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秘密轉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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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徐烈冷冷地站起身,握上杜琳的手,往門外走去。

“慢!”施正奇寒聲道:“你當這是什麼地方,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徐烈緩緩轉過身,森然道:“你說話最好客氣點,這裡不是吉隆坡。”施正奇臉一變,正想發作,被方叔一把攔住了。方叔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樣?”

“一個女人?”徐烈冷笑道:“你也注意點你說話的態度…”

“放肆!”施正奇喝道:“這裡是濱海,不是你宋州!來人!”從門外轉進來兩個彪形大漢,攔在徐烈和杜琳的身前。此時杜琳早就嚇得花容失,身子倚在徐烈的身上,才堪堪地沒有倒下。

“把他們給我壓下去…”施正奇厲然道。

“慢!”方叔抬頭看了徐烈一眼,神複雜地說道:“你們還是先坐下吧…”徐烈一揮手道:“不用了!”話雖如此,但面對著兩名大漢,外面還有一整條街的人,無論如何是衝不出去的,徐烈的話也就說說而已。

眼見局面僵持著,突然聽到一聲急剎車,張秋和業哥從一輛灰的麵包車裡走出來。

門外的彪子倒和張秋認識,又見業哥在一旁,把門一拉開,張秋愕然看著雙方對峙的場面,問道:“怎麼回事?”

“那你要問他們…”施正奇環抱著雙手不冷不淡地說道。

“徐烈你…”張秋皺眉道:“怎麼了?”徐烈深了一口氣,沉聲道:“出去再說。”這回方叔倒沒讓人攔著他倆,反而點了點頭,示意門口的人把路讓開。一直走到巷子口,徐烈才鬆了口氣,把手鬆開。

此時才發現兩人的手心全都是汗,杜琳的手更是被拽得發青,她看了徐烈一眼,臉上泛起一層紅暈,偏過了頭。

徐烈也是心有慼慼,剛才的局面,只怕一個不好,自己和杜琳就會被方叔人道毀滅。不過他也有得倚持。現在自己和張秋對施家還有價值,為了對付張家,他們斷不會在河沒過的時候就把橋給拆了。

“他就是一個公子哥,可能他說的話全是無心的吧。”聽完事情經過,張秋奇怪地打量了杜琳一眼,然後說道。

“無心也好,有心也罷,”徐烈沉聲道:“反正我是把場面做足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張秋恍然大悟,原來徐烈這樣做不單是為了杜琳,更是想給施正奇和方叔一個下馬威看看,告訴他們,即使離開了張家,張秋和張岑也不一定會投到施家的懷抱裡。

“你就不怕他們崩了你?”張秋笑道。

“怕,當然怕。”徐烈毫不否認,他苦笑道:“那就得看你看子夠不夠大了。”張秋哈哈一笑,拍拍徐烈的肩膀說道:“你們在外面先等著,我進去看看。”說完,徐烈還來不及問範仁的消息,張秋已經走到了巷子的另一邊,拉開門,閃身走了進去。

“謝…謝謝你。”杜琳悄悄地說道。

“客氣什麼,”徐烈笑道:“你跟我出來的,我總不能讓你被狼給叼走了。”杜琳笑了起來,用狼來形容施正奇再好不過了。他剛才見到杜琳的時候,先是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她那對飽滿的部上,一副心竅的模樣。

杜琳畢竟和其它的女孩不一樣,她見的場面多,施正奇那種一見到人就狠不得要把她撲到在上的樣子,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如若不是徐烈出手干預,他要得到徐烈的默認許可,只怕過不了今天,杜琳就會被他強行的帶回到某個黑暗的小房間裡,行不軌之事。

徐烈不知道杜琳心裡在想什麼,他正含著一口煙,望著天空。濱海雖然經過了房地產泡沫,但工業發展並不快,天空還是很澄淨的。

加上又臨海,站在巷子口,就能眺望到不遠處的海岸,海風一陣陣地吹過來,讓人心神怡然。

但長居於此的人肯定不會這樣想。海風吹多了,對身體,對皮膚並不好,由於它含有太多的雜質和鹽份,只適合短時間避暑,倒不適合定居了。

“你在想什麼?”張秋回來得很快,他朝徐烈笑問道。

“沒什麼,對了…”徐烈轉過頭說道:“範仁怎麼樣了?”

