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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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照耀,樹上的麻雀啾啾地叫…

“喂!梅可人哦--起了。”林秋啼站在梅家門外大聲喊、用力地叫著。

“吵死了!死秋啼你一定要這麼大聲地叫嗎?我在廁所啦。”真是的,秋啼、秋啼,果然是啼啼叫。梅可人滿嘴牙膏泡沫,氣急敗壞的說。

“快一點!今天早上有卓老頭的課,你該不會是想讓歷史給當掉吧!”

“你啦!咳咳--都是你害我把漱口水給喝下去了--嘔嘔。”梅可人沒好氣地說。

“恭接你啊。”林秋啼嘲諷地笑一笑,便開門走進梅家,在院子的石凳k坐下。不由得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

想想從進人a大迄今已經二年了,當時雙方的父母都反對她和可人進人歷史系。他們總是不斷地告訴她們文學的路不好走,雖然他們自己都是歷史的研究者,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更知道這條路的艱辛,但從小耳儒目染之下,她們倆早已是狂熱分子,要放棄歷史,比放棄空氣還難。結果這二年她們不斷地學習、訓練自己,找資料。討論、查證等等…她們都不願意認輸,每天跟著史料跑,每天不斷地爭論史料的對與錯,全組的組員也都為了不一定正確的史料在奮鬥,幸好她數學地證明學的還算不錯,不然早掛了!老天為證,她每天累得一進人家門就在玄關睡著,父母也只能搖搖頭,瞭然地將秋啼扶進房。好不容易,總算熬上了二年級,可不希望“gameover”想起這段記憶,不令她骨驚然、渾身發抖。

“喂!美女,你怎麼了--哇!你臉很蒼白!”梅可人驚奇地說。

“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的子。”

“嘔!不要講了,想起來我就反胃,走了,別再想了。”兩人迅速地騎上自行車,進人悉的街道,一路上人擁擠。

“喂、喂、喂!我們是考生,讓開--”梅可人大聲地叫著。

林秋啼努力忍住狂笑的衝動,天知道現在本不是大學聯考的子。

老舊的校舍進人眼前,她心裡的壓力愈來愈大,因為今天卓老頭要她們作些有關二十世紀“意識”小說的報告,昨天整個小組研討了半天,本看不出個所以然,卓老頭未免太狠了,明知道那本“意識”是原文又是探索人心的書,她們又不修心理學!哪知道複雜的人心,況且每一個單字還都有引伸意。

“可惡、可惡!”林秋啼大叫,有一股衝動想要把卓老頭捏死,但他可是一位掌控她生死教授,又不能對他如何,真是有苦無處可訴呀!

“痛啊!林大小姐,請放開你的手!”梅可人對身後的人,只有一個評語--”暴“兩個字可形容。

“真是的,你有任何的不滿請說,也不用拔我的頭髮吧!”

“sorry!”林秋啼縱身跳下車。

“我只要想到卓老頭,就一肚子的火,什麼意識小說嘛?”林秋啼不滿地咕濃。

“哦?”梅可人將自行車停靠好。沒有特別留心她所說的話,自顧地說:“早餐要吃什麼?”

“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先去上課好了。”她指指校門口的時鐘。

梅可人拉住秋啼,她這才騖然想到。

“等一下,你剛說今天早上的課是…”

“卓、老、頭!”

“西洋史。”可人試探地問著:“意識?”

“正確!”哦!mygod!可人大驚失,突然一改方才的漫不經心,簡潔有力地道:“逃課、逃課!”可人扯著頭髮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說,她馬上又把鎖好的車鎖拔下來,可人趕秋啼上車,自己跟著一股地坐上後座,兩人馬上落荒而逃。

“爸、媽你們今天的約會可不可以取消?”林昭文正其臉地看著自己的父母,心想這消息一公佈,不知對父母的打擊會有多大,而只要是一想到這,林昭文就更加無奈,但事關重大,實在無法隱瞞。

“有什麼事嗎?”林母問道。

林昭文面有難地看著他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理由。

林父瞧見兒子的神態,他放輕語氣地說:“雖然今天的會議不是重要的,但你總是要說一個要我們取消的理由。”

“秋啼近有一個大關…所以我想讓大家一起來商量商量對策。”林昭文掌心,凝重地告訴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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