人不知不覺逛完了街，看幕低垂，又在一起吃了晚餐。

林承則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隨便吃了一點快餐了事。他心跳著，期待著，眼看時間飛速逝，子已經和那個男生聊了很多很多，對方卻沒有絲毫更進一步的意思。

他還是太年輕，太膽小了，林承搖搖頭。轉念想起在挑人時，想找個膽小易控的單男，才將張哲定為目標，而現在美味當前，這位易控的張哲，卻顯得有些過於保守，裹足不前了“所以你才要更主動一點啊！”林承暗暗在心底和默唸子。

他有些好笑，有癖的人，居然會想對子說出這樣的話。像是回應他的呼喚，兩人吃完晚餐走回街上時，陳玲突然停下來，回過頭，一眼就望到了遠遠跟著他們的林承。

林承心中一跳，他從未跟子提過，自己打算跟著他們觀察事情發展，但玲玲就是這樣自然的回過頭來，在初上的街燈中，望向了他。

“她…想和我說什麼？”林承呆住了，卻和子隔著如織的人，只能這樣，和她對視。他看到美麗的子，突然微笑起來，似乎在說:“你看好了哦。”林承還未給予任何回應，玲玲就突然伸出手去，挽住了張哲的手臂。陳玲目不轉睛的盯著丈夫，她此刻的表情，從端莊禮貌的微笑，變成了粉微翹的媚態。

然後，林承眼看著子移開目光，別回臉去，望回面前的男生，而張哲的臉上，一晃而過的驚訝過後，寫上了驚喜的笑容。

林承雖然多次看到陳玲在網路上和各種男人打情罵俏，也無數次幻想過，子與別人男人親熱的情景，所有這些幻想，都比現在看到的一切來得刺火辣，但唯有現在，是真實的，活生生的，切切的發生在眼前。

林承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他看到子挽緊那個男生的手，將自己突起的，圓鼓鼓的部，壓到對方手臂上，俯過粉，湊向那個男生的耳朵，悄悄說了些什麼。他看到那個男生笑著，用力點頭。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只見張哲像受到鼓勵般，不知從哪裡集合了勇氣，面對著玲玲，以戀人的姿態，擁抱了她。林承呼加速，站在原地，看著子和那個男生，在人之中抱在一起。

更令他心臟承受不住的是，子主動貼上嘴，吻住了張哲的臉。從他的角度，看不到男生如何回應。

但從男生後腦微微轉向來看，他猜測著，子粉人的臉蛋，一定正貼在那個男生的嘴上。他看到有些呆住，突然想起應該記下這極具紀念意義的一幕。林承著急的翻著衣兜，找出手機，想要拍照留念，剛抬起頭，只見張哲突然拉起子的手，兩人毫無徵兆的跑了起來，林承一下子呆住了。

那兩人的跑動，開始得如此突然和默契，他不得不推測，這是陳玲的授意。子居然在這樣關鍵的時刻，給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林承苦笑著，試圖追上去，但子的白衣裙，只在人中閃了幾下，就消失在了街角。等林承追到街口，左右遙望，哪裡還有子的影子？

林承迅速拿起手機，打開子的號碼，就要撥過去，又停住了，他知道，今天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長期對玲玲灌輸的結果。陳玲今天的舉動，不過是想給他，更多的興奮與刺！

“你玩得比我還狠呢。”林承嘆了口氣，放下手機。他能想像，從現在開始，直到有子的音訊為止，將是他生涯中，最難熬的一段時光。

張哲曾數次提醒自己，要爭取能和花非花更進一步，無奈這是他初次和婷婷以外的女人約會，沒有把事辦砸，就已經相當不易了，眼看太陽西下，兩人吃了晚餐，覺上，已經到了快要說再見的時候。

他不甘心的望向這個網路上聊得很，見了面卻覺得遙不可及的女人，就在不知要說些什麼來挽回的時候，花非花突然望了望別處，等她轉過頭來，阿哲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她挽在懷裡。

阿哲關上房門，反鎖門鎖，覺這一切都在夢中。他走過酒店客房簡短的門廊，寬闊的雙人上，這美麗的白衣裙女人，就坐在那裡，向他微笑。

“我真的沒有想到…”阿哲不知如何說下去“沒想到我是個亂的女人嗎？”花非花笑起來的眼睛十分好看“如弦月一般”這是阿哲腦中突然浮現的字句。

“不不，我絕對沒有要貶低你的意思。”阿哲紅著臉，擺著手，連聲解釋:“我是…很驚喜。”

“你原來覺得我是什麼樣的？”花非花踢掉靴子，光著白白的腳丫，在邊晃動。

“唔…”阿哲盯著她修長白皙的‮腿雙‬，斟酌著字句:“在網路上，你一直給我…非常有用的建議和關心，我覺得十分依戀你…你就像姐姐一樣，”

“喜歡姐姐嗎？”陳玲呼漸漸急促起來，林承落寞的回到車裡，關上車門，躺進座椅，閉上眼睛。他的心還在跳。

此刻離跟丟子，已過了兩個小時。就算陳玲還要和那個男生手拉手逛逛夜市培養情，現在多少也該要進入正題。阿承不斷的幻想，子成美豔的體，在那個未經人事的男生眼前，會展現出何等動人的美態。

而她嬌轉動人的聲音，又會在那個男生下，發出怎樣的歡唱…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他只期望，子能儘快出現在他面前，他要將整個過程，原原本本的聽在耳朵裡，要將子亂的身體，徹徹底底的盡情姦！

就在此時，林承手機響了，他忍不住要跳起身來，手忙腳亂的打開手機，是子發來的短訊:“親愛的夫君大人，姦夫已經在洗澡了哦！十分鐘內，你的子就會成為別人的小婦了！”林承一把將手機扔下，罵了聲“婦”卻不可遏制的脹了起來。

婷婷陷在沙發裡，無聊的打開電視，看了會，又關上。她走進廚房，將晚餐熱了一遍，又去打手機，還是關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