“已經送到了方叔安排的地方,”張秋含笑道:“情況還算穩定,現在過去看看?”

“走吧。”徐烈在這裡多呆一刻也覺得滿身不自在,便把手裡的鑰匙扔了過去,往巷口的奧迪車指了指。

“方叔讓我為施正奇剛才在那裡說的話給你道個歉,”張秋笑道:“讓你不要放在心上。”

“哼!又一頭老狐狸!”徐烈冷哼一聲,說道:“要是他有誠意的話,怎麼剛才不說?門面工夫,誰都會做。”張秋苦笑著搖了搖頭。

車從濱海市裡開出來,又繞出市區,一直開上高速,在快到三浦的時候才又轉下高速,岔進了一條小道。

三浦有兩千多年的歷史,自古就有“南珠故郡,海角名區”的美譽,以盛產珍珠聞名。在92年的時候,時任國務院總理的領導人更題詞:“南珠之鄉”再加上96前央視拍攝水滸傳時建立的水滸城,整個三浦在省內都可以稱得上經濟強縣。

它距離濱海市區不到三十公里,距離臨江市區不到一百八十公里,倒是一處讓人意想不到的藏身之處了。

穿過縣城,在靠進縣城邊上的一條小道,車停了下來。徐烈走下車看了一眼,只見一棟四層高的磚房依山而建,門口臺階上坐著一個穿著背心的老人。

“這裡?”徐烈問道。

“嗯!”張秋應了一聲,不理會老人,走到門前,一短三長,敲了敲門。半晌後,門“吱”地一聲打開了。

“進去吧。”張秋轉過頭,說道。

裡面的光線不是很好,四周更是一整片的土黃,一看就是經過了不斷的歲月煎熬,地面用水泥鋪成的,可能由於施工師傅沒收夠錢,鋪得並不平整。

門裡站了兩名神警惕的年輕人,等把三人都讓進去後,馬上把門又合上,坐在門邊的摺疊椅上。

走過最外面的房間再往裡走,又穿過了兩間不大的房間,才看到一張病,四周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儀器,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醫生正低頭凝視著一臺儀器上的數據。

“王醫生,”張秋打了聲招呼,見他回過頭,才繼續說道:“病人怎麼樣了?”

“現在還很難說,”王醫生轉過身,皺眉道:“要過了今晚才能確定。”張秋默然地點了點頭。

徐烈這時已經知道了發生在協和醫院裡的事情經過。據張秋說,當時是一名護士在給範仁換過葡萄糖注的後,他才出現緊急狀況的。

那名護士倒不是張寒派出來的人,問題還是出在注上,應該是有人偷進葯房裡把注給換了。

最後注到範仁體內的是一種強效的毒,但由於範仁的身子當時實在太弱了,所以毒只注入一滴便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之後馬上進入假死狀態,醫生和護士也是在發了死亡通知單後,才突然發現他居然還有呼,才又把他又死亡線上給拉了回來。

葉誠開現在想必正做出一副下死命令徹查的姿態,整個宋州城怕不亂成了一鍋糊,協和醫院從內到外都不得安寧。

轉移範仁的事在之前倒通知了寧雨,目的是讓她配合把將範仁救活的那幾名醫生護士,不要讓葉誠開查出了什麼。

徐烈站了一會兒,由於不太喜歡這種死氣沉沉的味道,就帶上杜琳走了出來。

“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宋州?”徐烈問道。

杜琳搖了搖頭,說道:“等事情穩定下來再說吧。”徐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道:“那好吧。”正說著,張秋也走了出來:“先回賓館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了。”雖說這裡也可以將就,但畢竟杜琳是女孩,不太方便,張秋就訂下了三間套房,在三浦最豪華的三星級賓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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